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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天气寒冷刺骨,洗浴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丹桂苑如今有了自己的小厨房,可以烧热水,厨房的保暖更好。贾珩在这里设置了大浴桶,洗浴起来很是舒服。贾珩有后世的生活经历,对于洗浴看重,隔三岔五就要洗浴一次。
以前他洗浴的时候,平儿和妙玉轮流服伺他。前段时间她们和贾珩有了亲密的关系,她们反而不好意思帮他洗了。于是,他洗浴的时候,晴雯就被叫来服伺他。大户人家丫鬟服伺公子洗浴这事情常见,晴雯红着脸进来帮他打水,然后擦背。贾珩开始不好意思,后来也习以为常了,不过他还能待之以礼。
平儿和妙玉自然是爱美的,每过几天就洗浴一次,她们很是享受。有一次,贾珩趁着平儿不注意,偷偷脱掉衣服,跳进她的浴桶里。平儿很是害羞。这个时代,夫妻在一起亲密要在黑夜,还要灭灯。平儿急忙起身,贾珩拉着不让她走。平儿只能红着脸,帮助他擦身子。平儿身材一流,这旖旎的风光让他陶醉,他趁机和平儿亲热了一回。平儿又是害羞,又是担心,勉强承受了。
得陇望蜀,他知道妙玉脸皮薄,倒是没有在她洗浴的时候跳进浴桶,却也故意走进厨房找点心,借机看她的身子。妙玉身体白皙、身材窈窕。妙玉正闭目泡澡,听的响动睁眼一看,却是贾珩,她吓得妙玉缩在浴桶里不敢动。贾珩用眼睛细细看了一回,才拿起一碟点心离开。
这个时候洗浴用的是皂角,用起来不舒服,也没有香味。妙玉细心,会在浴桶里放上一些干玫瑰花片。有一天平儿和妙玉聊天,夸奖妙玉的细心,妙玉说:“这算不了什么,听说宫中有一种香胰子,洗浴的时候用起来光滑、芳香很舒服。”平儿笑着说:“我也听说过,那可是花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只有皇家有。”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贾珩偶尔听到,心中一动:这不就是后世的香皂吗?要是制作出来,京城里应该好销啊。他笑着说:“这东西我能做,过几天我就送给你们。不过,妙玉姐姐得陪我洗浴一次。”妙玉脸腾地红了,说:“你这人,尽说傻话。”
次日放学后,贾珩购买了相关原料,真的在家试制香皂。他现在一个敞口的小缸加入火碱、玉米淀粉,还有提前制作的柠檬酸。用一根木棒将这些干燥的配料充分混合。混合均匀之后,加入蔗糖再搅拌。
接着加入半碗清水,使混合物紧实,但不能加水太多导致起泡。
第三步,倒入清油和玫瑰花瓣提炼的精油,再次搅拌均匀。将这些混合物压入圆形的模具,用力将混合物在模具中压实,以防止开裂。然后制作成一个个圆饼。接着,贾珩在圆饼的表面用模具压出花纹。
香皂制作好了,放在一间小房子里风干,这里有个煤炉加热温度,促进水汽蒸发。
两天后,贾珩来到这里,香皂已经干燥了。贾珩为香皂包上彩纸,这就成了香皂。这天晚上,他拿回去五块玫瑰香皂。平儿、妙玉见到这精美的香皂,还散发着玫瑰的香味,都很惊讶。贾珩怂恿她们用玫瑰香皂洗浴。女孩子对这些香喷喷的东西从来没有抵抗力,两人真的都用这香皂洗浴了,身上光滑、芳香。用过后,她们赞不绝口。连晴雯后来也用香皂洗浴了。
过了半个月,贾珩又制作成了美白香皂。每块香皂里不再使用玫瑰精油,而是增加了:白芨粉、白蔹粉、薏仁粉、白芷粉、白茯苓粉这些东西。这种香皂相对复杂,切皂半月后方可用。白蔹、白芨、白芷、白茯苓等具有抑制黑色素、美白淡斑的作用,入皂后可以保护皮肤,安定情绪。这美白香皂自然得到了平儿、妙玉、晴雯的喜爱。
贾珩弄出来两箱香皂到南记找牛掌柜。贾珩说:“家里从西洋商人那里弄到了玫瑰香皂和白玉香皂,这好东西一来,我首先就想到牛大哥。你看,这东西如何。”
牛掌柜打开这漂亮的外包装,里面的香皂像羊脂玉那样精美。他按照贾珩的指点,用家中的丝绸衣服涂抹了香皂去洗,效果很好。洗手洗脸效果也好。牛掌柜心想:果然是国公之家,新鲜玩意就是好。两人商量,先留下一百块香皂,每个二两白银。
贾珩拿着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回家,平儿和妙玉又是一阵惊叹,她们对贾珩不光是敬爱,简直崇拜了。
没过两天,牛掌柜通过万家兄弟找到贾珩。原来这香皂很好卖,一百块香皂,每个五两银子,很快卖光了。贾珩又送去十个木箱,总计一千块香皂。
牛掌柜如今对贾珩佩服得很,他要巴结贾珩这个小财神,在后院置办了酒席,专门清贾珩喝酒。
贾珩只是象征性喝了一点酒,牛掌柜杯杯见底,很快有了酒意。牛掌柜絮絮叨叨地说:“我家世居山西大同,与你表兄薛蟠家还是远亲。可这薛家从来不理我们。薛家大傻子哪里懂得什么做生意,下面人从他身上骗了不少钱走。听说前不久,他手下的一个掌柜怂恿他买了一批蜀锦,那颜色宫中不喜,成了人家卖不掉的剩货。薛大傻子高价买来,指望赚大钱,结果根本卖不掉。这一笔生意,薛家就亏了两千两白银,败家子啊!”贾珩听了,心中一动:照这样下去,薛蟠那大傻子早晚把家产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