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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祥讨论过送货的事宜之后,方祥坚持要请王浩三人去吃酒席。即便方祥想让利,但是王浩也不可能让他没用钱赚。所以谈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
从方祥居出来,方祥父子带着王浩三人来到本地有名的酒楼东荣酒楼。方荣盛将自己的态度放的特别低,再三为自己的鲁莽向王浩道歉。能一下子拿出一万两银子的人岂会是平常人。他不禁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后悔,王浩用事实给他上了一课,古人留下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确实有道理。
东荣酒楼,位处于临桂县城南,可以算得上是临桂县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唯有城北的宏兴酒楼能够抗衡。此楼虽然只有两层,占地面积却不小。一楼到二楼的距离有四五米高,整栋酒楼为八角形,四面八方都说纹栏环绕开放式楼宇。
最主要的是酒楼周边的风景极为秀丽,前方不远处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河的两边种了许多落入到河里的垂柳。
坐在楼上可以从任何角度看到楼下的风景。也正因为如此,很多文人雅士都喜欢在这酒楼聚会。吟诗作对也要有个好环境。
几个人刚刚进到酒楼,店小二马上就迎上来殷勤地角度,“二爷来了,您里面请。”
“给我们弄个雅座,今天爷要招待贵客。菜按贵的给爷上,要快。”方祥吩咐道。
“好嘞,几位贵客里面请。”
在店小二的安排下,几个人来到一个雅座里分别入座。酒楼服务的速度很快,几个人刚入座不久,店小二就开始上菜了。
北宋时期就开始使用煤进行制铁,根据相关资料记载,北宋官方炼铁年产八百多万斤,正因为北宋制铁有了进步,所以宋朝很早就用上了铁锅炒菜。
“三位兄弟,今天的事是小弟的错,小弟我借这杯酒再次向三位兄弟道歉。请三位兄弟原谅小弟。”方荣盛举起一杯酒诚意十足地说道。
“哎呀,你小子也太啰嗦了,都说了事情过去了,你还一直道歉。喝酒可以,但是你再道歉,我可不跟你喝。”范进为人豪爽,早就不把这当一回事,根本就不喜欢这种客套。
“胖子说的对,本来就没什么事。你这样一直道歉,搞得好像我们几个一直欺负你。你再道歉我们就回去了。”肖大贵也跟着说道。
“是,是,是小弟的错。小弟说错话,自罚一杯。”方荣盛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许多吵杂声,还有店小二慌张的呼救声。
“我们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吧。”王浩说完就向外面走去。
就在刚才柜台中的一个老人忽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突然双眼一黑,就晕倒在地上。
“掌柜的,掌柜的,你怎么了?”店小二慌忙冲上去抱着老人惊慌地叫了起来。
一个老人忽然摔倒在地上,引起了酒楼一阵慌乱,紧随着周围的人全都围着这个人议论他是怎么回事。不过尽管围观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不像后世,在街上看到有人病了还能叫救护车,他们没学过任何的急救措施,这个时代有人病了,除了去找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快去请大夫。”店小二连忙叫道。
“你们让开,让我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两个人,一个背着医药箱的青年男子领着一个年约七旬的老人匆匆走下来。
青年男子二十多岁左右,相貌端正,走路的时候一直护着后面的老人。老人中等身材,头发灰白却梳得非常整齐,脸色红润精神非常好。估计是救人心切走路非常切。
“麻烦大家让一下,让我父亲看一下病人的情况。”年轻男子一边走一边叫嚷驱散人群,听到他这么说,围着的人赶紧散开让他们进去。
“这个家伙是什么人啊?”人群中有人悄悄地发问。
“你竟然连杨老都不认识。”回答的人显得非常惊讶,却跟着解释道,“杨老名叫杨元华,祖上可是御医。而杨老现在是仁心堂的坐堂大夫。他也是我们县城最好的名医,有他出手,应该能治好方掌柜吧。”
“我是仁心堂的大夫杨元华,我可以给病人诊治一下吗?”杨元华进去之后对着店小二询问道,他有心给病人医治,但是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当然可以了,我求求你,你可千万要治好掌柜。”店小二现在已经心急如焚,可是却毫无办法,有个大夫过来帮忙,对他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小伙子,你别着急。我会尽力的。”老人安慰了一句后就走到病人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按在晕倒的人的手腕上把脉,随后又翻了一下病人的眼皮。
“他是邪风入脑了,守诚,快把我的针给我。”杨元华诊治过来马上就对着旁边的青年男子说道。
王浩刚出来看到这一幕却是轻轻点了点头,古人所说的邪风入脑其中就是现代人所说的中风,也就是脑溢血。他也看出这病人确实是急性脑出血。只是他看到的却和杨元华略有不同,病人的头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煞气。这是被风水所伤才会出现的情况。
只是这样的话,一般的治疗方法对这个病人就没有用。除非能将他身上的煞气祛除掉,要不然肯定治不好他。
“他邪风入脑了。”青年微微一愣,这个时代中风相当于是绝症,根本就无法医治。
不过他早在杨元华给病人把脉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他有可能会用上针灸,所以他也是愣了一下,就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杨元华。
杨元华接过守诚递过来的一个盒子之后,就将盒子打开,露出了一排银光闪闪的银针。他对着守诚吩咐道,“扒开他的上衣。”
守诚扒开病人的上衣之后,杨元华随着就从针盒里面拿出一支针,他的神情非常专注,拿针的手缓慢而稳稳地扎进病人胸口的一个位置上,然后拇指和食指拈着银针一直搓动,过了大约一分钟他才停了下来。紧随着杨元华又快速地抽出了一支银针缓缓插进病人肾的位置,然后又接着搓动银针。
过了一会,杨元华接着在病人的身上扎了几支银针才停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杨大夫,老掌柜没什么事吧?”店小二着急地问道。
“很抱歉,老朽的医术有限,无法医治得了老掌柜。只能用银针延缓他的生命,好让掌柜的能见他最后一面。”杨元华说完神情变得异常沮丧,眼看着一位病人就要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力去医治。对一个有责任的医者的打击还是很沉重。
“就连杨大夫都无能为力,老掌柜恐怕回天乏术了。”旁边一个围观的人感叹道。
其实不止是他,就连其他围观的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海康县最好的大夫都无能为力,基本上等于是判了老掌柜的死刑。
王浩看到这种情况即刻向着病人走了过去,人命关天,他也只能出手救人了。
“杨老,求求你你再想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治好老掌柜,只要你能救了老掌柜,我们掌柜一定会重重酬谢。”店小二苦苦地哀求。
“很抱歉,这不是银两的问题。老朽医术有限,已经尽力了。你快让你们掌柜回来见老掌柜最后一面吧。”杨元华微叹了口气就往回走,行医多年虽然见惯生离死别,可是眼睁睁看着病人就要死去却无能为力,杨老的心里也不好受。
“杨老,我来试一试吧。”王浩说着就向着病人走了过去,救人要紧,他没空和杨元华详说。
王浩的声音拉住了杨老的脚步,他转身回来看到王浩不禁也愣住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敢开口说给病人治病,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遇到这种事,让他一时之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小子,你想干嘛?”杨老的儿子很是气愤,对他而言王浩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就连他父亲都治不好的病人,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凭什么出来说他能治。
“杨老,我并没有要砸你招牌的意思,不过人命关天,我也只能得罪了。”王浩淡淡地笑了笑却没有停止,无论他出手的原因是什么,都是指他的医术比杨老还厉害。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得罪人,所以他干脆实话实说。
王浩走到病人的面前,向着银针伸出手去。
“不要乱动。”杨元华大惊失色地大叫起来,他以为王浩要将银针拔出来。虽说他已经放弃了治疗,但是病人还没有死,有这五支银针撑着,兴许还能撑到他儿子来见他最后一面。要是现在拔出银针的话,那病人唯有死路一条。
气急败坏的杨元华很快就愣住了,转而快速地变成震惊之色。因为王浩并没有将银针拔出来,他只是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银针的尾部,一股灵气顺着他的手指从银针尾部涌进病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