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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云蒻,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被刻意拔高的嚣张女音,不是出自旁人之口,正是从靖玉瑾口中发出。
在她身侧,还另外跟着几名贴身侍女。
靖玉瑾盛气凌人的踏入院中,一脸盛怒道:“靖云蒻,你还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仗着背后有宣王府肯替你撑腰,你竟敢肆意妄为到这种程度,要是玉权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姐弟二人的关系,不算好,更不算坏。
可无论如何,总比跟靖云蒻一个外人相比,要强上许多。
靖玉瑾心下嫉恨靖云蒻已久,难得有个收拾靖云蒻的机会,被送到她眼皮子底下,哪怕受伤的人并非是靖玉权。
仅是相府一个下人,也足够她借题发挥。
压根不给靖云蒻开口的机会,靖玉瑾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瞥了瞥灵沫,“为了一个青楼出来的下贱女子,你这般欺辱玉权,他终究和你有那么一层血脉关系在,是你名义上的弟弟,你就不怕传出去,再坏了你自己的名声?”
“靖玉权先将丞相府的颜面,弃之不顾,我为何要怕?”
靖云蒻只凭她三言两语,足以判断靖玉瑾今日,定是一样没带脑子过来,轻眯起的美眸,散着道道凌厉的寒光,她不耐开口:“靖玉瑾,你若是特意,为靖玉权打抱不平,我不介意连你一块收拾。”
“靖云蒻,你少在我面前嚣张!”
如今靖云蒻身在相府,她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颐指气使的?
靖玉瑾指甲嵌入掌心的软肉,嗅着那一丝血腥气息,她平复着呼吸,直勾勾盯住她,“靖云蒻,你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你孤立无援的,还有脸面跟我叫嚣,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派人将你抓起来活活打死,来个死无对证?”
好一个死无对证。
靖云蒻眸光寒凉三分,不屑同她做无畏纠缠,拽着灵沫要回房。
“靖云蒻!”
靖玉瑾一见她,当真嚣张到这般地步,自是一万个气不过。
左右北逸轩,不在丞相府。
即便她当真,将靖云蒻打出个好歹,北逸轩没有证据,能奈她何?
想着,靖玉瑾心头的畏惧消散不少。
下颌轻抬,她一记冷眼掠过,“你们几人,给我上去将靖云蒻的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她这张嘴究竟有多硬。”
“二小姐……”
侍女面面相觑,回忆起靖云蒻,一根银针下去,扎坏了靖玉权命根子一事,不可谓是不害怕,待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尚且不手软。
万一她们冲过去了……
“还不快去!”
靖玉瑾可不管她们有没有顾虑,她只想好好收拾靖云蒻!
要不是靖云蒻,死皮赖脸的活了下来,还当众戳穿了她与墨厉宸的种种丑事,害她成了郡主的眼中钉,她早已嫁给了墨厉宸为妃,哪怕墨厉宸的身份,不如后来的北逸轩强硬。
至少,她不至于如此狼狈。
她会沦落至此,全是靖云蒻一手害得。
靖玉瑾丝毫,没当初抢了她未婚夫婿的羞耻,满心全是对她的憎恶,“靖云蒻,今日,我定要让你一一偿还!”
侍女被她阴冷的话语,吓得浑身一哆嗦,齐齐上前朝靖云蒻冲去。
“姑娘,小心!”
灵沫惊呼着,偏只来得及迈向前半步。
几枚银针从靖云蒻掌间迅速飞出,接连扎在几名侍女胸前,连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已然被定住了身形。
个个张牙舞爪的。
靖云蒻出手太快,以至于靖玉瑾压根没看到她这一动作,眼见几名侍女停在半路不动,只差没气炸,“你们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将这贱蹄子抓起来,狠狠收拾她!”
“靖玉瑾,我奉劝你最好省点力气,”靖云蒻悠闲的抱住双臂,眼底尽是嘲弄,“她们中了我的银针,没有至少一个时辰醒不过来,你若不想,跟她们尝尝同样的滋味,马上滚出我的院子。”
听出她语气中不同寻常的意味,靖玉瑾一惊,连忙上前几步,侍女哪是故意忤逆她的意见,分明是不知被靖云蒻用了什么阴毒手段,定住不动了。
这可是她的贴身侍女!
靖云蒻好大的胆子!
“靖云蒻,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你信不信我今日在这打死你!”靖玉瑾俨然并未意识到问题严重所在,毫无征兆扬起手,神情扭曲的冲向靖云蒻。
靖云蒻嗤了一声,干脆不再跟她客气,掌心最后一枚银针飞出,不偏不倚擦过靖玉瑾腕间的皮肉,鲜红的血珠顷刻外涌。
靖玉瑾吃痛,垂眸一看,五官别提有多狰狞,“靖云蒻!”
“靖玉瑾,我最后提醒一遍,滚出我的视线。”
靖云蒻可没功夫跟她耗,耐心尽失的低斥一句,瞬时将靖玉瑾吓破了胆。
今时不同往日。
谁知道这贱蹄子,究竟还藏着多少恶毒手段?
靖玉瑾强迫自己咽下这口气,又到底是不甘心,陡然加重了语调:“靖云蒻,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迟早有天,我要扒了你的皮解恨!”
“慢走不送。”
靖云蒻挑着眉梢,不以为意。
漫不经心的一句,气得靖玉瑾如花似玉的脸蛋,又是狠狠一抽,愤愤然的甩袖离去。
给她等着。
她不信靖云蒻,能永远这般得意。
靖云蒻同时上前,给几名侍女解了穴位。
侍女们面面相觑,一见主子跑了,赶紧连滚带爬的溜了。
“姑娘,”灵沫战战兢兢凑近了,又惊又惧,“原来那人,就是相府的二小姐,灵沫在鸣凤楼时,有一女子曾在她身边伺候,故而听过她不少传言,她待身边的侍女,动不动非打即骂,万一她当真……”
“灵沫,你当我是吃素的?”
靖云蒻不乐意听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区区一个靖玉瑾,连被她放在眼里的资格都没有。
灵沫闻声怔了怔,回忆起靖云蒻一手,变幻莫测的飞针术,似是下定了某种重大决心,膝盖发软,重重往地上跪去。
“姑娘,灵沫有一事相求,还请姑娘务必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