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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了好大一会儿,杨氏把心中的怨气都撒了出来,这才想起刚才苏可夏和阿三匆匆忙忙忙走出去的事情。
“方才见你和阿三火急火燎的出门了,是去了什么地方?有要紧事要去办吗?”
她和思月坐在一起聊天,控诉李家还有县太爷为富不仁。
等到她们说完了之后,下楼时就看见阿三和苏可夏匆匆离去的背影,杨氏也没来得及叫住他们,询问他们是有什么事。
“这倒是女儿的疏忽了,方才一回来就拉着狗蛋去楼上了,忘了跟你们说一声。我们想到了能让那李家公子不来闹事的方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毕竟这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她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慢满,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害的杨氏和思月她们空欢喜一场。
毕竟没有希望的时候,可能再怎么糟糕的境遇她们都想过,真正到来的时候,也就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是如果希望落空,对于思月的打击无疑是非常的大。
“什么方法?你快说来给娘听听,思月真的是太可怜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好好帮帮她。”
这也不怪杨氏同情心泛滥,而是因为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任谁都可能没办法忽略,听苏可夏说可能有方法,她这立刻就来了兴趣,等着苏可夏给他解惑。
“我们现在在等沈观,他来了之后说不定就有办法了,就是之前你见过一次的那人,也是在我们铺子里面帮忙,只不过你和爹爹来了之后,我给他放了一段时间的假。”
沈观在这铺子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只不过他却只和杨氏见过一次面,杨氏来了铺子里之后,她便给沈观上了长假,这几人的时间刚好错开。
她想着当时爹娘来县里面逛庙会的时候,是见过沈观一面的,应当也是有些印象的吧。
“名字倒是听你提起过,只是人名和脸有些对不上号,你铺子里帮忙的,莫非就是当时庙会见过的那个看上去很懂事的公子?”
在印象里沈观还挺会说话的,不过当时因为狗蛋在一旁,她不太喜欢狗蛋,所以对沈观也有些迁怒,觉得他油嘴滑舌的,人不太靠谱。
“就是他。”
见杨氏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苏可夏想着反正铺子里暂时也用不到她,就和杨氏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天。
与此同时,她在跟杨氏是聊天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一下门外,等待着沈观的到来。
这一直等到了夕阳西下,街道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也没等到人。
他们现在已经有了马车,但是都到了这个时间点,还是要早些回家吃过晚饭歇息的。
即使苏可夏心里还想要再拖一下,等等看沈观会不会过来,也不得不将铺子关上回去了。
毕竟他们也要为思月考虑,自从思月在铺子里面住下之后,阿三因为男女有别,就搬回了自己家中,等到第二天铺子开门的时候这才赶来,他们也应该让四月早些休息才是。
“夏儿,你说的那沈观今天到底来不来啊?都已经这个时辰了,我们也该回村子了,再晚一些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见夏儿要等的人迟迟不来,苏习凛心中也是有些着急,毕竟他还带着杨氏和夏儿这两个女眷,这天黑了之后走夜路,实在是不太方便。
也不知道沈府的家丁有没有见到他,是不是将自己留下的话如实的传达给沈观了,他迟迟不来,苏可夏也等得有些不耐烦:“算了爹娘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下午的时候和阿三急着去找他,主要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着急,早些跟沈观说了,让他想想办法就能早点把隐患解除。
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让沈官大半夜提着礼物,去县太爷府上拜访也不太妥当,在这个时候看来今天和明天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了。
而且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辰,如果沈观还没有回府的话,按照阿三所说的,他可能会在勾栏教坊里面过夜,估计根本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等下去也是徒劳。
她在这边想东想西的,杨氏已经跟随苏习凛坐上了牛车,拉开车子旁边的窗帘朝她招手:“夏儿你在想什么?赶紧上车,我们回家了。”
将脑海中的这些思绪都抛到脑后,苏可夏这才朝着杨氏喊到:“来了!”
说完快步朝着牛车那里走去,只是这牛车装上车轱辘之后还是有一些高,而她穿着罗裙又不方便,只能稍微将裙摆提起来一些,借着苏习凛拉她的力道上去。
一上车杨氏就塞了一些吃时在她的手里:“要我说买这车还真买对了,这暗格里面可以存放吃食,实在是太过方便了。”
“是啊,横竖也是几十两银子的,没白花。”
这些糕点正是他们早上出门的时候放在车厢的暗格里的,还有一些梅子果干之类的,都是苏可夏和杨氏喜欢吃的。
晚上关了铺子,回家的路上难免会有些饥饿,毕竟劳累了一整天,此时她们就可以打开暗格,取出这些时间存放好的吃食,先垫垫肚子。
跟杨氏在这一路上边走边说,吃点东西也是一种乐趣。
“等等!大叔等一下!”
苏习凛刚把车子调过头,准备赶着牛回村子,就听到有人在背后的方向大声的喊叫着,不知道这个人是在喊谁。
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人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了,他不仅在心里想难不成是在叫自己,于是就将牛车停了下来,从车厢前面探出头朝后看。
只见一个穿着墨绿长衫的人,朝着牛车这边狂奔而来,大概是因为行动不太方便他将前襟撩了起来,一只手抓住。
看到苏习凛回头他还扬了扬手,朝着他挥了挥,苏习凛心中才断定,这人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大叔,不知苏可夏可在车内?”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车厢旁,还没来得及喘上两口气歇息片刻,就立刻问道。
差一点他就赶不上了,之前在庙会的时候见过一面,这应该是苏可夏的父亲。
“父亲,你在跟谁说话呀?”
这车毕竟是用这么厚实的木头做的,还有做工精致的窗帘和车帘,外面的声音在里面也是听不大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