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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伊伊不可置信的问:“谁说的?”
大夫人边擦眼泪边说:“大夫说,你爹爹他......。”
“大娘先让开让我看看。”
江伊伊不满地瞥了那个满头大汗、手足无措的大夫一眼,心怀一丝愧疚的说。
大夫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也是救江参事心切便立刻给她腾出些地方来。
江伊伊初步看了看她爹的症状,只是面色苍白、出冷汗、还没有意识,觉得这应该是晕厥而已,只是那大夫过于惊吓才误诊了。
想罢她立刻按照晕厥的急救方法先对她爹摆弄一番,又用手来按摩着她爹爹十根手指的十宣穴。
许久她又掐了掐她爹的人中穴,突然‘咳咳’几声后她爹就真的醒了过来。
江伊伊看大夫人把她爹扶了起来才放心的舒口气,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并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她是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心想,这下真玩过头了,不过都怪那个老头子,开发的什么烂系统还不如我自己这点皮毛还能救救人。
她见她爹已经没事了,便慢慢起身并悄悄的溜走了,现在她还真有点不敢面对她爹。
回到屋子中江伊伊先给自己倒杯水缓缓,本以为会有人来找她的事,谁知她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有人来。
她自言自语道:“那就是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她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亮,突然想起啦昨天的事,自然也就想起了救她的肖王。
江伊伊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喃喃道:“也不知道岚偌羽有没有遇上麻烦,昨天看他很心急的样子。”
肖王昨天刚回到王府,就听庞佐说今天央彻来过两三次。
但每次都是刚来到他所居住小院的月洞门外,就停了下来又犹豫了片刻才离去。
肖王听完淡淡的笑笑:看来央彻是看似完全相信了,其实心中恐怕还是有一丝的疑虑,不过他也应该不敢轻易过来,而我还得抽时间再做一场戏才行,不然柳后那边恐怕会等不及的。
第二天,他早早的起床本想故伎重演一次,也好让央彻回去给柳后汇报他探查的结果。
可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一来时间太过密集没有必要。
二来央彻每次也仅仅只是在外围观察而已。
这至少证明他心中还是有几分胆怯的,那无非到时候也就用假消息应付下柳后。
如此肖王就觉得现在再故技重施为时过早。
因此他也正好可以用这段时间,去做些别的事情。
而且他心中对于柳后那几个党羽,正在谋划的秘密很感兴趣。
所以他便想正好可以利用好这段时间,把这些事摸清楚。
肖王在水悦阁上观察了下大门处的情况,见央彻还是一副懈怠的老样子。
他本想从大门出去,但想想为了少点麻烦还是走墙比较好。
因此他便在一番装扮之后,带着陆冶从东墙一跃而出。
来到街上看到别人看他的怪异眼神,肖王还是下意识地躲闪了下。
“王爷,接下来要去哪里?”陆冶问道。
肖王想了想,觉得白天毕竟不便于行事,而且那些人就算要密谋些什么也同样会在晚上。
不过他到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把那些人短时的行踪摸清楚。
想到此肖王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先去找柳喆辉。”
“柳喆辉?”陆冶很是惊讶。
毕竟那柳喆辉不仅是柳后的远房表哥,而且也有传闻说他和柳后的关系,也似乎有些不清不楚。
柳后自然是百般否认,而且听说她也是为了证明她所谓的清白,才把柳喆辉从皇宫内赶了出来。
所以陆冶一时没想明白,自家小主子要去找一个被踢出来的人干什么。
“走吧。”
肖王说话间又已经跃上房,直到过了两三条街才再次重新落在地上。
“王爷,柳喆辉不是已经被柳后......,”陆冶欲言又止的说。
肖王笑笑:“你真以为柳后会这么放掉她英俊的表哥吗,若是这样又何必把他安插在戈御堂。”
听到此话陆冶才恍然大悟,毕竟那戈御堂原来只是有名的药铺。
之前也只是因为医术而被人得罪不起。
可近来戈御堂也发生了变化,变成给皇宫内的太医们提供药材唯一的地方。
想到此他也明白了,戈御堂为什么又会突然变成,专门为柳后调制什么养颜粥的地方。
不过想到‘养颜粥’三个字,陆冶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王爷,难道对这件事皇上一点都没有听说吗?”他忐忑的问。
肖王摇摇头:“不知道,谁知道我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而我现在的处境又不好说什么。”
“王爷,到了。”
肖王听到他的话猛然抬头,并惯性的朝左侧看去,发现戈御堂的门口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山人海。
“我们走上面。”
肖王说话间已经转身。
陆冶又朝门口看了一眼也立刻追了上去。
来到戈御堂的侧面,两人见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走动,便一跃而上到了戈御堂后院的房顶。
这时他们突然看到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还大声叫着:“柳掌柜的......。”
半晌,柳喆辉才打开门并打了个哈欠不满地说:“叫什么呢叫,我还活的好好。”
“是是是,是小人的错,”那人犹豫了片刻,“不过是......。”
“是什么?”
柳喆辉不乐意的边往屋子里面走边说。
看到两人进到屋子中并关上了门,陆冶问:“王爷,我们还过去看看吗?”
“不用,”肖王注视着那扇被关上的门,“等他们出来就知道了。”
许久,他看门终于开了,而且柳喆辉还满面带笑的送走那人,随之又走进了屋子中。
肖王见此笑着挑了挑眉,吩咐道:“走,我们下去,今天我们就去充当一次半路杀出的‘贼’。”
陆冶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才跟着下去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落到刚才的院子中,而是落在的前院。
此时肖王看一个仆人匆匆的从东边跑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仆人见到两人先是疑惑的抓了抓后脑勺,而且看两人的穿着打扮也非寻常人家,想来肯定是宫中来人也就不敢怠慢。
他笑着问:“两位可是上面来的?”
肖王笑着拱手道:“我兄弟二人是前段日子,和你家二掌柜约好今日在这里商讨些重要的事,所以便如约前来。”
“哦,”仆人突然明白似的猛然睁大眼睛笑着说,“二位请随我来。”
肖王两人对于仆人的表现相视一笑。
不过陆冶也实在不知道自家小主子的内心到底是何打算。
毕竟刚才他家小主子说的事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
而且他们也对这个柳喆辉一点也不了解。
想到此陆冶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家小主子。
肖王似乎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只是淡淡一笑。
三人刚走到柳喆辉的门前,就看到他打扮的光鲜亮丽并笑着出了门。
猛然看到仆人带来的两个生面孔,而且还有一个连脸都不敢示人,他犹豫了片刻。
“他们是谁?”见仆人没眼色的坏了自己的好事,他不满地问。
不等仆人回答,肖王便拱手道:“柳兄的记性怎会这般差,你我兄弟刚与三日前在阁湘楼会过面,而且还把今日事宜约定好,如今兄弟我如约前来没成想柳兄却是这般态度,如此兄弟我也就不耽误柳兄的时间了,告辞。”
柳喆辉疑惑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他不记得自己曾认识过一个戴面具的人,不过和阁湘楼商量事情倒是他的习惯之一。
想来也许是见的人太多忘记了,便又叫住了肖王二人,他陪笑道:“敢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喆辉平时见人太多,一时间没想起来还望见谅。”
肖王笑笑:“如此,兄弟又怎会是那种小气之人。”
随即他又编了一个‘汤讳’的名字。
而且这个汤讳曾是剠叶堂的名医,只因好高骛远才从剠叶堂离开。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哪家药铺若能挖来汤讳来坐堂,真可谓找到了一个聚宝盆。
再说汤讳向来孤傲不喜欢与人接触,出门带个面具遮面也没什么稀奇的。
柳喆辉一听竟然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汤讳,脸上的笑容立刻绽放的连太阳花还得逊色几分。
他想起汤讳怪异的行为作风,也没有多想便恭敬地将肖王迎进了屋子中。
两人经过一番寒暄后,肖王随之说明了来意。
柳喆辉一听原来汤讳竟然是来投靠的,立刻两眼放光的起身,拱手道:“如此,以后戈御堂以后可就完全仰仗汤兄了。”
肖王突然犹豫的问:“可是汤讳听说这里还有大掌柜的,不知......?”
“那个汤兄就不用管,”柳喆辉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戈御堂虽不是我柳喆辉一人做主,可这用人上就是我说了算了。”
肖王点点头:“如此,就请柳兄宽限几日,待汤讳回去将家中之事处理下再来,不然经久未归恐家中两位高堂担心,所以......。”
“好说,好说,汤兄尽可去处理,”柳喆辉丝毫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毕竟最近他也是被人催的太紧,正好汤讳这个冤大头上门,要是调不出让那个女人满意的东西,那就让汤讳替他当这个替罪羊吧。
想到此他再看肖王就像看到救命的神仙似的,两眼放光看都嫌不够。
肖王从戈御堂出来,再回头看看门前的人山人海只觉得好笑。
那柳喆辉纯粹就是个半点医术不会的庸才,竟然会是这戈御堂的二掌柜。
想到此他也突然明白了,戈御堂的掌柜为什么要在外边行医,无非也就是想真正悬壶济世下。
毕竟现在的戈御堂虽然更让人得罪不起,但早已违背了救死扶伤的初衷。
“王爷,”许久为未说话的陆冶突然问,“汤讳是谁呀?”
肖王笑笑:“怎么你这个无人能比的神探手,竟然连汤讳都不知道。”
“王爷又挖苦属下,”陆冶苦笑,“我那个名字纯粹就是那些认识的人出于讨好才送的,王爷又不是不知道。”
肖王淡淡的笑笑,并把汤讳的大致情况跟他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陆冶点点头,“怪不得柳喆辉会那副样子,不过王爷真打算来这里坐堂?”
肖王笑着叹口气:“陆冶,你是真不明白吗,柳喆辉会这么爽快答应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陆冶思索着说,“总不能是让王爷帮他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