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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伤害他……”雾魇成为灵石的最后一句话。
雾立即退散，天色已经差不多黑了，看似短短的时间里，黎燃已经被雾魇困了许久。
拿住灵石，走往集市，黎燃那是道出十足十的实话着：“知晓吧，那可是一条龙，就算我真的对准他，他也不会像你这般弱。再者……”
想起方才这货的血盆大口，就和沈醺一点都不像。
沈醺那丫的，撒娇无度，但压根就不会那么丑，怎么着，都是不会那么丑的。
用灵石兑换银子的店铺是永远不会关门的。黎燃装着数量还行的银子，再在临关门的衣铺子买了一身衣裳，再是回去。
回到小院，黎燃累，想上榻，直接被霸占榻睡得正舒坦但被黎燃动作惊醒的沈醺踢下去了。
没警惕性的黎燃在地上滚了两圈，单膝跪地，起身。眉蹙着：“你也太过分，这是我家。”
妖的味道，臭。沈醺凝着眸，再看向黎燃时又变换了神色。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黎燃想发脾气，发现沈醺水润润的眸子盯着他，特别让人心痒难耐。
将背上的包袱拆了，扔一套新衣裳出来，黎燃说，“给你的。”
转身就是走出屋门，懒得热水，湖边冲冲两下得了。
沈醺垂眸，看着手边的新衣裳，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包袱里，就一套…黎燃这财迷子，居然舍得给他花银子。
换着衣服，沈醺特意寻着铜镜来瞧了，果真是不错。冰白色的直襟长袍，绸缎亮丽秀华，同他的白龙的身份挺合适。
黎燃回来的时候，躺在榻上的人已经换好衣裳了。
走近，见沈醺的第一眼，黎燃就是笃定了。就说此人，穿着白衣裳，是一定好看的。
果真如此。
一躺下，沈醺就转过身，拉着他的手当枕头。黎燃本能的就是习惯，另一只手还搭在了沈醺的身上，一副拥沈醺入怀的架势。
一愣，黎燃便是咬牙，“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般还没睡着，就已经同沈醺的距离太近，黎燃沉气，平复身体躁动。
睁开眼睛的沈醺却对他笑得超级甜，“不离，我喜欢你给我买的衣裳，喜欢你，喜欢和你特别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这般，才是沈醺。
那个雾魇连沈醺的笑容都是未曾学会的，怎么让他看不破。
“为什么笑如此之甜？”黎燃微抬着头，再是盯着沈醺那双清澈的眸子看下去，怕是就忍不住了。
沈醺糯糯的嗓音：“因为你在身边。”
黎燃瞬间呆住了，喃喃出声问着：“昨晚上，明明还扁着嘴说，不喜欢我了。”
“嗯……这是我对你的撒娇，你要哄我的，我就会再次喜欢你了。”
黎燃隐忍的吐气，濒临爆发：“知晓了，先、先睡觉吧。”
沈醺低头的那一刹那，翘起了唇角。他说：“黎燃，我帮你吧。”
说罢，就更低身了。
这一晚，是黎燃不断地深吸气长呼气的过程。
受不了之时，把沈醺捞起来，堵住他撩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