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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到了姜总的默许，黑胖哥带着我开始跑起了甲方，就是带着公司的资料，走进各个工地里，打通门口的保安，问清楚谁是工地的项目负责人，然后进去把资料和产品推荐给负责人，在一层层的往上找，找到最终负责人，能直接拍板定下来，签合同成交。
到了最后就是和甲方的负责人拉关系，比如请出来吃吃饭，唱唱歌，逢年过节送点礼，再确定好中间给他留多少，最终其实所有同行公司都这么做，大多数就看谁给留的多，因为产品之间都差不多。
这个和我做中间的系统商接触的人群和素质就明显不同了，像赵工他们这样的都是大学生，有文化有素质，而甲方大多数都是比较直接粗俗一些，一开始我还是不太能适应。
黑胖哥陪我跑了一段时间，也可以说是我陪他跑甲方，之前他的搭档是梁冰，梁冰自己已经有了很多客户资源，可以自己跑了，而我主要是还没有太多的经验，一旦签成了单，提成两个人分就可以了。
黑胖哥和我自然都是乐意的，我就一边联系着系统商一边跑着甲方。
这个事肯定是瞒不住的，一次开会的时候，马总和梁冰就会议上拍了桌子，说我越界了。
只是一直好脾气的姜总这次开会没有以往的打哈哈，而是开始和马总据理力争。
姜总说：
首先，当初把明子从别的公司挖过来就是为了做市场业务，明子这本来就是市场部的人，只不过那会儿还有系统商这块的业务一直没人做，就交给明子让她先负责这一块。
马总说：既然明子负责了这一块，那就接着做好了，我们也没有意见！
姜总接着说：
是，你们当然没意见，公司的老员工，谁不知道，系统商这块业务时间漫长效率低，跟一个单弄不好跟个一年三年的，之前让你们做，你们谁都不愿意做，后来明子做的有点眉目了，你们又开始惦记系统商这里了。
马总有些不服气的说：
总公司派我过来，就是为了负责公司里所有业务板块的，这明子负责的系统部，也理应归属我这里，怎么我就没有权限管理她了呢？
马总接着说：
行，我不管也可以，可是为什么明子现在也开始做甲方了？！
明子，你自己说说，公司已经明确分出来板块，你这个属于严重的越界！
说完，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一愣，心里一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从嘴里弱弱的说
这个是姜总允许的。
什么叫姜总允许的？
马总继续瞪着那双大眼睛，狠狠地看着我，恶狠狠的说。
你这样破坏了公司业务部的规定你知不知道，打破了市场部的业务节奏，这样没有规矩的跑业务，其他人还怎么做？
被马总一番训斥，还当着公司很多人的面前，我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脸通红，已经快哭了。
这时候姜总终于忍不住了，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说
马总，你是总部派下来负责整个北京的市场没错，可是你别忘了，我是整个北京市场的负责人，怎么做，怎么安排，这个是我的权限。
既然说到市场部，咱们就梳理下这三个月来你们市场部的业绩，已经连续下滑，信息收集明显比上个季度少了百分之四十三，拿回来的甲方图纸倒是不少，很多都是假的吧，直接从签单上就可以看出来，这三个月合同相比上一个季度少了整整一半！
马总，梁冰，来来来，你们说说原因！
马总和梁冰互相看了看。
姜总接着说，你们不说，我给你们说吧。
自从公司进了一些新的业务员以后，你们两个领导就开始每天坐着办公室，无非就是给新人们做做培训，分点资源，然后就美哉美哉了？
你们两个，你们自己说，这几个月，带着新人们直接跑工地了么？这是准备在办公室运筹帷幄啊，是吧。
行，你们运筹帷幄也可以，可是成绩呢？效率呢？合同呢？
马总还想张嘴反驳，被姜总一句话又给噎回去了。
姜总接着说，你们自己不带头跑业务，图清闲，真是犯了官瘾了吧，咱们都是一起开拓北京的市场的原老，你们觉得，现在是享受成果的时候么？！
啊？你们自己说。
是，我是当初说过，梁冰把明子挖过来，到了以后给梁冰，这也是条件，可是，梁冰，你自己说，明子来了以后，你本来就不乐意，你会好好带么？！
梁冰此时已经气的把双臂抱在了胸前，把头歪在一边，不看姜总。
就因为明子来了，我新开了系统部，你们两个闹我闹了多久？
还真当我好脾气呢，是不是！
还有，马总和梁经理，你们两个说说，你们现在手上的系统商有多少？
说好了各自的资源各自跑，你们也从来没有间断过做系统商，每次签了合同就说，是明子来之前的客户，明子不知道，我难道不知道么？！
都是你们后来自己跑的，怎么着，你们可以跑系统商，明子就不能跑甲方市场，为了公司整理利益，我没说破，你们这还自己非要说透了是吧！
既然这样，来来，咱们就今天掰扯掰扯吧！
马总的气势明显蔫了，我也看出来了，原来这不过是公司里两个领导之间的权利争夺，今天这是公开化了。
姜总接着说，有些事，我也就点到为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用公司不知道，只是懒得计较，你们为什么不乐意明子做甲方，心里都清楚，我也不是不认识甲方的那些人，中间的回扣，你们真的一分不差的给他们了么？
还用我再多说么？
这会儿马总已经彻底没脾气了，梁冰也低着头，拿起一只笔在桌子上转来转去！
姜总呵呵的笑了笑说，算了，我也懒得计较这些事，接下来大家都各自做好各自的工作就好了。
今天我也正式宣布，系统部正式归到市场部，明子，梁冰和明子，你们两个分别做市场副总监，梁冰主要负责甲方，手里有的系统商继续跟，明子主要做系统商，但也可以跑新的甲方市场，你们各自分管不同的人。
老钟，你回到梁冰这里，继续和梁冰配合，三笑你新来的，和明子打配合，下周小宋也出院了，其他的人员安排不变，以后公司再进新的销售，明子直接负责管理。
还有什么意见么？
姜总环顾了一周，没人吭声。
马总摇了摇头，梁冰低头不语。
姜总说了句，散会！
会议结束，每个人各怀心事的走出了会议室。
也已经到了中午了，黑胖哥非拉着我出去一起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和我说对不起，以后不能和我一起跑甲方了，我说没事，这段时间，我也掌握了一些跑甲方业务的技巧，之前跑的数据，我都还给你。
黑胖哥连说不用不用，这些资源都是一起跑的，对半分就行的。我也没有意见，说好。
黑胖哥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钟哥，有啥话你就直说吧，我信你。
钟哥想了想说：
我是姜总同学这事儿你知道吧？
嗯，这事我知道啊，公司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吧，我笑了笑，这不算啥呀。
黑胖哥接着说，嗯，所以，姜总的心思我知道，他也不瞒我，这个马总啊，自从总公司给他派过来以后，就一直跟着姜总对着干，其实，姜总和我都清楚，他就是想取而代之。
我点点头，嗯，这个我懂！
所以啊，姜总和马总之间，也是总公司两个大老总之间的权利争夺，虽然姜总负责整个北京公司，可是业务大权一直掌握在马总手里，一个公司的业务就是一个公司的命脉，谁握在手里，谁就掌握着实权，所以，姜总一直都挺掣肘的，因为业务部门基本上都是马总的人。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点明白了，那就是说，后来的像我和三笑这样的，还有你，就是姜总的人了呗，咱们的存在，就可以抗衡马总对市场部的控制了是不。
黑胖哥呵呵一笑，说，明子就是聪明。
所以你就是姜总抗衡马总的一个最有利的武器，关键是你还做的很争气。
所以，我感觉，将来姜总肯定是想要好好培养你，然后让你坐上马总的位置。
啊，这个我可不行，钟哥，我还没有那个能力。
黑胖哥笑了笑说，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和姜总老同学，他的心思我了解，其实吧，一直对你有所防备和忌惮的不是马总，马总对你不太友好，只是因为你是姜总的人，对你个人没啥意见，我看出来，他也挺喜欢你的，只是总跟你黑脸是因为你不是他的人而已，但是真的对你将来不太好的是梁冰！
梁冰？！
我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是啊，我从进公司以后，她对我态度就不好，忽冷忽热的，因为是同事，我也懒得计较，平时也没有给我太多工作交叉，所以，表面上也过得去，毕竟进公司前，她当时也真的能够感觉得出来，是诚心诚意的叫我过来，这份情我是记得的。
黑胖哥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坐到我旁边的凳子上，轻声的说，我告诉你吧，表面上梁冰是马总的人，实际上，她是姜总的人。
我很惊讶的啊了一声，啊？
我一直看着她是听马总的啊？
黑胖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你和姜总梁冰他们住在一起，慢慢的就知道了！
难道你没发现，很多时候，请梁冰的客户吃饭什么的，都不是马总去的，是姜总么？
啊！我拍了拍脑门，对呀，好多次深更半夜的他们两个人才回来的，我也还一直奇怪，梁冰在姜总面前都特别硬气，有时候还很温柔的撒娇什么的，我都感觉，和领导这样，真是胆子大，但是梁冰一直直来直去的性格，我也没多想，黑胖哥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明白了一点。
我说好好，这不是好事么，都是姜总的人以后咱们公司也就越来越好做了，对吧。
黑胖哥说完，坐回到我对面的座位上，继续说，总之，以后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我也笑着打趣到，都是做工作而已，马总也不至于打我不成，哈哈，怕什么啊，还保护好自己，哈哈。
黑胖哥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嘟囔着，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算了算了，赶紧吃饭吧，吃完饭，咱两再去趟富力城。
我说，好！
这时候手机里铃铃的来了不少短信，我一看都是小宋的，马上出院了，住院这段时间，每天都会给我发很多信息，我也都礼貌的回了，怕他无聊。
黑胖哥好奇的问，谁呀，你男朋友啊！
我说不是，是小宋啊，这不是快出院了么。
黑胖哥一听是小宋，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和我说，以后你别搭理他了，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啊，我问，钟哥，他咋啦，你这么不待见他！
不是挺好的么，北京名牌大学的大学啊。
黑胖哥说，狗屁名牌大学生，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这个黑胖哥别看老实憨憨的，公司里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
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说到底什么事儿啊，钟哥，你好像对他有意见啊！
黑胖哥说，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来了公司就和我们说看上你了，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我一听笑了，我说哥啊，他说啥有啥用啊，公司不允许内部员工谈恋爱的啊，他说了也是白说啊。
黑胖哥呵呵了两声，一脸的蔑视的样子。
就他，他也配？！
哎呀，钟哥，你对他意见真不小啊，平时看他在公司文文静静的，长的也挺好的，没做什么过格的事儿啊！
行，我就看不得你们小姑娘被骗，不说堵在我心里闹腾，我就都跟你说了吧，不吐不快。
我也不吃饭了，就听黑胖哥在那里气呼呼的说：
你知道他咋进医院的不？
和别人打架不是么？我回答
狗屁！什么和别人打架，是别人打他！？
我想开了嘴巴，啊了一声。
黑胖哥继续说：
上上个周三晚上下班，他去地铁的地下通道，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他去买光碟，然后因为价钱的原因和卖光碟的吵起来了，最后就动手了，好几个人打他自己，直接打坏了，腹积水，后来报警住院了！
啊，这么回事啊。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买几张光盘至于么？
黑胖哥看出来我的疑虑，接着说，我都不好意思说，你知道他买的光碟是啥光碟么？
什么啊？我问。
是那个，就是那种光碟，就是，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
我一听就明白了，啊，原来是因为买那种带颜色的光盘，被打了，怪不得都不让大家问，为什么住院。
那种光跑我知道，我上学的时候给我的老师做课外美术辅导班的助教，有一次她不在家，和男朋友出去旅行了，让我帮忙看家，也就是那次，我爸严晰叫了过去，我们一起看电视，严晰看到有几张光盘就拿出来放了，结果一放，我们两个都傻眼了，也就是那一次，我和严晰懂了男女之事，越过了那条线。所以，我也知道黑胖哥说的那种光盘是什么意思，只是表面上装作不谙世事的样子，不想让黑胖哥看出来而已。
我说这个代价可够大的哈。
黑胖哥说，是啊，多丢人啊，所以我说你以后别搭理这个玩意儿，还动不动说名牌大学毕业生，他没毕业，中途被开除啦！
我给黑胖哥竖起来大拇指，我说，钟哥，你行，你真行，你啥都知道，我服了。
说实话，我一直对这个小宋有好感，长的有点像韩寒，个子虽然没有严晰高，可是说话也是温文尔雅的，在公司里没事都会和我说话，明显看出来他有意思，有两次公司下班了，我一直加班，他就一直没走，最后还给我买了饭带到公司里来陪我吃，当时我和严晰还没有联系上，确定复合的事儿，我当时也是对这个小伙子很喜欢，可能就是因为他是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学生的原因，这个是我心里一直的痛，没能上大学，自然对他很有好感，所以，他住院以后我会第一时间去看他，后来也去看过他几次，陪他说说话，聊聊天，一直短信联系着，即使和严晰已经和好以后，因为只是一种浅浅的感觉，都没说透，再说公司也不允许内部员工谈恋爱的，我也是把他当成相比较其他人关系好一点的朋友同事而已。
当时我也还很好奇，他这么好的学历背景，怎么能屈尊到公司里来做业务，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也确实，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虽然都是如狼如虎的年纪，可是这事毕竟说出来不好听。
黑胖哥气哄哄的说完了，不忘嘱咐我一句，别和别人说哈，这个事，姜总说不能说。
我嗯嗯的点头，心想，得了，估计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黑胖哥这张嘴啊。
确实如我所料，公司最后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小宋为什么住院的事儿，在公司里的形象也是一落千丈，直到最后，有一天，大家都在上班，来了一个姑娘，拿着一个床单，上面都是星星点点的血渍找到了公司，又哭又闹，说从贵州老家来的，来了好几天了，小宋把他毁了，又不要她了，他就只能找到公司和领导要个说法了！
在办公室里大哭大闹，然后还问，说小宋喜欢了公司一个女孩儿，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是为了这个女孩儿，小宋才不要她的。
大家齐刷刷的把眼睛看向我，我当时连火辣辣的，恨不得长的地缝钻下去，气的我不行不行的，可是那个女孩也没说我的名字，我也没法发作，只能在那里坐立不安的。给外面办事的小宋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后来给姜总和马总也气得够呛，公司旁边同楼层的其他公司的人也来看热闹，姜总直接叫来了财务，说，赶紧的，把小宋工资结算一下，还有，他住院给他垫付的医疗费也不用他还了，直接通知他，让他赶紧走！
财务应声去给小宋做工资了，于丽和小吴还有梁冰几个人过去安抚那个姑娘，最后好说歹说的劝走了。
我看着被扫出去的带血的床单，真的是长吁一口气，我当时还有个私心，如果和严晰没有未来，这个小宋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是北京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好在黑胖哥提醒了我，再加上这个姑娘一闹，我彻底清醒了，差点看走眼，我也差点因为对大学的执念而选错了人，好在一切发生的事刚刚好。
只是，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懂不懂爱，会不会爱，有没有爱，我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只因为我缺少什么，我就会去爱什么么？我到底爱的是人，还是学历，还是不甘心，还是什么？！
是的，我真的不懂，因为，我一步步走来，没有人教我，告诉我怎么做，都是我自己来自己摸索。
我还陷在困惑中，已经没有心思工作，只是看着眼前的电脑表格发呆，短信铃声响起来，是赵工的，上面说，今天晚上有时间，想和我一起吃饭。
因为上次吃饭我有些心有余悸，所以这次不想赴约，可是又不好直接拒绝。
我说，今天晚上可能不行，我得加班。
赵工问，也什么加班，干嘛这么辛苦。
我说我得挣钱啊。
赵工说，你挣钱要干什么？
我回复，妹妹上学没学费了，我在给妹妹挣学费。
这时候他回复，缺多少？
我一看，这是什么意思？
他要借给我浅么？我突然想起来公司一个也是姓于的比较开放的大姐说过，看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就看这个男人舍不舍得给你花钱，想要拒绝一个男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朝他借钱。
我心里突然想，得，我就用这招来拒绝他。
我回复到，这次得用1000块钱，除了给妹妹学费，我家里也穷，还得给我爸妈钱！
发完了我心里暗笑，终于能消停点了。
只是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响了，一看是赵工的，我接了起来，只听他在那边说，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中午下班了给你转过去！
我，这个，那个，赵工，是……
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我长这么大，虽然家里条件不好，可是我真的没有朝任何人借过钱，刚才也不过是我想拒绝他的一个借口，特别是上次迪厅一别以后，我也懊恼得很，觉得赵工肯定把我当成不自爱的女孩了，这个，又借钱，真的是……
没听我说完，赵工就挂了电话，直接又收到了短信：卡号！马上！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应不应该给他，可是都这样了，不给是不行了，反正过几天就还给他就行了。
我手哆哆嗦嗦的把卡号给他打过去，然后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怎么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我也不需要钱，我借什么钱呢？！
只是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收到他的短信，款已经转完了你拿去用吧，不用还！
我一看时间，还是上班时间，也就是说他是脱岗了，专门去外面银行给我转的钱，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回复两个字：谢谢！
他那边接着问了一句，那晚上可以一起吃饭了吧。
我只能说，好。
只是此时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我一直把赵工当成客户来维护，从来也没有想过其他的，也可能是我对客户太好的维护方式了，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
这可怎么办呢，毕竟，上次严晰就因为元旦一晚上没有找到我很不高兴，上次还好说，真的是为了工作，可是这次，真的和工作无关了，我有些六神无主的想对策，如果又和上次一样的，我真的是，没法和严晰交代了，就算是严晰不知道，我心里也过不去啊！
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三笑过来了，说，杨经理，姜总给了我一个通州的单子，说让咱们两个一起去谈谈，你看什么时间过去。
我看了看三笑，果然是三笑，一说话，眉毛笑，眼睛笑，嘴巴笑，就是很喜庆，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我说那就明后天吧，你约好了，咱们一起过去，三笑听了高兴的说，好嘞，就这么定了，那我去打电话了！
我说好！
和三笑说完话，我又开始盯着电脑发呆，又突然觉得，为什么要去银行转账，今天晚上见到我的时候直接给我现金不好么？
可是又一想，也是哈，如果不给我转账，我就说今天加班，肯定不会出去赴约的，因为上次的迪厅事件，我回来后基本不怎么联系赵工了，只是突然觉得，给自己卖了的感觉。
我叹了一口气，木然的盯着电脑发呆，因为，我真有些拿不准，晚上赵工的约，又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