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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言之凿凿，倒是让刘晨不由得摇了摇头。
“……干什么。”何琪正有些心虚。
“你听说过牛血浸吗？”刘晨突然开口问道。
“那是什么。”
“为了让玉石像从土里被挖出来的古玉，会有人在牛的身上开个口子，直接在活着的时候把玉石埋进去。”他说完还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玉石，显然是想要告诉他那东西就是这么制造出来的。
一时间竟是吓得他把玉石直接扔出了手，还是刘晨手疾眼快才在落地前一一接住。
“怎么这么残忍……”
他喃喃自语，想说刘晨一定是骗他的，却在看到店主那肯定的目光的时候就有些说不出话了。
“检测方法在更新的时候，造假方法也是在同步进步的。”刘晨开口道，“要是不想被淘汰，反而要多去看看假货。”
见对方低下头，他也觉得自己好为人师这种习惯有些令人厌恶，就没再多说，直接走出了门，没走多久却又看见刚刚的男孩赶忙追上了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
刘晨有些无语，“我可不想收什么小弟，更不收学徒。”
“想得美啊！”何琪正开口怒道，“我是觉得跟着你看到的假货肯定很多，毕竟，毕竟你一拿就是这么不人道的东西。”
没准自己还能学的更多，这样的话他没脸说出来。但刘晨哪能看不破这小子的小心思，只是翻了个白眼就默默往前走去了，在外人看来倒是何琪正追着刘晨跑的架势。
顾不上自己身后的小屁孩儿，刘晨就开始盘算起之前的项链来。
这算是他的思维盲区，竟然下意识的忽略了还没来得及参考的银色饰品，却没想到让他感到有些遗憾的是，这些东西基本上已经都被打孔穿洞，就算修补之后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看来还是要把之前那串完全用绳子拧的想办法弄到手里。”
刘晨在心中合计道，何琪正见他半天不说话，心里就有点不安。
“你来这里是收集钱币的吗？这种东西还是要去沿海地带更好一点。”尤其是所谓的“袁大头”，基本都是在大都市用的多，他好心提醒刘晨。
“哪里有这么简单，”刘晨摇了摇头，“我是来收集古玩的，附近已经找遍了，都没有合适的东西。”
“也就是说你是古董商人……”何琪正这才恍然大悟，“那你直接去当地的展会不就好了，这种小城镇人这么多的时候肯定没有人会拿好东西出来，完整的古董肯定已经被封存了。”
闻言刘晨难得觉得有点窘迫。
“咳，但是这附近还是要逛一下的，万一有遗漏的呢？”见不远处有个小小的摊位，他就和找到救世主一样迅速飞奔过去，“那上面像是有个瓶子，我过去看看！”
“……呵呵。”
何琪正对于刘晨这种行为，那是相当不屑，走过去一看的时候，却被那实在有点分量的瓶子给震住了。花鸟素雅，浑不像会出现在这里的风格。
还真的又被他找到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