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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夏——”
望着怀中软磨硬蹭、死皮赖脸的如夏,阎翟真是心软的无奈,轻轻推开他,阎翟就想晓以大义,总不能为了贪一时之欢,让她一世受苦吧!
“我真得很想吃,我保证,一定不会强迫自己,只吃半饱,好不好?”
望着身下那渴求的炙热眸光,阎翟的‘不’字怎样也说不出口。一顿牛排,都能让她露出如此渴望的神情?他怎么忍心破坏她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与乐趣。
“去坐好!等着!”
轻柔地拍了拍如夏的肩膀,阎翟最终还是举白旗投降了。
“好,辛苦了!”
开心的在阎翟脸颊快速亲了一下,如夏转身一溜烟就往后跑去,就怕他半路反悔。
笑着摇了摇头,阎翟无语地叹了口气,她总有本事把他憋得死死的,明明极度不愿还是想要顺从她。
挑了两块最先最嫩的牛肉,阎翟优雅地开始准备着,而身后的如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还是选择了同一张高脚椅去坐,即便这一次,她的脚并没有受伤。
静静地呆坐在高脚椅上,望着厨房中来回穿梭的忙碌身影,如夏仿佛回看到了三年前,他第一次抱她来这里的时候的美丽情景,嘴角情不自禁地噙起一抹笑,如夏才发现,原来,有些事,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会一样清晰的印在脑海,连想起来的感觉都不曾改变。
刺啦的煎响,牛肉地芬芳,瞬间惊醒了走神中的如夏,也瞬间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见阎翟一手端着一个圆盘,优雅地放到了当年两人坐的位置上,如夏笑了,笑得很甜、很甜——
“好了,我的大小姐,下来吃饭吧!”
放好牛排简餐,阎翟一边扯下身上的围裙,一边呼喊着一边还半愣地小女人。
“你……抱我,好不好?”
突然好想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如夏一动不动地坐在高脚椅上,随口就提了一个连自己都颇感意外的要求,说完,见阎翟满脸吃惊地望着她,如夏的脸瞬间红了。
想着可能有些过分,如夏低下头羞愧地咬了咬红唇,慢慢往下移起了身子,脚还没着地,身子一轻,一抬头,整个人已经落进了阎翟的怀中。
四目凝望,如夏轻轻将手圈上他的颈项,随即将头靠向了他的胸口,露出了幸福的浅笑。
抱紧怀中的娇躯,阎翟小心地将她抱到椅子上,短短的路途,他竟然一点都不想走完。轻轻将如夏放到椅子上,曾经的美好瞬间浮现眼前,俯身轻抚着如夏的脸颊,眼角的余光示意地瞥向前方的牛排,阎翟不自觉地重复起当年的约定:
“到现在为止,你真的是唯一一个尝过我手艺的女人,不知道这个事实,会不会让你高兴?”
“到现在为止,你也真得做了我唯一的男人,不知道这个答案,会不会让你满意?”含笑凝望着阎翟,如夏同样给了他一个惊喜。
深情凝望,相视一笑,阎翟还是选择在她嘴边印下一个深吻,给她答复。
“我们,喝点酒,好不好?”
见阎翟起身回位,望着桌子,如夏总感觉少些什么,思索了许久,她才惊觉少了酒杯,牛排配红酒,经典的搭配,三年前也有,而今怎可缺失?!
“我已经戒掉了,因为我记得我答应过某人,以后……都不再喝酒……”
转过身子,阎翟说出了三年滴酒不沾的理由。
“那……今天我收回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你不再喝醉,好不好?”
想起再见,好像真的没有看过他喝酒,难怪那天他那么生气却只是嗅着酒杯、最后摔掉,原来……他还记得答应过她的承诺,也在执行,一瞬间,如夏的眼眶湿润了。
“好!你高兴,我们今天就喝一点!”
不想扫如夏的兴,阎翟走进里侧的酒柜,挑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两个晶莹的高脚杯走了出来。
三年的过往,瞬间像是空白的经历,在这一刻,被两个人同时选择了剪掉、忘却。
“cheers!”
共同举杯,两个人慢慢享受浪漫的温情之夜,醇香的红酒,鲜嫩的牛排,时隔许久,这一夜,续写了三年前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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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欢爱,一早,如夏在阎翟温热的臂弯中醒来,抬头仰望深沉熟睡的男人,嘴角弯起了甜美的笑痕。
想着九点还要去柜台打工,如夏轻轻移动身子,手刚够到床侧的手机,身子倏地被半睡半醒的男人搂紧了怀中,一个拉扯,手机上的骰子挂链瞬间被硬生生扯断,红色的骰子瞬间飞了出去。
“嗯,别动,再让我抱会儿——”
“嗯嗯,翟,好了啦,上午我还要打工呢,三点下班,我的时间在给你,好不好?”
望着腰间越搂越紧,明显耍赖的男人,如夏紧紧贴着他,柔情地安抚、诱哄了起来,每到周末,他总喜欢这样霸着她,除非他跟她一样,要加班了,他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她起床。
“大周末的,都不让我安心睡饱……”
一边抱怨地股囊着,阎翟一边慢慢松开了手,眼睛却始终还是没有睁开。
“周公婆婆的催眠之吻,好好睡吧……”笑着钻出身子,如夏调皮地在阎翟脸颊亲了一下,才翻身下床打理自己。
洗漱完,穿好衣服出来,如夏才想起自己手机上的挂链断了,一边四处搜寻甩出的挂扣,如夏一边随口问起了床上的男人。
“翟,有细绳吗?我的挂链断了……”
如夏只是随口问问,并不确定床上的男人是否还醒着,没想到还真的听到了含含糊糊的答案。
“抽屉、柜子、自己找,可能有——”
拾起地上红光闪耀的挂件,望着完好无损的扣眼,如夏笑了,幸好,没坏,这个骰子挂件跟了她很久,她还真是喜欢得舍不得了呢。
一边起身,如夏一边往床头柜走去,伸手就拉了开来,一抬眼,突然一张装裱整齐的照片映入眼帘,望着泛黄的照片,望着亲密的两人,回头扫了扫床边双眸轻阖的男人,如夏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多少年了,照片都黄了,他还是放在床边随手可得的位置,他还放不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