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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撞了我,反倒骂我,就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你不觉得太便宜了吗?”锁清秋手上力气逐渐加大。只听“格巴,格巴”的声音从瘦小男子的手上传来,让路人不禁担心他的手被捏碎了。锁清秋对自己的力道控制自如,无论如何也不会当众做这事的。毕竟招惹来警察,以他现在没有任何背景的身份,倒是比较麻烦。“大哥,大哥,我错了,是我撞你的,也是我骂你的,我错了。大哥,你行行好,让我走吧。”瘦小男子疼的冷汗直冒,手还挣脱不出锁清秋的掌握,不禁暗骂今天瞎了眼,怎么招惹这位大爷。围观的路人无不对瘦小男子嗤之以鼻,却没有想到假设他们自己处于瘦小男子的位置会怎样,也许比之更不如,也未可知。锁清秋平生最恨软蛋,本就对瘦小男子颠倒黑白,心中不爽,现在听他讨饶,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也不管什么警察不警察会不会来了,抬起腿,就是重重一记窝心脚。接下来的一幕,让围观的路人冷汗直冒,心中都是突跳不已,本来围得铁桶一般,也突地一下散开,还有胆小的女士惊呼出声。只见瘦小男子身体飞起,如同一只破麻袋重重的落到路边的水泥地上。落地之后,弓起身体,好似虾米,口鼻流血,甚是骇人。他爬了几下,愣是没爬起来,连哀叫的力气也是没有,只在那“嘶嘶”的吸着冷气,看他的情况,不死也丢了半条命。锁清秋暗叫不好,见众人都在愣神之际,一把抄起地上的黑包,撒了腿就向斜刺里跑。路人见其如凶神恶煞一般,不自觉的让了一条道,不敢丝毫阻拦。锁清秋不分东西南北,穿街走巷,稀里糊涂的也不知走了多远,见再也没人注意他,才在僻静处一屁股坐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心中暗道:妈的,现在力气怎么这么大?一下就能把人踢飞,以前可没有这能力的。难道是珠子改造了自己?回想一下在珠子悬停在丹田之后,不仅自己的嗓门很大,似乎声音有了攻击能力,而且奇异的是,更有了透视的能力,此时,再比对一下刚才发出那一脚看似没有用力,对别人来说却惊人的力道,锁清秋越加肯定这个能让他入道的珠子,绝非凡物。只是珠子只是悬在丹田处,也不见有任何动静,让他不由苦笑道:“你到底还能让我有什么能力呢?”珠子却不鸟他,连一丝动静也没有。锁清秋喘息略定,望着黑包,也不用打开,就可以看到东西。包内有些文件,看那章戳,应是一个叫做“宝地来”的房地产厂家同另外一家叫做“绿带”的俱乐部签署的一份合作协议。细看条款,涉及到分成一类的事情,锁清秋倒是不甚了了。他也不多看,他感兴趣的是,包内一只女士钱夹,里面现金倒是不多,约略估计一下,也就一两千块。但银行卡却有十几张之多,几乎囊括了华夏国大部分大的银行。另外还有一张身份证,看头像,也是个美人,名字取得好,姓袁名秋月,年纪二十五岁,居所却不在本市,乃离此两千里的帝都。锁清秋之所以认定那瘦小男子不是此包的主人,就是因为看到这包里的身份证,所以才敢认定。但不知何故,若是女人的包,为何不用坤包,却用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男士黑包装这些重要物事?他望着包,心内翻腾着要不要先用一下里面的现金,或者做个好人,先将包还给丢失包的人。此时,约到下午五点光景,按理说锁清秋中午大吃了一顿,此时不应会饿,但肚子却又叫了起来,让锁清秋不禁苦笑有得有失。珠子改变了身体,也不知是好事啊,至少饿的比较快,对别人来说,这一点不成问题,对他这个暂时的穷光蛋来说,却是天大的事情。锁清秋思谋半天,打定主意,一拍大腿,站将起来,对包内的身份证上的美女说道:“你的钱,我借来用一下,有的话,立马还你。”说完,他将包中的物事全部抖落出来,一件不落的放到自己的衣中,弄的全身鼓鼓囊囊的,好似要饭的叫花子一般。取了钱夹中的现金后,锁清秋出了巷子,找了家最近的小饭馆,点了七八个菜,并要了米饭,狼吞虎咽一般吃将起来。只见他一碗又一碗的叫服务员上饭,看的店内所有人差点惊掉下巴,不过,在锁清秋凶神恶煞一般扫了一眼后,又吓得全都装作没看见。锁清秋也不理他们,不知吃了多少碗饭,再也吃不下的时候,一结帐吓了一跳,竟然花了两百大洋,服务员讷讷的说,由于他饭吃的太多,没法按照人头来算账单,只能让他吃点亏。锁清秋盯着他看了半天,直把那服务员看的发毛,差点要哆嗦着说,自己给他垫了,不要他出钱。却不想锁清秋哈哈大笑,竟大方的将钱付了,让服务员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由大喜,口中连连一通大大的马屁,嘴比蜜还甜。锁清秋的脾气对于一般人来说,绝对古怪的紧,你要是称赞与他,拍他马屁,他绝对不会认为是好事,反倒瞧不起你。本来钱要被服务员收到抽屉,却不想锁清秋变了脸,一把抓将回来,骂到:“你什么东西,竟敢欺骗大爷?为什么要我多付钱?”服务员是个马脸小伙子,本来以为自己一通好话,此事就了结了,没想到这秃头好似要饭花子的家伙竟来这一招,顿时马脸就拉长了,本想去抢被锁清秋拿去的钱,却一下被锁清秋打掉了手,那被打得感觉就像一只铁钳在砸。马脸服务员似乎还听到自己的手传来卡擦的骨折声,不由哎呀一声大叫,差点痛昏过去。锁清秋也是生气,与马脸服务员说起来却并无大的仇恨,见他被自己一打,好似用力过大,将他的手打断了,不由暗暗叫苦,心中暗悔自己出手不知轻重。他又从袋里掏出三百元,同手中的两百元一起丢在台上,说道:“妈的,晦气。这是饭钱和医药费。”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理服务员那似乎要杀人的表情。不想还没到门口,却撞到了一个老熟人正从门外哀哀叫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