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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在深圳帮着四舅处理完事情后,并没有急着回北京。一方面,深圳的朋友们不愿让代哥离开,让他多待几天。另一方面,代哥也想缓和与上官琳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次事情后,双方心里都有一些隔阂。晚上,代哥准备找上官琳一起吃饭,但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侯正东打来的。代哥特别欣赏侯正东,不论是为人处事还是头脑胆识,都能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代哥接通了电话,问道:\\\"正东啊,什么事?\\\"正东回答说:\\\"哥,我就是问问。你没在北京吗?\\\"代哥回答:\\\"我没在,我回深圳和几个朋友过来办点事。\\\"侯正东再次说道:\\\"哥,我以为你在北京呢。\\\"
代哥问道:\\\"正东,你和谁一起来的北京?什么时候来的?\\\"侯正东回答道:\\\"我中午到的,领着媳妇和爸妈来北京逛一逛。我爸妈年轻时来过,好几年没来了,我想带他们过来转转。哥,你忙你的,我领他们在北京自己玩。\\\"代哥说:\\\"正东,在北京多玩几天,别着急走。我这三两天就回去,回去之后咱们一起喝酒。
代哥,不用客气,你在深圳有事,就忙你的,你不用管我。\\\"
代哥问,你联系过四哥了吗?\\\"
\\\"我还没给四哥打电话呢,我先联系的你。\\\"
最后,代哥告诉侯正东,三两天之内他肯定会回去。电话一挂,侯正东来过代哥家。他记住了地址。想去代哥家里拜访一下,带着媳妇到代哥家门口敲了敲门,代哥的妻子敬姐开了门。侯正东向敬姐打招呼说道:\\\"嫂子,我姓侯,侯正东。我来看看你,给你买点东西。\\\"敬姐笑着迎接。\\\"他们进了屋子,侯正东给敬姐买了一些黄金首饰,总共花了十多万块钱。敬姐看了一下,说道:\\\"正东,你用不着啊。\\\"侯正东解释说:\\\"嫂子,这是应该的,没别的意思。我是从天津来,一是看看我哥,可他没在这里,说明天或后天就回来,我先过来看看嫂子。
回头我和你哥说一声,让他提前回来。晚上别走了,嫂子安排你们。\\\"侯正东拒绝了敬姐的安排,说道:\\\"嫂子,晚上我领你弟妹出去溜达,也好几年没来北京了。\\\"说着话,在代哥家待了一个多小时,侯正东离开的时候,在沙发上放了一个五万块钱的信封。敬姐整理房间的时候,看见沙发上的信封,立刻拨通了电话给代哥,告诉他侯正东来过,并且给了她一些黄金首饰和五万块现金。我说了不要不要,但侯正东告诉他不行,这是他买给我的,又是表示感谢你给他的帮助。代哥说,我两三天就回去。告诉敬姐,千万别让他走,如果明天有时间,你安排侯正东,找个饭店请吃饭。电话一挂。
侯正东从代哥加出来后,电话拨给了小利四哥,把他来北京的事情一说。四哥听了之后,告诉侯正东,他现在忙着和几个老哥们吃饭,马上就吃完,叫侯正东去陈红的豪斯夜总会玩,说晚上四哥会陪侯正东多喝一点。半个小时后,侯正东带着媳妇去了豪斯夜总会,等待四哥的到来。
陈红走了过来,和侯正东握手,说:“哎呀,老弟,四哥都给我打电话了说你要过来。”然后她转向侯正东的媳妇,说:“弟妹,你好。”两人握手寒暄了一下。陈红接着说:“弟妹,长得真漂亮,多大岁数了?我今年正好三十,看着一点都不像,像十八岁似的。”正东这小伙长得也帅,你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陈红一摆手,邀请他们进屋里坐,前排有位置。她说:“正东,姐就不跟你客气了,我这边也来了不少客人,你领弟妹到前排,我安排经理伺候你们,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正东答应着,他和媳妇走到前排坐下。正东的媳妇叫小璐,长得特别清纯,一看就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孩。小璐点了一杯洋酒,两人开始闲聊。
侯正东说:“小璐,代哥和四哥常年在这里待着,这老板叫陈红,一个女人开这么大的夜总会,特别了不起。
这得投资多少钱啊?
最起码得上亿。而且我告诉你,这老板可不一般,那可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小璐点头:“是,能看出来。”
侯正东接着说:“你说我是不是得和代哥和四哥多亲近亲近,比咱们那边的大哥,尤其那贾大哥,不强多了?”
小璐附和道:“那肯定强多了,我不一直都跟你说,但是正东,我和你说实话,代哥和四哥这两个人,我更倾向于代哥。”
侯正问:“为什么?”
小璐回答:“四哥那人虽然讲义气,但是他没有代哥那种头脑。”
侯正点头并表示:“小璐,你还会看头脑了。
这有什么不会看的,四哥属于老派代表,做事特别守规矩。但是代哥却与众不同,他拥有独特的智慧。我建议你应该向代哥学习,他能够带给你不同寻常的见解和思考方式。侯正东点点头,我明白了。
说话间,领头的人姓谢,他被人们称呼为谢三哥,大约三十六七岁。在他身后跟着十五六个兄弟,他们刚刚喝完酒准备离开。他和陈红是多年的朋友,经常来豪斯夜总会。
谢老三看到了年轻漂亮的小璐。谢老三向陈红挥了挥手,陈红走了过来。他道问:“三弟,你要走啊?不走,我想换个地方坐,谢老三问道,她是谁呀?我没见过。”陈红一瞅,问道:“哪个?”谢老三说道,就是和你聊天的,又拿手指了指侯正东。
“一个是我兄弟,人特别好,从天津来的。”谢老三笑了笑,说:“那挺好啊,我去打个招呼。”说完,他走了过去,一点也没有看侯正东,也没有打个招呼,直接坐到沙发上。
他对小璐说:“你好,小妹,和谁一起来的?”小璐没有说话,侯正东上前拦着:“哥们,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怎么了?不让说话啊?”
“你媳妇啊,我总来红姐这里,看你们能坐头排,肯定不是一般人,我来打个招呼,你看你什么熊样,你干什么啊?”
陈红说道:“正东,我介绍一下,这个姓谢的,都管他叫谢老三,是我弟弟,你俩可别闹别扭。”
谢老三一看,说:“哥们,没别的意思,我坐在这打个招呼,我说什么过分的了?你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装鸡毛的狠人啊,对吧红姐?”
正东往起一站,双手抱个膀,冷着眼瞅着谢老三。
红姐说道,谢老三,说话注意点,他是加代的弟弟 ,还是南城小利四哥的弟弟。
谢老三一听,哎呀,来头不小啊 ,那属实牛逼,两位大哥罩着你 ,这咱可惹不起。
陈红让他别闹了:“老三,你喝多了,怎么啥话都说呢?快走吧,跟我换个地方喝。”
陈红一直在推着谢老三。谢老三不走,说:“红姐,不是我走不走,谁也别在这提人,吓谁呢,他不敢怎么样。谁能将谁销户了?”
陈红说:“老三,你怎么一天到晚说胡话?正东,你大老远领着弟妹过来,你赶紧坐下。”
谢老三听不进去,还在逞强:“哥们,你让我见识见识,我就想打架,能怎么样?”
侯正东看了一眼陈红,陈红说:“正东,老三,你们别闹。
谢老三摆手,说:“你别拦着他,我看看他能怎么样,他就是个外地来的小崽子,还在这装逼,还自以为认识了加代,还仗着南城小利四哥,你懂我一下试试看。
侯正东拿手一指谢老三, “你现在走,什么事没有,你现在要不走,我在这就给你扎倒。
要不你再说一遍,你试试。”谢老三话还没说完,侯正东手摸向后腰,用枪刺朝他的肚子扎了过去。谢老三感觉就像被一根针扎在肚子上,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一丝凉意,等他低下头,才发现西瓜汁流满地。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喊道:“打他,打他!”侯正东抓着枪刺,准备扎任何上前靠近他的人。谢老三身边的十五六个兄弟上了,有伸腿有伸胳膊的, 正东一枪刺直接扎大腿里了,陈红喊,来人,安保:“快,有人打架了,快来!”短短二十多秒的时间里,仅凭一己之力,正东扎倒六七个人。这时,保安们赶到,红姐说,让他们分开。
其中一人喊道:“都给拽一边去!”于是保安们把所有人都拽开了,尤其是谢老三,他捂着肚子,大喊着要找侯正东算账。陈红对他说:“老三,你这件事做得不对,不讲究啊,但红姐没法责怪你别的,你赶紧去医院吧。打了一二零。
陈红站在那里,正东把枪刺向茶几上一扔。红姐,真对不住啊,我受不了这个。他骂我没关系,他先勾引我媳妇,然后骂代哥,骂四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这一天天,也真的是。你等一下,正好四哥打电话来了。“喂四哥,在这呢,没走。
四哥说,我多说15分钟到?不许让正东走。正东要走了,小红,我告诉你,今晚我要让你勾芡。”“不行不行,四哥,你快来吧。还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能不能告诉你。”“怎么了,什么事情?”“正东刚和人打架了。”“打架了?天啊,这真是好事。”“四哥,你喝了多少酒啊?”“喝多少不重要,反正是好事。”
你等我吧,我马上过去,不管打谁都行。”“好了,啪一挂。”
陈红有些无奈地说,四哥马上就来了,让你等他呢。”说着话,四哥十分钟就到了,他到门口停下车,进了屋,还没进来人,声音先到了。“正东啊,正东。
正东一站起来向四哥挥了挥手,上前迎接四哥。“四哥一口直接就亲脸上了,“哎呀四哥,这…哈哈,这弟妹我不能亲啊,弟妹啊,咱们握个手。四哥,你好你好。”“哎呀,弟妹,长得真漂亮。
四哥问正东,喝了多少酒?”“喝了两瓶啤酒,没喝多少。”“我听说你打架了。”也没打谁,我也不认识。”“陈红往这一坐下,说打的谢老三。”
“谁是谢老三,我知道谢老五,谢老五去年去世了。”“谢老三是谁啊?”
“是陈刚的外甥,外号叫对九。上个月刚刚放回来的,四哥,你和老对九没联系吗?
老对九回来了么?我不知道啊。
正东啊,弟妹没吓到吧?”没有没有。
四哥问,“为什么要扎他?”
“也是喝酒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说你和代哥的事情,但也没说过分的,主要是勾引了正东的媳妇,
扎他活该。”“没事,我告诉你怎么回事,正东,四哥不怕你知道。”“那个老对九是我多年来的一个老大哥,当时我还小,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他玩,他带我整整八九年,还为我解决了一些问题,替我打过架,我第一次在四九城打的硬仗,就是他帮我组织的人,那次召集了五十多个兄弟,帮我一战成名,他实际上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大哥,我去过云南,他也帮助过我,没事,我和他的关系,扎就扎了,以后我找他。”
“四哥,没有给你添麻烦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喝酒,一会你带弟妹回去休息,明天我上医院看看,没事的。”
两人在这里喝酒,陈红无法说其他话题。当天晚上,陪着正东喝完酒后,四哥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是他的兄弟给抬回家的。
第二天上午,四哥还没醒来,陈红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她接通电话,对方问道:“你是开那个夜总会的陈红吗?是我,你哪位?我老对九。
哎呀,九哥,你好你好。昨天晚上我外甥在你那里挨打了,怎么回事?我外甥现在还没醒过来,他身边的兄弟也住院,怎么回事啊?”
陈红回答:“九哥,这事我没法说。”
九哥说:“你不用没法说了,我一会儿去一趟,我找你,我下午过去,你不许走啊,你在店里等我。”
陈红答应了下来:“行行行,九哥。”电话挂断后,九哥又打来了电话。他对海杰说:“你得给我带一些朋友来。我这回来了,我身边没有小孩。你给我调个五六十人,之后你告诉健友、海音,你都给划拉划拉人,至少给我找个三四百人,我要摆个阵势。”
海杰说:“九哥呀,上哪给你找三四百人去?你干啥呀?”九哥回答:“我要去豪斯夜总会找那个陈红。”
海杰说:“不是,你找他用不着三四百人呢。
九哥说:“不是我说你们,你们都退步了。我八几年就随便喊一句话,200人马上到位。你们现在怎么打电话,三四百人叫不来啊。”
“九哥呀,今非昔比了。现在混社会的人都做买卖了,人家都自己有人脉了,哪有那么多小伙伴陪我们这些老家伙玩啊。他们和那些三四十岁的大哥们一起玩,哪能和我们五六十岁的人一起玩啊。”
九哥道:“五六十个应该能找着吧。”
九哥我们划拉划拉能给你找人100人。
宋海杰真找了一百多人,来到豪斯夜总会门口,陈红也过来了。当陈红离得老远就摆手,九哥问道:“这个是陈红吗?”宋海杰坐在轮椅上说道:“就是他,你不是来过吗?”九哥说道:“陈红,你就是个女的,我告诉你,如果你是个男的,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你不认识我外甥吗?谁打了他?“
九哥,这人你也认识。”九哥问:“是谁?”“是四哥的弟弟。”这一番话让宋建友等人都不敢说话了。
邹庆说:“我去,四哥的弟弟啊,老对九在这说,小利不是去云南了吗?”陈红回答说:“四哥前段时间回来了,一直都没走。”九哥说道:“我要是知道小利回来了,我早就找他了,我都不知道。”陈红拿起电话拨给四哥,说九哥在等他。
挂了电话。九哥道,上屋里等,都进屋, 说着话进屋了, 100来人都找地方坐下了。
很快四哥马上就到了。四哥喊道:“九哥!”
九哥回道:“小利,多少年没见了。”
“是啊,想死我了。”握手寒暄,
“九哥,我们上次见面是三年前,我去大学看你。”
“是啊,你不是在云南吗?”四哥说回来了,他们都知道。四哥瞅了一眼宋健友,宋健友在这摆手微笑,四哥说道,你出来混鸡毛社会。一个瘸子,坐轮椅还出来摆事。
九哥反问,四哥为何和宋健友这么说话,四哥称宋健友是什么东西,我骂他敢说话吗?”
邹庆在一旁说:“四哥,我是特意来等你的,想向你问好。之后我就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绝对没有任何对你的不敬之意,
四哥开口道:“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回去吧。
九哥啊,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晚上我请客,我们一起去吃饭喝酒。”
“老四,我们先不说这个,都在这里站着,人都是我找来的。
九哥,你找他们来干什么,要打我吗?
我外甥,在这里挨打了。
九哥,年轻人喝酒比划一下有什么不正常的?
老四,我这一辈子没有儿女,我外甥常常来看我,对我就像父亲一样。你把你的弟弟叫过来,我打断一条腿,这件事就算了,我也不再追究。
九哥。晚上我找个饭店,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这里人多,不方便说。算是我求你了。”
“晚上几点?”
“晚上七点,全聚德。”
“老四,我给你这个面子,我答应你。”
“行行行,谢谢九哥,大家都散了吧,晚上我找个地方吃饭,请大家都来,我不能不给九哥面子。”
到了晚上,几个有名的老痞子都来了,都是九哥请来的。老一辈的穆春华, 吴春来 ,肖那 , 等大伙一进屋,酒菜上桌,开始正式谈事。
四哥说道。 “先敬九哥一杯,这顿饭我请客,谁也不准争抢。从第三杯酒开始,四哥说 “九哥,大家都在这里,我们这桌基本上都是老人了,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说白了,混什么呀,只不过是为了名声和声誉。今天我作为四弟,向九哥赔个不是,向九哥道个歉。九哥,请你饶恕我的弟弟,求求你。九哥,你放过我的弟弟吧,我敢在四九城和任何人叫板,唯独不敢对你这样。当年你帮过我,算是四弟恳求你了。”四哥站起来,鞠了个躬,然后一仰脖,一杯白酒进肚。
“老四,不是九哥不给你面子,我从大学回来一个月,我还没来得及展现威严呢,我在考虑着踩谁打谁,扬扬威名。可是你啊,办了这么个事,真让我难受。我还没打别人,你却把我的侄子打了一顿。现在你还不允许我处理这件事,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九哥的面子放到哪?这样下去,将来谁还会害怕我,不都得骑在我脖子拉屎撒尿。
九哥,你说的话说过去。” “谁敢打你,我就打他。”
“老四,你要是真心帮九哥,在场的这些人,你都认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件事就算过去,
你说吧。” “九哥,我答应你。”
“你先别答应得这么快,你明天给我找来四九城的这些年轻的痞子,30岁以上的,60岁以下的,你至少要找来150个人,你带着你的弟弟过来,让他给我跪下,敬一杯酒,说‘九哥,我服了,我错了’。另外,再赔偿我200个,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看行不行?也算是你帮九哥一个忙,” 如果你说不行,九哥就准备动手,我就找人开始收拾你弟弟。”
“九哥,你是想展现威名,不用我的弟弟,我老四可以吗?” “我会向你道歉,向你表示服软,给你敬酒,九哥,不就想把这帮人找来吗?我给你找来?我会向你道歉,给你扬名。但我要说清楚,我这么做了,这件事就得彻底翻篇。而且我要明确告诉你,你对我的恩情,我就算还了,我不欠你任何东西了。九哥,将来如果还有事情,你不能说我不帮你,可以吗?”
“老四,我为什么要靠你帮我?你帮我办了这件事,给我安排好了,可以,我答应你。”
“九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约好地方后给你打电话。” 一挥手,四哥离开了。
屋子里的老痞子问道:“九哥,你当年帮过小利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怕你?
年轻时他跟着我混,但是不得不说,小利年轻的时候真的打得很厉害,是个厉害的选手。
四哥从酒店出来之后,就开始联系人了。
这边代哥把电话打给侯正东了,我明天早上的飞机,我下午一点就能到,你跟我弟妹,还有家里老爹老妈都不许走啊,晚上我安排大家吃饭,代哥不用麻烦了,没事儿没事儿,我特意赶回来的,你别叫我扑空啊,那行代哥,那我等你好了,好嘞电话一挂
随手把电话又播给敬姐。敬,明天中午我就回去,晚上我安排正东,你来不来?静姐说,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陪着孩子。那行,电话啪一挂。
代哥没急着给四哥打电话。也知道四哥一天没有什么正经事儿。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打算明天到北京再联系四哥。第二天上午,深圳机场代哥飞往北京。这边四哥,真把当时四九城老痞子都给找来了。包括二胡,肖娜,高奔头,大象,小八戒等等……包括一些不知名的。四哥常年在北京,认识的人比代哥杂多了。预计当晚能来120多个老痞子。地方选在陈红的豪斯夜总会。四哥把电话一拨通。九哥,晚7点在陈红的豪斯夜总会。我这边人也找好了。老痞子,小痞子,我叫去100多个。咱们就在豪斯见面。九哥,就按照你的要求来?
老四,九哥也希望你不要挑我理。九哥也是刚回来。名声,口碑,面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九哥我懂。电话啪一挂。
时间来到下午1:30。代哥从机场出了航站楼。鬼螃蟹来接的代哥。和代哥一握手。代哥问晚上有时间吗?天津的正东来了。我安排他吃饭,你也跟着一起呗。我再把四哥叫上,咱们一起聚聚。鬼螃蟹一寻思,我晚上也有个局。我去不了,说着话把代哥拉上车了。 代哥回到家后,代哥也通知了身边的一些兄弟,晚上北京饭店咱们给正东接风,大伙一起吃饭。随后代哥拿起电话拨给四哥。晚上6:30北京饭店。我订好包厢了,VIp4个九。你们先喝,我晚一点过去。这局少你还能成啊?我告诉你四哥,你必须得提前到。别跟我扯没用的。代弟,不是四哥装逼,我是真有点事儿。最快也得九点。
代哥说,那我们吃完在夜总会等你。也行,电话啪一挂。到了五点多钟,代哥拨给正东,我一会儿让王瑞去接你。你跟弟妹还有老爹老妈。你坐王瑞车,我坐马三车。
正东说道:代哥,不用这么破费,咱们在哪吃一口都行。问四哥来不?
代哥回答;他得晚一点。挂了电话,代哥起身往北京饭店去。在路上马三问代哥,听说没?今天晚上在陈红那有个大聚会。不知道是谁张罗的,老多人去了。上九流下九流都去了。听说是给一个老大哥接风。代哥一寻思,难道是籍恒回来了。哥你别闹,籍恒不都被咱们打跑了吗?听说去陈红那有100多号人,可真是热闹。代哥没人找你吗?
代哥一寻思说道。你代哥我不行,代四九城排不上号?我连个短信都没接着。再说,三儿,我也不愿意跟他们聚。咱们喝酒去多好。
到了酒店门口。正东一家四口在酒店门口等着呢。代哥上前一步走,和正东一握手。随后代哥开口道。老爸老妈欢迎你们到北京来。特别简单的一个称呼。却有很多人叫不出口。也由此可见代哥把正东当做自己的兄弟。老爹老妈,咱们往屋里走。
正在此时,代哥电话响了,陈红给打过来。代哥开口道陈红,我一会儿去你那儿,你给我留个位置。哥,你说话方便不?怎么了?哥我跟你说别生气,昨天晚上侯正东来我场子玩儿。给对九的外甥扎了。对九是谁呀?哥呀,对九八几年在四九城老厉害了。正东为什么扎他呀?对九的外甥见正东的媳妇好看呗,正东不愿意了。那个小子嘴巴也不干净。正东上去,哐哐就给几刀。对九不愿意了。跟四哥怎么谈的我不清楚。说今天晚上在我这儿摆事儿。代哥,四哥把四九城这些小皮子老痞子全给找来了。大家都在传,好像是四哥要当着大伙的面给对九道歉。代哥听着一懵。啥,四哥要给对九道歉。不可能。代哥,这是我能跟你撒谎吗?人都到齐了,7点对九就来了。四哥现在都到了。今天晚上在我这都包场了。
代哥说,陈红你知道四哥什么脾气吗?连我八福酒楼都敢砸。他存在给谁服软?
代哥你听我说,对九大哥以前帮过四哥。四哥这个人多讲情义啊。应该也是对九大哥刚放出来,也想找个面子。代哥一听,这哪是他妈找面呀,这不是踩着兄弟往上爬吗?如果真拿四哥当兄弟,他得为四哥着想。这事给个面子得了呗。大不了给点钱。这不是拿四哥扬名吗?代哥我也觉得这事不讲究。
陈红说,代哥,你看这事怎么办呀?老痞子有五六十个。不知名的也有五六十个。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代哥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倒要看看这个对九对八,到底什么意思?我给他来个王炸。他到了吗?
他还没到么?说是7点,应该马上到了。
代哥挂断电话问正东,昨天晚上你打架了。跟你代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都听说了。代哥一抬手,王瑞。你陪着正东还有老爹老妈在这吃饭。我出去一趟。正东说,代哥我跟你去。
代哥说道,你要跟我一起去,你会让四哥为难。我先过去看看,如果需要你。我再给你打电话。我让王瑞开车拉你过去。
马三你还去吗?马三说道,代哥咋的,我比别人低个脑袋,低个段位咋的呀?我是德外马三儿。我在四九城,我比你的名气都大。
代哥呵呵一笑,你看你还急眼了。不是……。哥,我是德外马三儿。丁建你说我狠不。我三哥绝对狠。郭帅,你别看你是南城战神,我就问你我狠不?三哥绝对嘎嘎的。
走,大伙有说有笑的也就离开了。丁建,孟军,郭帅,马三。加上代哥5个人。开着车直接就干过来了。
此时对九也刚到陈红的豪斯夜总会。对九往屋里一进,一些老痞子确实给面子。哎呀,九哥九哥九哥好。一些小孩不认识,卧槽这就是九哥呀。八几年的时候,我爸跟我讲过。说对九老牛逼了。无敌的选手。你看长得也带派。很多小孩是一种仰慕的状态。
大家纷纷鼓掌。好好好好。
对九一瞅老四,问道,我坐哪儿呀?
九哥,你坐上坐,那我就不客气了。
四哥一瞅,人来的差不多了
四哥拿起话筒说道,有幸今晚能把大家叫来,聚在此处,这位是我九哥。老一辈儿的可能都知道。北城对九。尤其年轻的时候帮过我。现在我大哥回来了。我老四在此表个态。两个事儿,第一个事儿。以后在四九城,谁对我大哥不敬,就是对我不敬。二一个,我一个弟弟。昨天晚上把我大哥家的外甥给打伤了。我不能护犊子。咱讲道理也好,讲规矩也罢。咱就是走江湖的,看中的就是这个。我当大火面给九哥赔个不是。大伙也给做个见证。
九哥,你说两句吧。对九在这儿抱个膀。我没啥说的,都是兄弟,都是哥们儿。今天来了不老少兄弟,有一些我认识的,也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我在大学待了10多年。人情世故,人情冷暖。还是江湖上的琐事儿。九哥经历不少。我这回回来准备往大了干。谁以后跟九哥好。九哥就对谁好。谁不想跟我玩儿,也就别想好。我就第一个收拾。大伙以后心里有点数。
老四呀,你就给大伙做个表率。四哥一喊陈红。把酒拿过来。
门口站着的十多个小孩,都在议论对九牛逼,能让南城四哥给道歉。正说着话,五个九的劳斯莱斯往门口一停,这帮小孩一瞅,哎呀,这不德外马三吗,三哥到了。马三的五个九是唯一一个假牌,就马三敢挂,听说还把牌照主人收拾了。代哥从副驾一下来,这不是东城加代嘛,对九有面子,把代哥都请来了,代哥都得买账。但是这帮小孩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以为代哥是过来捧场的。
代哥领着兄弟往屋里一进,这帮小孩自觉把过道闪开,和代哥打招呼,代哥,你还记得我不,我以前在东城歌厅看场子,代哥你总去,知道知道,代哥里面请。马三、丁健、孟军、郭帅跟在后面往里走,特别有派头。代哥常年就两个动作,不是抱膀,就是背手,只有遇到勇哥的时候才双手自然下垂。
四哥刚要说话,往门口一看突然一愣。前排有名有号的大哥都回头看,对九一瞅,谁啊?宋健友说,九哥,这个认识不?不认识,这谁啊?东城加代,圈子里,江湖上混的特别好使,全都给面子。
把他叫过来,和我打个招呼。宋健友一听,九哥,这个…健友,把他喊过来,我没见过这小孩,他能有三十多岁,他今年不到四十,那不就是小孩,我比他大二十多岁,我混社会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把他给我喊过来,宋健友一瞅,九哥,我不太敢。
另外一边,代哥往过一来,四哥,你活这么大岁数,白活啊,你越活越回旋啊,你在云南怎么待的,四哥说道,加代,你回去陪正东喝酒去,我不送你了,赶紧走,我这边也快,半个小时完事,我过去找你。代哥说道,我往哪走,我来了,我还能走啊,你别和我说没用的,你告诉我谁是对九。代弟你听四哥的行不行,听话赶紧走。
代哥说。四哥,我明白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对正东讲究,你对对九是想报恩,但是我告诉你,这事做的事挺愣子。
四哥一摆手,加代我和你说不明白,代哥说,你听我说完,从现在开始,这事不用你管了。正东是你弟弟不假,那也是我弟弟,你是他大哥,我是他二哥,从现在开始,他二哥帮他出头。等他二哥摆不了,你再摆,代哥拿手一推,起来。
马三往过一来,四哥啊,你比我都愣子,四哥问,你代哥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反正来了你就别管了。代哥背着手,往对九面前一来,俩人相互打量着。代哥说,你好,你叫对老九吧。对九一懵,你管我叫什么,你是老对九啊,还是什么对九啊,我没记住叫什么名。代哥一转头,三啊,叫什么名?马三说,哥,他就叫对九。代哥一听,啊,你好对九,握个手呗。
对九说,老弟,你是哪来的,我看你和大伙都认识,尤其和我四弟小利也认识。
代哥说,我不是干什么的,我是特意过来和你认识认识的,这帮人和我都是朋友,关系特别好。来对九,握个手呗。对九冷眼一瞅,你叫什么名?代哥说,我叫加代,东城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什么意思?
过来和你认识认识,看看你。第二,过来告诉你一声,侯正东是我弟弟,这事和四哥没多大关系。你外甥是我让正东扎的,当着大伙面我把话和你唠明白。而且我还得和你说另一个事,打你外甥是他活该,说实话正东打轻了,当天我要在,你外甥两条胳膊腿,我都得给卸了,再严重点,舌头给他割了,嘴怎么那么欠哪,自己没有媳妇啊,还是没有钱活不起了,撩别人媳妇啊,他就是欠打,知道吗?
对九一转头,你们都在这听着了吧?大伙互相一瞅,来回推,没人敢说话。代哥看着对九,听明白了没?话和你说明白了吧,加代,你挺狠呗,还行,打你是够了。对九一指旁边的大哥们,你们都和他好是不是?你们都向着他是不是?
代哥一摆手,你但凡是个老瘩子,你但凡要是玩过社会,你都不应该这么问。你让这帮兄弟哥们为不为难,你让人分出什么叫好坏,什么叫和谁不好。大伙不说话,你还让哥们这么为难干什么,你白活这么大岁数啊,我看你怎么这么来气呢。你给我站起来!对九坐着椅子上没动,代哥一指,我让你站起来,谁让你坐着和我说话的。对九一瞅,你要反啊?对九一转头,老孙啊,老孙在旁边一直咬着牙,对九一喊,往起一站。加代啊,代哥一回头,你谁啊?我密云的,你和我九哥能客气点不?不管怎么样,九哥是不是老前辈?八几年九哥就开始混社会。代哥一听,那能怎么的?那是老前辈。
没等代哥说话,丁健往前一来,老孙文,你谁啊?我丁健。丁健从后腰把五连子往出一拿,顶在老孙的头上,跪下,老孙低个脑袋,我坐下,行不行?丁健朝着棚上哐就一响子,把老孙吓坐在地上。代哥一瞅,对九,能站起来不?对九一听,我站鸡毛。代哥朝着对九脸上啪一嘴巴子,假牙被打飞了,在地上咕噜好几下。
四哥一过去说,加代,能不能给四哥点面子,这是我大哥,四哥也知道你帮我呢,拉倒吧,行不行。四哥把假牙捡起来了,来个人用水给冲冲,给扔酒杯里涮一涮,拿给老对九自己带上了。对九瞅瞅加代,加代抱个膀也瞅瞅他。四哥说,行了行了,代弟,快走吧。代哥说,我告诉你啊,就这一回啊,我要知道你在这为难我四哥,我让你满四九城找人,听懂没?我加代要打你,我看谁敢帮你。没有事大伙就散了,在这待着干啥呀?想帮谁出气啊?跟我认识的别走,咱吃饭去啊。我在北京饭店定好位置了。跟我不认识的后边这帮小孩,要是想跟你代哥认识认识,咱一起去喝两杯酒。要是不想认识我的,滚。这话一说,谁也没走,都明白啥意思了,都想跟代哥认识认识。代哥一瞅100多号人,也不是请不起,走吧,大伙吃饭去。
四哥你们自己唠吧,一转身,都迈出去腿了,有一些后排这帮老弟在这议论,“咱能去吗?说不行别去了,咱算鸡毛啊,跟代哥吃饭去。”“不行别去了,人给点面,咱不得要点脸呢。”没想到代哥走到这帮小孩跟前,怎么回事,不动呢?不是,我们知道代哥你也忙,不去了改天有机会的。代哥说道,“走吧,敬你们两杯。”有好多人都不认识,正好借这机会接触接触。马三一过来,都走吧,来,我还不知道你呀,走走走。
等去北京饭店了,代哥打电话:“徐哥,把房间给我多开几个,照十个准备吧,我这边去不少朋友。”“都喝什么酒啊?”“全喝茅台,今天晚上全社会人,全喝茅台啊,最少拿15年的。”“哎呀我去,你真舍得呀。”“好嘞。”等领着大伙儿到北京饭店了,老瘩子基本都来过,很多小孩从来没来过,“说咱从门口路过好几百回了,没敢往里进,真吃不起呀。”随着大伙儿这一进屋,到包厢里边,对干这帮小社会来讲特别紧张,谁都不会说话了。
没多大一会,代哥提溜个酒瓶子,门一推开,“代哥好!”代哥一摆手,“都坐下,来,给我弄把椅子,我比你们年长几岁,但是咱不分大小。几个老弟今天晚上愿意给代哥面子,我也知道,不是怕你代哥,而是认为你代哥可交可为。代哥得对得起大伙儿对我这份尊重。咱以后往一起走,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缺个仁瓜俩枣的,说句话,代哥就帮衬你们。”这话一说,大伙儿啪啪鼓掌,全端酒杯。“来来来,哥,敬你敬你。”
另一边陈红夜总会,就剩四哥和九哥俩人了。老四瞅瞅他,“九哥,别喊九哥了,老四,咱俩就当没认识过,别的话不说了,往起一站,自己走了。”正好代哥打电话了,“喂,在哪了,我还在这呢,还没完事啊,赶紧过来,来北京饭店,喝酒来,快快快,大伙都来了。”
代弟,这事我认为有点过了。”“过吗?对九啥意思,有想法啊。”“不是,我一瞅也怪可怜的,大学刚放回来。”“行了,我见面跟你说吧。”四哥到北京饭店了,跟代哥坐一起,喝两杯酒之后跟代哥说,“兄弟,我刚才瞅他这一走啊,我心里挺不是滋味,60多岁了,刚从大学放回来,你说无儿无女无依无靠的,我心都不得劲。”四哥,那你啥意思啊?代弟啊,我寻思明天给他找出来,我想帮帮他。四哥,你说真的假的?他当年对我不错,而且人挺好的。挺讲情义。不是你四哥心软。我看见他的背影,说实话,那背影还差点意思,就有一幕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瞅着心里老不得劲了。哪一幕啊?你把假牙给打掉了。四哥,我要知道是假牙我能打吗?代弟,这事你就别参与了,剩下的事四哥自己办,明天我找他。
正跟代哥说话,四哥电话响了,拿起来一接,“老七啊!”“四哥,你在哪呢?”“我在北京饭店跟代弟吃饭呢,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得罪了以前你大哥对九?”“对呀,他给你家抄了,你不知道吧?我刚听巴图跟我说的,说对九得领二十来人上你家给你家砸了,你不两台车吗?你开吉普走的是不是?”“对呀,给你那个轿车砸了,你家屋里全给你砸了,玻璃干稀碎,完了跑了。”“好了,老七我知道了。”啪,电话挂。
代哥在这说,“四哥,明天你给那老九找出来。”四哥说,“找他个鸡毛,他给我家抄了。”代哥听一楞,“啊?啥时候?就刚才?”“领20多人去给我车砸了,我新买的奔驰,我那么敬他,我还可怜他,打他,打他。”代哥这一瞅,指定打他,“说今天晚上饭局一散,告诉大伙都别走,一会儿上夜总会,跟大伙就直接通告一下,明天就开始抓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