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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亲戚朋友都走了,只有刘健夫妇,和他大舅哥的老婆张于真。除了就是我和孔云还有口棺材里面的大舅哥了。
张于真和刘健夫妇在那儿跪着燃冥币,我和孔云一直在注意着棺材。大家都没有说话,在电灯泡的照耀下,看上去有些恐怖。
见气氛有些沉闷。我对他们问到“你们在这儿守棺材多久了?不会你们三人每晚上都在守吧?”
刘健对我回答说“我们每天两个人在这儿看着的,一个人就休息,这样轮回。而大嫂昨晚一个人在这儿守的,我们昨晚都头疼。大嫂就叫我们休息了。”
“哦,我想问一下,昨晚发现这个棺材钉开始掉出来的时候是多久?当时大嫂又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张于真听到我问他后说到“大概时间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当时看到棺材钉脱落的时候,开始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最后想了想是我老公,我就没有怕了。”
我笑了笑,接着问到“那昨晚棺材除了棺材钉脱落有没有其他异样啊?或者周围有没有异样。”主要问问她作为有没有阴风吹过,看看是不是鬼故意恶作剧弄的。
“有其他异样,当时我正烧着纸,盆子里面的纸被风莫名其妙的给吹了起来。当时就开始害怕了,接着棺材钉就脱落了。”
“对,上次我和我老婆守的时候也这样,本来在烧纸,可以纸莫名其妙的被吹了起来。我以为风太大了,就把大门给关了,可以没过多久又吹起来一次。当时我们也吓到了。但是过后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由于道家真迹里面没有这么奇怪事情的记录,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人为的,或者有鬼在作弄这家人。从刚才的回复中大概得了解到了,有鬼在作弄这家人。
但是他们的气运被截胡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这家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导致有鬼和人在后面报复他们?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毕竟我到现在只有一个有鬼在作弄他们的线索,其余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孔云这个小丫头在没事就跑到门口那里看一下,我叫她帮我注意一下门口那里有没有鬼鬼祟祟的人,看来这个小丫头为了那一万元钱挺敬业的呀!
就在这个时候,刘健给我说到“小师傅,你看棺材钉又有两个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我看了过去,中间那两颗棺材钉正在往上,但是我白天贴在上面的镇阴符正在抵抗着。隐隐的感觉镇阴符快不行了,我拿出了鸡血,在符中间点了一笔,加强符的威力。
没一会儿棺材钉被压下去了。但是棺材里面传来了指甲抠木得的声音“不好了,里面的人已经成为僵尸了。而且僵尸想出来被阵尸符和棺材钉给拦住了。”
除了孔云和我其他人都吓的大惊失色了,刘健对我问到“大师有没有好的办法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说完后刘健拉着其她两个人给我磕头。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有动静,我打算看看这个棺材还有什么动静,里面的僵尸想出来,被棺材钉给拦住了。现在我在这儿,没有确认这是个什么僵尸的时候,我不会轻易让他出来的。
里面的这个僵尸在敲打没有棺材钉的那头,而我的镇尸符压着棺材盖导致这个僵尸也就只有被困在里面的命了。
我怕棺材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我把中午用过的墨斗线拿了出来,叫孔云给我拉住,在棺材上面弹了一个铁丝网一样的网子。看过僵尸片都知道棺材底也要弹,正好这个棺材被两个椅子架着,没一会儿就弹上了。
这时里面的僵尸才算安静了下来,我现在应该清楚这个棺材不走的原因了,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成为僵尸,只有被害死的时候,魂没有来得及出来被控在尸体里面,才回成为僵尸,而魂出来就会成为鬼。
显然刘健的大表哥绝对是被害死了,被人把魂锁在了棺材里面,导致了成为僵尸,而想报仇所以一直压着棺材不想走。
所以他想出来也是为了报仇?那么截胡他们家气运的人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截胡气运的这个人在幕后控制着这儿的一切?
如果说棺材钉是被里面的僵尸弄出来的话,那么刚才刘健和张于真说的纸莫名其妙的飞起来又是怎么回事呢?不可能还有鬼来过吧!
刚开始有了一些头绪的,现在倒好,又被这纸飞起来给我卡住了。人死后鬼差一般回来带人,其他孤魂野鬼绝对会远离这里。现在这叫什么事情嘛,鬼都来过这里了。
我联系了负责这片的鬼差,结果回答给我弄懵了,只见负责这里的鬼差在黑印里面给我汇报到“大人,死了的那个人,他在地府的寿命上面还可以活50岁啊,我这儿人没有得到他死的消息啊!”
我相信鬼差绝对不可能欺骗我,现在只有两个可能了,里面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大舅哥,或者是有人直接拿走了他大舅哥的阳寿。
我和孔云把鬼差的气息给隐藏了起来,我叫刘健他们接着烧纸,我要看看这奇怪的事情是什么,刘健的老婆已经去睡觉去了,今天是刘健和张于真一起守。
我和孔云不睡觉都可以,直接坐在这里守株待兔。并且我们还把大门开着,没事的时候就出去溜达一下,就是这么猖狂。
令我们失望的是,今天晚上到了凌晨四点了都没有出来,而棺材里面的这位也老实了起来没有动了。
而在房子外面一个人控制着一个女鬼说到“今晚你怎么还不进去作弄他们,我的引导阵被另外一个人用跟厉害的引导阵给破了。我要你进去吓的他屁滚尿流的。”
“不要慌,先等等我感觉今晚的情况不简单,刚才我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有鬼差的气息,现在不见了。在等等进去。”
“好,等等,听说他们今天又请来了一个,还是一个年轻人,笑死我了。不过那个年轻人应该有那么一点本事,至少把我的引导阵给破了。”
这两个人的对话,在屋里的我们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