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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好热闹啊，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一个女的让另外一个女的脱衣服。”
“我去！这么劲爆？”
“楚淮，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楚淮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没兴趣。”
“走走走，咱们去看看！”
“那女的是谁啊？”
“好像是大三的苏雪还有大三的黎曼？”
楚淮一成不变的脸上松动了一下：“你说谁？”
“苏雪和黎曼啊！”
楚淮蹙眉：“为什么要脱衣服？”
“好像是因为两个人闹掰了，黎曼要苏雪把她之前送给她的都脱下来。”
“这女人就是麻烦，一身衣服能多少钱？”
“这黎曼也太小气了吧！”
楚淮面不改色，也没抬头：“不多，黎曼喜欢的牌子，估摸有二十万。”
！！！
二十万？！这他妈能在三线城市付个首付了吧！
“楚淮，黎曼和你可是青梅竹马，你不去劝劝？影响多不好。”
楚淮淡淡的说：“不去。”
只要脱衣服的不是黎曼，他无所谓是谁。
学校大门口早就已经围满了人。
黎曼随便坐在了一个椅子上，托着腮。
苏雪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个白色的背心，还有一条裤子。
“曼曼，我、我还给你。”
苏雪将东西都推到了黎曼的面前。
看上去弱不禁风，似乎风一吹就倒。
唉，披件衣服好了，真可怜！
黎曼一边感叹，一边把爱马仕的包包收了起来。
不错不错，虽然是二手，但是怎么也能卖个十万块。
“我、我可以走了吗？”
苏雪看上去卑微而又怯懦。
黎曼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走吧。”
宋可儿和林妙妙就像是苏雪的护身符一样，一路遮掩着苏雪离开。
其实不至于，这比她穿比基尼的时候用的布料多多了。
周围的学生已经散开。
黎曼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名牌衣服，熟稔的拨通了秘书程默的电话。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黎曼问：“陆寒沉到公司了吗？”
“已经到了，太太。”
“那你呢？”
“也到了太太。”
“那太好了。”
黎曼笑眯眯的说：“你再开车回来一趟吧。”
“？？？”
黎曼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带个麻袋过来。”
“麻袋？？”
程默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不太好使。
麻袋？？
这他妈是要下乡收土豆吗？
“一个麻袋可能不够，要两个，就这样。”
黎曼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电话那边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声音。
程默愣了愣。
正在会议室的陆寒沉淡淡的问：“什么事？”
“是太太。”
程默无法理解：“太太可能要下乡收土豆。”
陆寒沉那表情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程默。
下乡收土豆？
是他十万亩的养殖场已经养活不起一个黎曼了吗？
“你给我说人话。”
“太太说要麻袋，也可能是要收破烂。”
一想到自家太太像是三百年没有见到钱的样子，程默就脑补了以下画面。
穿着价值几十万的定制短裙，手腕戴着镶十二颗钻石的手表，然后在大学校园捡垃圾。
程默抹了一把泪。
太太真是勤俭持家，虽然大可不必！
——————
学校的课程无聊至极。
黎曼坐在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半眯着眼。
这个学校是S城的贵族学校，想要上这个学校，要么要有钱，要么就要有成绩。
小说中的女配黎曼就属于前者。
但现实中的黎曼属于后者。
“黎曼！黎曼！”
年轻的男教授脸都绿了。
黎曼这才懒懒的睁开眼：“恩。”
恩？？？
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黎曼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说话的可是江教授！
“有事？”
黎曼托着脸，面不改色。
好无聊，好想花钱。
程默怎么还没来？
唉，万一有人偷她的爱马仕和阿玛尼怎么办？
江教授冷声问：“你卷子写完了？”
“卷子？”
黎曼低头，正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个空白卷子：“哦，你说这个。”
现在大学都需要写卷子吗？
试卷有什么好写的。
以前她讲课的时候最不喜欢学生做卷子。
江教授气的脸都青了：“不然还有哪个？”
“这个黎曼，从前就经常翘课，现在连考试都不考了。”
“就是，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以为成了陆总的太太就为所欲为了？”
“人家有钱，没看见吗？她桌子上摆着的衣服都是名牌，从之前那个闺蜜的身上扒下来的！”
……
黎曼托着下巴：“这属于，考试？”
“黎曼，你这什么口气？”
江教授冷声说：“以你的成绩，恐怕第一题都做不出来吧？”
好歹黎曼也已经做他三年的学生了，对于学生的成绩他心里一清二楚。
黎曼，连第一题都做不出来！
“出卷人……江路尧。”
她估摸着扫了一眼，漏洞百出谈不上，题目是真小儿科。
“你最后一道大题的逻辑性有毛病，等你会出题目之后再来问我做题吧。”
黎曼觉得自己很客气了。
从前就算是有人求着让她指点，她也要看心情。
“黎曼，你这是什么口气？你……”
唉，吵死了。
黎曼掏了掏耳朵，然后缓缓地说：“ABDBCAADBCBB，你去对答案吧。”
周围鸦雀无声，都默默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试卷。
虽然选择题是最简单的，但是想要都对，也不容易。
江教授推了推眼镜，对着自己的答案看了一遍。
都、都对？？？
“这是瞎猜的吧？”
“十二道题，你瞎猜一个我看看？”
“这个黎曼魔障了？怎么突然成绩这么好？”
“作弊，肯定是作弊！”
……
黎曼眨了一下眼睛：“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你……”
江教授憋的脸都红了，最后愤懑而走。
系统【亲，如女配挂科导致停学，一样违反穿书规定哦！】
淦！
怎么才说？
黎曼不满的提起了笔。
事B系统！等我回去就给你重组！
女主苏雪的死忠闺蜜宋可儿和黎曼同班，她冷笑：“黎曼，别想着临阵抱佛脚了，还有五分钟就是交卷时间！你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