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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刘晨眯起眼睛。
在把霍小玉打晕之后，他直接把这个不老实的年轻女孩扔到了三楼同位置房间的阳台，还顺带着把房间里面坏掉的桌椅扔到了草地上。
这期间他始终没有从房间内走出一步，无怪乎在外面等着的假服务生没能想到这一点。
他同样一个纵身翻上了三楼，这才发现之前的火灾警报器已经被破坏掉了，想来对方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已经离开。
“这就不厚道了啊。”
拿着对方留下的道谢字条，刘晨和霍小玉几乎同步地笑了一笑。
实际情况比刘晨想象得要凶险得多。
霍小玉能够如此顺利地逃脱，除了刘晨之后在大街上泼的鱼血之外，更多的几乎全靠运气。
赵信将房间内翻了个底朝天的时候，她正沿着窗外的排水管道慢慢往下爬。当时的位置十分不妙，只要对方走到阳台上稍稍往下看上一眼，就能发现她的身影。
那时的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事实是赵信只是在阳台上随便看了两下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实在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只可惜帮助了她的刘晨没有几乎知道了。
“那人可不是个烂好人。”
想到之前刘晨面无表情地踩中自己手掌的表情，霍小玉心中还有些后怕，只得专心处理起自己身上的伤口。
对于自己无故得了个心狠手辣的名声，刘晨倒是毫不知情。此刻他已经发动自己仅有的人脉，专心打听起之前见到的失窃名画的来历。
他首先找上的就是黄成栋，得到的结果却差强人意。
“这事儿我也是在酒桌上听人说的，”黄成栋苦笑了一声，“现在要是真的去问的话人家还指不定告不告诉我。”
见刘晨神色复杂，他反倒觉得有些歉意。
“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详细地告诉你那画什么样，剩下的你要去古玩市场里自己问。”他的脸上有些自豪，“要说是从哪个市场丢失的，我还是十分清楚。”
却见刘晨摇了摇头。
对于这名画的具体内容，除了失主之外，只怕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地看过了。
“你只要告诉我是在哪里就可以了。”刘晨道。
没过多久，他就从黄成栋那里拿到了当地古玩市场的详细地址，起身动行。
到达古玩市场，他最开始选中的是一个最大的古董店，对方的态度看上去十分热情。在刘晨问到失窃的古画时，美丽的导购却只是看着他笑了笑，转而推销起店内的古画来。
“我们店也是有珍藏的山水画的，您有兴趣可以看一看。”
刘晨无奈地离开了店铺，再按照山水画的特点询问当地生意人之后得到的答案却无一例外。都是心照不宣的笑容。直到走到第七家古董店的时候，遇到的还是同样的情况，刘晨终于忍耐不住了。
“这画究竟怎么了？被你们笑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却没想到店主听到他这话，反倒露出了一个有些意外的神情。
“我还以为你知道，原来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