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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借用一下你们家的壁炉吗?我想我该回去了。”文森特把喝空了的瓶子收回怀表里,魔药用完了,想续杯就得回一趟实验室。
他实在是不想再坐一次骑士公共汽车,这辈子都不想坐了。
“当然可以!”
“我们家在那边。”弗雷德和乔治同时伸手指了指被片被文森特摧残的不成样子的树林。
短短一个小时之内,那片树林下了一场雨、一场雪还有还有一场冰雹,几棵可怜的树被连根拔起又种回去。
“穿过那片树林就到了。”
“很近的。”
哦?原来陋居那么近的吗?
文森特不动声色的抛了几个魔法把这一片地方恢复成原样。既然人家的家在这里,还是把这些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草地整理一下好。
“那个,我以后可能会经常会来这里,到时候也可以用你们家的壁炉吗?”
白鼬山人少地方大,就算偶尔有麻瓜也会被弗雷德乔治吓跑,简直就是理想的实验场所,文森特可不会轻易放过。
大不了每次用完就费点力气恢复一下环境好了。
“当然可以!”双胞胎像意料之中的一样爽快的答应了。
“那真是太好了!麻烦带路吧。”
文森特一边走着,一边挥着魔杖驱散了还残留在树林里的寒气,那是刚刚在试验“冰雹齐发”的时候弄的。
所谓的“冰雹齐发”,其实就是一个清水如泉咒加一个冷冻咒再加上一个万弹齐发咒三个魔法阵叠在一起捣腾出来的。效果还不错,但如果能多练习几次,控制好冰块凝成锥形的话,那杀伤力就更好了。
“我们到了!看!”
文森特正思考着,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他顺着弗雷德和乔治指的方向看去,视野的远处是一座歪歪扭扭的建筑。虽然这样想很不礼貌,但与其说它是房子,文森特还是更愿意相信那是栋强行支愣起来的废墟。
“那就是我们的家,我们通常都称之为‘陋居’。”说话的人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听他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家里穷而感到羞耻,相反,他们都很爱这个家。
陋居有四五层高,能看出来它的每一层都比下面的一层要新一点,很明显是一层一层垒上去的。最顶上的屋顶是和韦斯莱家族头发一样的红色,上面还立了四五根烟囱。
文森特以前还天真的以为古灵阁那种建筑构造已经是很反牛顿的了,现在他才发现,陋居才是反牛顿建筑里的王者。
陋居的大门旁扔着几只高帮皮靴,还有一口锈迹斑斑的坩埚。大门之后是院子,几只褐色肥鸡正在地上啄食着什么。
花园里种着一些牡丹,但更多的是杂草和盘根错节的老树。即便没看到,文森特还是敢肯定那些杂草中间围着的是一个小池塘,因为他听见了青蛙“咕咕”或者“呱呱”的叫声,而且数量还不少。
见文森特正盯着花园的方向看,乔治友善的提醒了一句:“我建议你最好不要靠近花园,那里有很多地精。”
地精?文森特在书上看到过这种生物,它们的身体小而粗糙,脑袋光秃秃的,就像一颗土豆。
但遗憾的是,文森特对它们并不感兴趣——又不能入药,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想到那个花园里去。
“噢,那倒也不用怕它们,那些地精很笨的,我们通常都是把它们从地里拔出来,转晕了再扔出去,这样他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但烦的是它们总是源源不断的从地里冒出来,你根本无法想象那个花园底下埋了多少地精!”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一副深受其害的样子。
文森特跟着双胞胎走进屋子,陋居的内部并不像它的外表一样简陋,虽然小,但却很温馨。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挂在墙上的钟,钟面上没有标数字,而是写着“在家”、“上班”、“上学”、“在路上”、“煮茶”、“医院”之类的话。
就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两根几乎一模一样的指针从“在路上”转到了“在家”,文森特怀疑,这两根指针可能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这个钟真有意思!”文森特下意识脱口而出。
可不是嘛,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他想把它摘下来再拆开,然后用左眼寸寸探查。
“噢,你说这个钟吗?”弗雷德注意到那根代表韦斯莱夫人的指针正指着“在路上”。
“看来妈妈不在家。”双胞胎又对视了一眼,嘴角咧开了一个狡黠的弧度,似乎是在文森特不知道的情况下达成了什么共识。
然而文森特并没有发现,他正沉迷在韦斯莱家这个奇妙的钟里无法自拔,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挡上了右眼。
拆是拆不下来了,看一看总可以吧!
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是一眼,文森特就肯定这个钟里藏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魔法阵——一个跟追踪咒很类似,但是又完全不同的一个魔法阵。
“嘶——(吸气声)!”
这下该轮到文森特惊讶了。也许其它方面他可以没有自信,但在魔法阵这方面,文森特不是吹,这些年他见过记录过的魔法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简直可以算是一个行走的魔咒百科全书。市面上有得卖的魔咒书他即便上全都翻过一遍,就是那些很冷门的医疗魔法他也全都知道,只不过平时用的不多而已。
但不用和不知道是两回事,而他这本人形自走十万三千本魔导书(不是)今天却偏偏碰到一个不认识的魔法阵,这让他这么平静的下来。
“喂!你咬到舌头了?”
“不是,这个、这个钟!它、它……”文森特激动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可惜他就这么隔空观察根本没法看清那个魔法阵的细节。
“看来是了。”看到文森特说话结巴的样子,弗雷德乔治自动默认了他咬到舌头的事实。
“我们家没有药,要不你忍一忍吧。”
但文森特依然挥着手,指了指钟,又指了指自己,说:“牛逼!”
“……我们知道你牛逼,但是你也不用这么高调吧。”
文森特急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钟拆了看看,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但嘴里喊出来的却是一句毫不相干的:“我是说这个钟它牛逼!”
弗雷德和乔治先是呆了几秒,然后用两倍的音量回了文森特一声:“哦——!”
接着就引来楼上的一声怒吼:“弗雷德乔治——!你们给我安静一点——!”
“哈哈哈哈——”双胞胎同时大笑起来。
“那是珀西。”乔治停下来向文森特解释道。
“他刚刚一定是在做作业或者看书。”
“然后被吓地跳起来。”
“哈哈哈哈——”双胞胎笑得捂着肚子蹲下,文森特觉得他们再笑下去泊西就要下来打人了,于是好心的出声打断了他们一下。
“这个钟它可以摘下来吗?”
“啊?这个钟?应该不可以吧,我从没见妈妈把它拿下来过。”
“话说文森特,你在学校认识帕西吗?他应该跟你是一个年级的。”
可怜这俩憨批还真以为他十二岁啊。
“……不认识。”文森特觉得他得走了,既然没办法把那个钟拆下来看,那他留下了也没什么意义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下次再来请教韦斯莱夫妇吧。
“我得走了。”
“噢,好的,壁炉在那儿。”
文森特本来以为弗雷德乔治会留他再呆一会儿,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爽快就让他走了。
于是他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挂钟,走向了壁炉。
“再见!”文森特抓了一把飞路粉,消失在壁炉里。
即将被传送走了那一刻,他好像听见弗雷德还是乔治笑着说了什么。
好像是……待会见?
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