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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醒来之后，只和白战枫说了三句话。
“昨晚是你在我耳边说话？”
他一滞，漠漠然的摇头。
“昨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去怀疑你。”
他有些牵强的扯着笑，告诉她他没放在心上。
“白战枫……，你…回去吧……”
这一声，仿佛冻结了所有，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却谁都没了下文。
那之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妙的变化着。
谷民们都说这小两口似乎是闹什么别扭了。
事实上，自从那天之后他们的确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是……。
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他都会很及时的出现。
她才发现没了煮饭的柴火，就能听见他在外面劈柴的声音。
她去河里打水，拎到中途停下休息时，只觉身前一闪，地上的水桶就被他远远的拎着走了。
夜里起风下雨，她被雷声惊醒，想起窗户没关，正要下床，却看见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了的窗口。
渔夫打渔回谷，她去询问谷外有没有可疑的人出没，每每回头就能看见他远远看着她的身影。
这天，她要上山采药。
刚开门，就看到前方似乎早就等了很久的他。
“我自己去就行了。”十一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走在前边的他的背影。
白战枫顿了一顿，微微侧过头，却没完全的转过来，也没看向她：“要是遇见他们，你一个人不行。我在会好一点。”
他的话，她突然很想躲在他怀里好好哭一场。这些天，她好累，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
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他僵持了好一会，才有些僵硬的用手轻拍着她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要赶你走，我只是看着你就会想到他，白战枫，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管不住自己。”
他什么都不说，任由着她哭，将她的头紧紧按进自己的胸膛。
感觉到怀里的人哭声渐渐隐去，他低头看向她，见她白皙的脸通红一片。
“怎么了？”
“我刚才……差点被你憋死。”
他一瞬间恍神，待想明白她的话之后不禁笑出了声，她忍了好久，终于也跟着他一起开怀大笑。
他刚才把她按的太紧，她差点就被闷死了。
垂手身侧的手被他一把握住：“走吧，采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