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沈秀才奉命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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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江羡在文比中突然起身,连文章都不写了,就是为了抢先一步,比他先见到沈忘心!

    张彦远气势汹汹地走到江羡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错,你是拿了很多次红榜第一。可你以为,光凭这个就能护得了她?”

    “不然?”江羡勾了勾嘴角,“还凭我是山长的亲传弟子?”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事实上却是在张彦远伤口上撒盐!

    张彦远气得笑出了声,咬牙切齿道:“江羡,你不就是做了山长的亲传弟子吗?你给我等着!”

    张彦远气得回了张府,今天虽然不是休沐的日子,但他自己有马车,而且张府就在县城里,就算不住在书院也是使得的。可他不知为什么,一向不在府里住。

    今天妹妹张兰儿来看他,他便一道跟了回去。

    张兰儿虽然怕张彦远,但她毕竟是张彦远的亲妹妹。两人年幼之时,还是有过一段天真无邪的日子。

    “大哥,方才在书院里惹你生气的那个,就是你时常说的,抢你红榜第一的那个江羡?”她忐忑地问道。

    张兰儿在问张彦远话的时候,沈月英虽然没敢往他兄妹两个身边凑,但到底也竖起了耳朵。

    今天江羡出现的时候,两个姑娘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原因没有别的,而是这江羡生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刚进府的时候,觉得张彦远已经是她见过的男子里最俊朗的。没想到,突然来了个江羡,一下子把张彦远这只凤凰衬成了土鸡。

    这让她心中对张彦远的几分喜欢,也不由地减少了一些。

    但她更在意的是,沈恩在见到江羡时提起沈忘心的名字。看两人的样子,似乎还挺熟悉。

    怎么好事都让沈忘心占尽了?沈月英把手里的帕子绞成了一条绳子。

    “好端端的,你问他做什么?”张彦远听到江羡的名字,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张兰儿见她哥哥的模样,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提,笑道:“我不过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咱们江州地界的人。所以,随口问问罢了。”

    “他还能是什么身份?咱们县里人,都知道溪头村有个三槐堂吧?”张彦远看了一眼张兰儿,就猜到她多半是被江羡的模样迷了心眼,故意说道,“那三槐堂王家早年在的时候,溪头村倒还能出些有用的人。可现在,人家早搬到别处去了,不过就是王家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穷亲戚,借着王家的威风摆谱罢了。”

    两一边说一边下了马车,从角门进了张府大院。

    张兰儿回头冷冷地扫了眼沈月英,嫌弃道:“也不知道老师怎么会让你来做我的陪读,都是香秀姐的妹妹,怎么你比那沈忘心差了这么多?行了,你回自己房里去,今天别让我再见到你。”

    沈月英没料到张兰儿会当着张彦远的面,一点面脸都不给她,脸色一白连招呼都不打,就扭头跑开了。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张兰儿望着沈月英的背景皱了皱眉头。

    她知道张彦远示意她把人支开,是有事情同她说。所以,把沈月英打发走了,便乖巧地看着张彦远。

    张彦远满意地看了张兰儿一眼,道:“你也不小了,为兄同你实话说了吧。你那伴读的妹妹沈忘心,我有意纳她为妾。”

    张兰儿是个聪明人,经过张彦远的一番敲打,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事?

    江羡虽然模样生得好,才华又不输给自家哥哥,但他毕竟是个没身份的人。她又已经有了婚约,不至于为他耽误自己的前程。

    而沈忘心是张彦远第一个想要纳的妾,比起寻常妾室、通房,身份当然不一般。

    因此,她还真不能与沈月英太过亲密了。

    不过,左右也只这一年的功夫,她就要嫁到别家去了,她也没费多少心思在这上头,只与沈月英的关系,越发不如刚开始要好了。

    沈月英回到自己房间里,倒没像第一那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坐在床上,呆呆地琢磨起张彦远说的话。

    张兰儿当时也在场,张彦远应该不至于拿假话开玩笑。江羡生得模样再好,不过是个穷书生罢了,自己犯不着在他身上下功夫,反倒是张彦远……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看得上沈忘心,想要纳她做妾。

    她自认为哪里都不输沈忘心,又是沈忘心的亲姐妹,张彦远应该不会排斥她吧?凭什么沈忘心做得了张彦远的妾,自己就做不了?

    沈忘心已经被上人命官司,她就不信这一回,那个死丫头还翻得了身!

    想好了这些,沈月英美美地睡了个觉。因为心情舒坦了许多,中间还做了个美梦,第二天醒来之后,竟觉得自己比以往好看了不少。

    张彦远一早便到张耀祖房里请安,伯侄两人一起用早饭。张彦远一向对张耀祖恭敬备至,站在一旁亲自伺候张耀祖喝粥。

    张耀祖虽然是京官,但对饭食并没有什么要求。

    不过是寻常的白粥,外加一些小菜,京城那边的口味比江州重,他已经很久没尝过家乡菜的味道了。回到江州这段时间饭量大了不少,整个人也比以前胖了些。

    趁着早饭的时间,张彦远把江羡抢先一步救了沈忘心的事情说了。

    张耀祖赞赏地看了眼自家侄儿,满意道:“亏你还记得伯父的教诲,这女子可以晚些救,可课业上千万不能耽搁了。你若当初便离了书院,我才该教训你一二。”

    张彦远连忙道:“伯父的教诲,彦远自然铭记于心,哪有一刻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