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安静的做幕后推手

橙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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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是几十年的老管家,他都帮着柳梧,司徒逸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是面上,却没半点弄错后的愧疚,皱着眉瞥了眼柳梧胖乎乎的身子,道:“你不在这守着,做什么去了?”

    柳梧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之前爱意蒙蔽了她的双眼和心,如今醒悟后,看什么,都只觉得讽刺。

    她面上还是不显,略带失落道:“贤王妃想休息会儿,我带她去我院子里去小憩去了。”

    司徒逸这才抬眼看向门口。

    宁浅予逆着光站在门口不远处,看不见神情,只能看到娉婷的轮廓。

    司徒逸看了眼柳梧,又瞥了眼屏风,忽然烦躁起来。

    宁浅予明明是块璞玉,他却看走眼了,当时选择了宁以月这蠢货,还有柳梧……

    现在后悔也没用,烦躁过后,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司徒逸起身,道:“请贤王妃进来吧。”

    宁浅予一直等着二人说完话,很多事是家事,她不好参与,也不像搅和,有人来请,她这才缓缓进屋。

    “贤王妃,以月的身子怎么样了?”司徒逸压下心里的想法,道。

    宁浅予朱唇轻启,说的话,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

    司徒逸听罢,紧紧蹙着眉:“不足月,怎么会要生了呢?”

    “那就得看昨日,宁侍妾有没有做什么。”宁浅予道:“这些事情,可都是说不准的,既然三皇子心焦,我进去再号脉看看。”

    宁以月的嗓子,已经嚎哭哑了,声音也小了很多,她刚喝了一碗参汤,觉得那疼稍微缓解了些,躺在榻上,不断喘着粗气。

    见到宁浅予进来,她惨白着脸,道:“求你了,给我下催生的药。”

    “急什么?你见过哪个生孩子急得来的。”宁浅予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转向接生婆子:“情况如何?”

    接生婆子苦着脸,摇摇头,道:“半点要生产的迹象都没有,血也没流了,不像是要生产的样子。”

    宁浅予将宁以月身上的被子掀起来一点,手在她大肚子上来回按了按。

    得,头还在上边呢,都没转过来,就是生,也是难产。

    看来真是恶事做多,报应来了,宁浅予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接着朝接生婆子道:“你们之前遇到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处理的?”

    “这……”接生婆子顿了顿,道:“挨着,宁侍妾的胎儿,还不到生产的时候。”

    “胡说,我痛成这样,分明是要生了!”宁以月的痛感再度袭来,眼前一黑,说话也急躁起来。

    接生婆子悻悻的看着宁浅予,道:“宁侍妾的身子,老奴也是头一回遇见,还……真没主意。”

    说实话,她也好奇,柳梧究竟给宁浅予吃了什么,孩子还是活的,能摸到胎动,但是这样痛却不生产,真是蹊跷。

    宁以月浑身都要散架了一样,甚至觉得,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听到产婆的话,更是激动不已:“还不生,我怕是活不到明天了,听闻催产的药,能加快些!给我用!”

    宁以月此时,已经被痛惹红了眼,活脱脱像是个染上药瘾的瘾君子,急切的等着药一样。

    她越是痛苦,宁浅予就越是解气,忽然凑近了宁以月,低声道:“宁以月,这痛不欲生的滋味如何?”

    宁以月一顿,眼中尽是惊恐,夹杂着恨意:“你是故意不给我痛快的!”

    “啧。”宁浅予正起身,道:“不过是问你感受而已,这样激动做什么,宁侍妾,你好好的挨着,这样子,像是要生产的,等胎儿头朝下,我再来看你。”

    “不,不行,你不能走,你是故意的!”宁以月急切的叫起来。

    宁浅予没有理会她的鬼哭狼嚎,自顾的走出去,朝柳梧和司徒逸道:“宁侍妾痛的发疯,尽说些胡话,接生婆子都说还没动静,看情况,得等明日,我还是回去先养精蓄锐吧。”

    柳梧一脸的着急,拦住宁浅予,言辞恳切:“宁侍妾痛成这样,我们也都不好受,尤其是三皇子,贤王妃,要不,您帮着宁侍妾催生吧。”

    “即便是要催生,也得等接生婆子看着有动静了才行。”宁浅予为难道:“这样贸然的催生,只怕是对孩子不好,还是等等看吧,明早还没动静,我再想别的法子。”

    说到这,她回头看了眼,煞有介事道:“不过这痛也是蹊跷,也不知道宁侍妾,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干净的东西?”柳梧忽然转向菱角,道:“你说说,你家主子,昨日做了什么?”

    菱角忽然被点名,瑟瑟缩缩的上前,惶恐道:“昨日,宁侍妾也是照旧,什么都没做。”

    “真的?”宁浅予狐疑道:“不可能无端的出现这情况,你再好好的想想?还有没有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

    菱角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真的,宁侍妾什么都是按照太医嘱咐的来的,就是生冷的都不曾碰,要是非说昨日和平时不一样的,就是屋子里供奉着观音娘娘的桌子,不知道怎么松动了,供奉的贡品跌落下来,找人抬了新的进来换上。”

    “桌子?”宁浅予微微凝神,半晌,忽然古怪道:“不会是钉钉子了吧。”

    “是钉了。”菱角道:“那新桌子边上,有一块突出了,谢嬷嬷怕勾到前去上香的宁侍妾,便叫人锯了,但是那块儿锯了又不稳,只能钉了一块骨钉进去固定,当时宁侍妾还说钉钉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吵呢。”

    “那就是了。”宁浅予幽幽道:“自顾就有规矩,怀了孕的人,住的屋子不能钉钉子,会惊动胎神的,看宁侍妾的脉象没问题,这样的情况,定是惊了胎神。”

    谢婆子一直在边上候着,听到这话,面色一白。

    她刚吩咐人去将桌子上的突出给锯了,宁以月就说屋子里一股子味道,要出去转转,她连忙陪着出门,根本不知道后边会钉钉子!

    胎神之说,向来都是传闻,谁也不知道真假,宁浅予和太医都查不出原因,假的,都成了真的。

    司徒逸面色一沉,睨向谢婆子:“你这刁奴,谁指使你的!”

    谢婆子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道:“老奴不知道啊……”

    后边的话,宁浅予不想再听,她将这件事推至这里,后边的,就看柳梧怎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