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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王韬就觉得累，趴在桌子上呼呼睡得好香。
被人猛地敲醒，王韬脸上现出迷茫，他上课睡觉，或者逃课什么的，目测不应该有人管才对。
平底锅无奈地示意他出去说，看着自家老师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王韬直接询问：“郭老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平底锅领着他往办公楼，边走边说：“校长有意让你给学校赞助一部分体育馆的器材，听说你最近满赚钱的，还有饮料要上市。”
王韬心说这消息可够快的，他和那位厉总的合作仅仅是起步阶段，怎么就迫不及待了呢？
猛地想起自己调配那款有保健功能的奶茶时，用了只有天族才有的灵玟花蕊调味。
那花蕊用不了多少，他直接种在炸鸡店的花盆里不少，自己随便用的一点东西，自然饮料大亨的研发团队束手无策。
想到这儿王韬也释然，无非是要钱，没了再去赚。
他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校长试探着提出的要求，悔的校长差点拿脑袋撞仙人球。
早知道再讹王韬为实验楼换桌椅板凳好了。
王韬的电话又响，校长礼貌地说：“您先忙！”
王韬接通后是那位厉总，合同准备好了，这是要签约的节奏。
对于王韬时刻有事，校长立刻表态有事您先忙。
这次约在本市一家五星级宾馆的会议室里，厉总带了两名助手打扮的西装男，还有一个斯文女性，看起来像律师。
一名男助手高鼻梁，蓝眼珠，黄的不怎么地道的头发像街边低等发廊中花二十块钱染出来的似的。
他神色倨傲，恨不得鼻孔朝天。
虽然带着礼貌得体的职业微笑，可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十足。
厉总见王韬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还是早早签约了早踏实。
她淡淡地说：“詹姆士，把合同给王总过目。”
这位詹姆士依旧礼貌，可眼神中精光四射，带着十足的不屑。
他从包里拿出合同，用生硬的汉语说：“王总请过目。”
虽然他是歪果仁，汉语说不好能理解，可这语气并不十分友好。
厉总眉头微蹙，不好当面说什么。
这是厚厚的一沓合同，密密麻麻的合同条款足足有十几页。
“叮，领悟【合同鉴定术】，您获得经验值*1万亿倍！您的经验已爆表！”
“叮，【合同鉴定术】触发亿万倍鉴定能力，一共发现五处漏洞，分别位于第三页第十行，第四页第二十行，第五页第十一行，第六页第七行，第七页第四行。”
“叮，发现霸王条款位于第十三页第十九行。”
王韬立刻面沉似水，把合同重重一拍，直接站起来抬腿就走。
前后不到一分钟，厉总瞬间懵逼。
可只得讪笑着去拉：“王总这是怎么了？”
王韬冷笑：“这就是你们的合作诚意吗？”
厉总更是懵逼，他只是走马观花瞟了一眼，难道他压根就是刁难人？
王韬指着合同说：“堂堂一家知名上市企业，拿出这么重要的合同里居然有无处漏铜，请问这是你们的管理模式，还是全靠这个坑合作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