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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码完那个唱曲儿的，那是天生就这样的，你就算让晚辈说，晚辈也说不明啊！”
沈愫愫想明白之后，有些期期艾艾地对潭江老人这么说道。
可是是因为开始潭江老人的样子让沈愫愫有一种错觉，这真的是一位很和蔼的老人，所以在他突然开始暴动的时候，沈愫愫都没反应过来。
潭江老人睁着看着不太精明的眼眸，身影一动，瞬间就来到了沈愫愫的身边，用力攥紧了沈愫愫的手腕，沈愫愫觉得手腕一痛，正想动，但是潭江老人的手劲很大，沈愫愫根本就挣脱不能。
潭江老人将内力探进去，一点儿也没有阻力，很快就游完了全部经脉，还发现这小姑娘的丹田也是空空如也，还有，这具身子……真的是那种天生不能修炼内力的。
“啧。”
潭江老人看向沈愫愫的眼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层怜悯，看来还是他错怪了这丫头。
看到潭江老人放开了自己的手腕，沈愫愫试探地问道：“前辈？敢问前辈有什么事？”
潭江老人摇摇头：“没什么，小丫头，说吧，你方才那句话，是有条件的吧。”
沈愫愫并不意外潭江老人会看出之间的额意图，而且这个意图沈愫愫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怎么隐藏，当然，是因为不会隐藏。
“实不相瞒，前辈，晚辈确实是有一个请求。”沈愫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晚辈想让前辈收小阳子为徒。”
潭江老人对这个要求有些意外：“小丫头，能否说说为何要让老夫收这小子为徒，要是这理由能说服老夫，那么这就不算请求。”
还有理由？
沈愫愫有些懵，什么理由啊，还打动你，这老人都这么玩的吗？
“因为小阳子的这个体质，与前辈有不解之缘，晚辈……晚辈也听过青崖先生的说过，前辈的……嗯，和这个纯阳体质有关。”
沈愫愫试探性地说道，见潭江老人此刻又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摸不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又稍稍镇定了自己的心，继续说道：
“而且啊，晚辈也听青崖先生说过，前辈你一直孤身一人，这收个徒弟也不是什么坏事，小阳子很乖的。”
说完之后，沈愫愫顿了一下，见潭江老人还是不为所动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挫败，要不干脆，就别什么理由吧。
正当沈愫愫这么想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顾长风曾经说过，小阳子的这个体质，几乎都是被当做鼎炉，就没什么正常长得的。
沈愫愫心激动地跳了起来，说道：“因为纯阳体质，就没一个正常长大的，他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宝贝，会跑的宝贝。”
沈愫愫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只见潭江老人的眼眸微动了一下，那干褶的皮肤仿佛生动了起来。
沈愫愫加把劲：“而且，前辈肯定对纯阳体质研究好久了吧，青崖先生竟然能将人带到你这里，那么肯定是说明前辈是有方法的，而且前辈若是想试验，这不是有一个活生生的小白鼠吗？”
小阳子，对不住了，你愫愫姐姐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这么做，若是你有一天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原谅你愫愫姐姐吧！
沈愫愫在心里不断地说道。
潭江老人脸上这个时候，倒是露出了笑脸，乐呵呵的说道：“这个缘由不错，我准了！”
沈愫愫长呼了一口气，所以，能打动奇奇怪怪的人的理由，果然不是很正常的。
潭江老人笑呵呵道：“行了，小丫头，这就算你过了，老夫再大发慈悲，给你一个条件吧，毕竟老夫活了这么久，从不干白拿的事情！”
还有这等好事？
沈愫愫歪歪头，开心的笑了起来，立即说道：“前辈，你有方法能让晚辈修炼内力吗？”
潭江老人：……
沈愫愫眨眨眼，二人对视了好一下，沈愫愫就这么看着潭江老人的眼睛逐渐变得模糊，眼神开始涣散。
喂！你这是怎么搞得？不是你自己说要让我提条件的吗？
沈愫愫无奈道：“前辈，若是不行，直说便是。”
潭江老人梗着脑袋：“瞎说！什么叫不行，只是你这丫头的体质特殊了点，老夫从未见过，刚刚是在想对策，所以才没即刻回答你。”
说完之后，面红耳赤的，这一看就是在逞能啊啊——啊啊啊！
沈愫愫无奈的抽动了嘴角，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潭江老人对她摆摆手，一看意思就是很明显了。
在回去的路上，沈愫愫立即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小度，你刚刚说的，潭江老人半只脚踏进了破碎虚空的境地，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会离开这里？”
【目前还不确实，但确实是快要摸索到了那个境地。】
破碎虚空，武林人究其一生，钻研武艺，为的不就是求这大道吗？且潭江老人竟然半只脚进入了这个境地，说出去，不知要酸掉多少牙。
沈愫愫被系统模糊的态度搞得不是很清楚：“小度，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说说清楚。”
【诶呦，这就是说明潭江老人的境地在这里，至少是无敌的，至于为什么是半只脚进入这个境地，是因为此方世界压制，还有，就是需要机缘。】
所以系统的这个意思，就是说明这是一条明晃晃的金大腿！
天哪，那小阳子肯定是没有事情了。
沈愫愫听完系统的解释后，脑子里第一个想出的事情就是这个。
“小度，如果潭江老人破碎虚空了，那么这个世界会怎么用？”沈愫愫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还有，还有你说过，这是个游戏世界，对吧？”
游戏世界的人，破碎虚空，不就是说明，他们会出来？二次元变成三次元？
【这个……小度也不知道，毕竟这种情况，小度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抱歉，宿主，小度没法给你解答这个问题。】
连系统都不知道的事情，沈愫愫忽然出现了极大的好奇心，突然想知道若是潭江老人真的破碎虚空了，那么这个世界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