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一百零八章 噬狂(下)

夏音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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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放开我,日向宁次!”

    鸣人推开宁次,转身要爬走,但是身后的人却一把拽住他,将他再次拉倒。

    鸣人紧张地看着突变的宁次,看着他鲜红的右眼,心里多少有点畏惧。而宁次一反往常对待鸣人的温柔态度,强硬地压着他,对着他有些神经质地低声道:“就算那信是我写的,但是宇智波鼬这么久都没有来找你,难道这个我也可以欺骗你么?他如果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失约?我也是为了让你心里好受一点才欺骗你的。”

    这话让引得鸣人眉头皱起,他冲着宁次大声道:“就算是那样,我也要亲自找到他问原因,也不需要你在这里故意地挑拨离间!”

    宁次听到这里,摁着鸣人的手抓紧,那力道颇大,捏得人骨头生疼,鸣人痛得叫了起来,但是宁次却没有松手。他此时已经陷入了混乱。而同时地,又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大脑中传来,宁次睁大眼睛、死死捂着额头,却怎么也抑制不住那痛楚。

    痛楚的波流击打着宁次的大脑,宁次的手开始发抖。他紧紧闭着眼睛,企图将那种疼痛驱赶而去,企图让自己变得正常点,但是没有办法。一如往常一样,大脑中的剧烈疼痛过后,他开始丧失理智起来。

    看着身下的鸣人,看着他带着一点害怕的面孔,宁次的心里突然没有了怜惜。他只知道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直都喜欢着的人,知道这是他用尽了手段都想得到的人。突然,他伸手去,抚摸鸣人的脸。鸣人感觉到,侧脸去躲,同时对着宁次开始拳打脚踢,可是终究无法撼动他半分,更无法从他的身下逃脱。

    “鸣人,我要你知道你误会了我。”

    宁次喘息着,如此低低地看着鸣人道:“囚禁纲手的不是我,是团藏,关押小李他们的人也不是我,也是团藏。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相反,因为念着旧情,我还冒险保护他们,否则他们早就被处死了。只是如今我不能让他们恢复意识,因为这样的话,我就会失去这里的一切,继续变得卑微而弱小,继续成为一个可怜的分家苟延残喘下去。我软禁了雏田,却也从来没动过杀她的念头,因为她是我妹妹,就算她时刻会威胁到我的位置,我也没有杀她。我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一个小人,更不是一个伪君子。我只是用我的办法处理问题而已。而且我要让你知道,会让我这么做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就是因为你,我才会产生那种同情那种宽大,也就是因为你,我才会对自己的同胞手下留情。可是,鸣人,如果你不爱我,这一切对我就都只是空谈而已。”

    听到这里,鸣人猛然睁大眼睛。听着那些从宁次口中说出的无法辨认真伪的话,鸣人本来已经混乱了,但是再听见宁次这突然的表白,鸣人更是惊呆了。他颤抖着道:“你说你……什么?”

    宁次的手肘撑在地面上,他圈住鸣人,近近地看着他,道:“我说我喜欢你,我说我在宇智波佐助喜欢你的时候就喜欢你,我说我想要你也喜欢我,爱我,和你爱宇智波鼬一样地爱我。所以我才这样对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鸣人怔怔道:“宁次……我以前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的心全被宇智波那两个家伙蒙蔽了。那卑微的,低贱的,下等的,残忍的宇智波一族。”

    “才不是,不要这样说他们!”

    “不要这么说他们?!以他们的卑劣行径,这么说他们还算是便宜了他们!”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们,那你为什么还要用写轮眼?而且,这个写轮眼是哪里来的?!”

    听到这里,宁次冷笑一声,幽幽地道:“这是团藏的。”

    鸣人听完,面上惊然:“团藏的?他不是被佐助……?”

    “是,他是被佐助杀了,但是他有写轮眼,我发现了,所以就拿来用了。反正他已经死了。而且我的不是单纯的写轮眼,是白眼和写轮眼的融合,而且它还可以开眼,能达到连宇智波鼬都不能媲美的地步。最重要的是,我的写轮眼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大脑,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我的摆布,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操纵了。本来我可以利用他让你爱上我,完全地服从我,可是,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你做过,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要你的真心!”

    鸣人听完,呆然:“你……”

    话到这里,宁次摁紧鸣人,看着他,低低地道:“不过那些不重要了。我知道了,你从始至终只喜欢一个宇智波鼬,那好,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也不会让你再和宇智波鼬见面!”

    听到这里,鸣人还想解释的话僵在了嘴边,看着宁次渐渐变得深不可测的眼神,他心里一惊,挣扎了起来。而宁次在那种剧烈的痛楚的驱使下脾性也开始暴躁,见鸣人挣扎,他越发也强硬起来,抱着鸣人,亲吻了上去。

    感觉到对方印上来的唇,鸣人心里大惊,他紧忙侧开头去躲,用双手推他,不过却都被宁次摁住了。宁次蛮横地吻着鸣人,吮吸着他的气息,而鸣人嘴里被对方强迫地搅弄着,难受万分。吻是一刻都不愿意让他能有多余的喘息机会的吻,那样深重,那样浓烈,宁次将禁锢着的感情全倾注在了这里,他栓着自己的绳索也在这一刻断开。亲吻间,宁次终于忍耐不下心里的欲x火,松开摁着鸣人的手就开始脱他的睡袍,鸣人察觉到那深入自己胸前的手,整个人都震惊起来。他用膝盖顶了宁次一下,随即趁他因痛而松力的时候推开了他,他也来不及去找门在哪里,只是要从他身下爬走,一边爬一边混乱地想着逃离的办法,而没等他爬开几步,地面上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银色八卦,在鸣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刷刷两声,透明的查克拉凝聚成的绳子从地面抽起,稳稳地捆住了他的双手。鸣人见又是这挣脱不开的东西,再几乎摔倒的同时用手肘撑着身体,随即合着双手一下一下努力地爬着,但是这动作太慢,鸣人马上被从地上爬起的宁次拽住脚腕拖了回来。

    鸣人才被拖到宁次身边,随即就被翻过身来,他脑中全是混乱,在黑暗中合着双手不停地推着压上来的人。突然,一条白巾堵住了他的嘴,他睁大眼睛,却见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扶着自己的头,鬼魅般轻声道:“我知道你爱宇智波鼬,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不会让你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听到这个,鸣人睁大了眼睛,他反感地摇摇头,却无法摆脱那扎在自己口中的东西。而随后,宁次握着白巾,轻柔地顺到鸣人的耳后,结实地打了个结,他低眼看着鸣人,面色沉静,随后他扯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接着就抱着鸣人,行动了起来。

    鸣人倒在地上,拼命地挣扎着,他躲开在自己面上的亲吻,躲开那延续到脖颈处的舔x弄,只是不停地叫着,想要逃脱,但是没有。宁次吻得也很小心,很仔细,好像爱护着什么珍宝一般,他将鸣人的身体抱在怀里,不停地用脸蹭着他的身体,叫着他的名字,意乱情迷间,他突然抽去了鸣人的腰带。

    【不要!】

    腰带被抽去,衣服松垮下来,宁次马上将鸣人的衣服脱到肩膀,将他双手举起摁在了身后。轻柔的亲吻落在了鸣人的耳边,一路往下,鸣人的双腿从柔软的睡衣间露出来,在黑夜里有别样的诱惑感,一直手扶上他的腿侧,仔细地摸了起来。

    这些动作暧昧万分,鸣人紧紧闭着眼睛想喊,但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咬着白巾,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鼬……鼬!】

    心里念着鼬的名字,感受到身上那个男人对自己肆无忌惮的抚摸,鸣人惊恐了起来。他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要自己和任何其他人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不能这么软弱,他要反抗,于是他激烈地动着双手,扶着宁次的胸口,下了大力地要推开宁次,但是他的手才贴上宁次的胸口,却激起了宁次更浓的欲望。

    “别挣扎了鸣人。既然你能把身体交给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能交给我?”

    吻落在鸣人的胸前,对方含着那里沙哑地道,鸣人被他挑逗地难受,只是摇头。

    【可恶,可恶的家伙!】

    他心里这样想着,狠狠地瞪着宁次,而宁次见鸣人恨恨地看着自己,呆了几秒,却笑了一声:

    “你永远只会这样看着我而已……”

    话落,他低下头,看着鸣人胸前的那条项链,自言自语道

    “这东西有什么好?你想要,我给你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都可以。”

    话说完,宁次伸手去拽鸣人的项链,鸣人看见,挣扎起来。

    【不要动我的东西!!】

    鸣人的眼睛在这么和宁次说,但是宁次看见更加恼怒,他只是眼里一狠,用力拽掉。黑色的珠子在鸣人眼前划过一条线,弹到了房间里不知明的角落,而那银白色的戒指也滚落到一边。见两样东西都弹走了,鸣人惊慌起来。

    而鸣人激动地看着那滚走的戒指的时候,宁次亲吻着鸣人的面庞,低声道:“鸣人,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而且,如果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宇智波鼬那个自私的男人搞不好就自然而然地会放弃你。”

    话落,宁次分开鸣人的腿,跪在他双腿间,鸣人感觉到,用被捆着的双手推他,可是宁次丝毫不在乎。他慢慢地将鸣人最后的遮蔽物都扯了下来。

    身下凉意袭来,鸣人心惊,激烈地挣扎,而宁次却抓着他企图踢向自己的腿,冷冷地看着他几眼,反而亲吻起来。鸣人摇了摇头,眼里全是恳求,宁次却不经察觉地翘起嘴角,吻得更深。

    从小腿到腿根,他的亲吻很小心,他很爱这个人,所以很爱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他对他,是由敬而爱,由爱而痴狂,如今他就在这里,他要将他彻底地拥抱和占有。亲吻到腿根的时候,鸣人闭紧了眼,推着他的头,这个鼬也曾经疼惜地吻过的地方,在他的亲吻下,鸣人却只有被人侮辱到的感觉。而对方将头埋在他的腿间的同时,伸手摸到了他的身体后方。

    先是微微地碰触,随后是尝试一样地深入。指头进入的感觉,让鸣人的身体受到刺激一样地向后弓起。感觉到干涩,对方将指头退出,取出了一盒物品。打开那盒子,里面是晶莹雪白的膏状物品,鸣人看见,睁着眼睛用力摇了摇头。

    对方却很快地用自己的指头上沾满了冰冷润滑的膏状物品,那东西在他的指头上立刻融化,好似液体一样滴落下来,他就着那滴落的液体,再次探入,柔嫩的部位感觉到入骨的冰凉,鸣人睁大了眼睛。

    宁次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涂抹着,扩张着,小心地开拓起来。鸣人抓紧自己的双手,扭动身体挣扎着。他想将自己被握住的脚抽离开,可是却没有办法。感觉到指头的深入,眼泪从他闭紧的双眼中滚落,他咬紧了口中的白巾,呜咽起来。

    宁次亲吻着鸣人,小心地开拓着鸣人的身后。虽然他已经暴戾如此了,他却依旧想到鸣人的身体而不敢太过粗鲁。

    但是就算这样,也是鸣人无法容忍的。

    他心里只有一个人,他心里只有鼬,他不会答应自己和其他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看着宁次,屈辱地流下了眼泪,而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两根指头进入的时候,鸣人痛得额头上冒汗,而感觉到对方进入了三指,鸣人在痛楚间喘息起来,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这已经是极限了,对方见他有反应,不管不顾地抽x动起指头,鸣人尽管要抵抗,却不得不继续在宁次的指头摆弄下渐渐失去些神智。

    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他和鼬说好,鼬先和佐助商量,而他先回木叶等鼬。等到鼬和佐助谈妥了,就让鼬将佐助带回来,然后他们找出团藏的真正死因,帮宇智波洗脱罪名,然后他要和鼬一起在木叶快乐地生活。

    看着那躺在一旁的戒指,鸣人伤心起来,屈辱的眼泪落下,他眼里含着泪恨恨地看着宁次,然而对方却完全无视,并在下一秒,他抬起了鸣人的腰,将枕头垫在了下面。

    【不要!!放开我!!】

    腰下垫了东西,鸣人的身体呈现一个微妙的曲度,他以这样让他羞辱的姿势仰面躺着,越发恐惧起来。想到这里,鸣人的双腿都激烈地动起来,可是宁次却分开他的腿,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地抱紧他,他爬到他的身上,在他脖颈处蹭了两下,低声道:“没有什么好怕的,鸣人,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会喜欢我的。”

    鸣人侧开头,用力推着他的同时,心悬到了嗓子眼。

    【不要,宁次,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做!】

    鸣人流着眼泪,眼里极度恳求着。他的表情看在宁次的眼里,让他心痛起来。他看见他求自己放开自己,他看见鸣人激烈地挣扎着,不想要自己这么对待他。他看见他的害怕,也看见他即将崩溃的神智。

    可是,尽管宁次看着鸣人,心中的确不忍。但是他的理智却远远地埋在了大脑的疼痛之下,更埋在了他隐藏了六年的爱慕之下。他过去的软弱过去的自卑,过去的技不如人都让他不敢触摸他。

    而现在,他在他的身下,他怎么会放过他?

    随意,随后,在什么东西顶在身后的微热触感后,剧烈的疼痛让鸣人一下睁大了眼睛。

    更加汹涌的眼泪落了下来。

    半入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和鼬经历过那一次的鸣人心里最清楚,他仰面倒在地上,双手痉挛般地抓紧,痛得呜咽出声。而对方感受到鸣人紧致的内里,稍稍退了一些,随后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

    完全被进入的感觉立刻撕裂开了鸣人的身体一般让他疼痛不已,他一侧头,痛苦地喊了出来。也正是因为鸣人完全的不配合,以及宁次没有控制好的力道,鸣人的腿根间有血流了出来,鸣人痛得立刻掉了眼泪,却不得不被对方更深地进入,他越发抓紧了手,咬紧了口中的东西。

    在血液的润滑下,深入显得比之前容易了些,而这忍耐了许久的进入却让对方好像终于得到了解放一样,他抱紧鸣人,将自己深深埋入,等鸣人能够喘息的时候,他停了几秒,动了起来。

    抽动一开始是很痛的,而随后让鸣人的身体酥麻起来,但是鸣人难以置信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男人的炽热的存在,却并不快乐,而是咬紧口中的白巾痛苦地呜咽起来。

    宁次抱紧他,动作越发快,而在宁次的怀里摇晃着,鸣人眼前一片晕眩。眼泪汩汩地流出,沾湿了他的脸,他抓着宁次的手臂,求饶一般在对方激烈的动作下哽咽起来。身下的感觉很明显,进进出出地在他的身体里捣鼓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宁次的紧紧结合的炙热感觉,屈辱爬满了心头。也是因为对方提前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已经将他的嘴堵了起来,让他无法做其他动作,否则他恐怕早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极度绝望地被他抱着,被迫承欢却没法挣脱开。

    “鸣人,鸣人……我喜欢你……鸣人,你是我的,鸣人……”

    对方在情x欲间含糊地这么说着,好像是爱语,但是鸣人却更加感觉到了羞辱。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进入身体的感觉,却并不是和鼬那一次的那种美好,而是一种深深的耻辱和痛苦。

    他感受到了背叛了鼬的痛苦滋味。

    而这种折磨却是长时间的,持续的。宁次才尝到鸣人身体的新鲜的味道,才尝到拥抱爱人的快乐和愉悦,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他?摁倒鸣人在他身体里来回动了许久,宁次的动作越来越大。在鸣人几近昏过去的那刻,宁次抱着鸣人坐起,亲吻着他。他看着鸣人面上不自觉浮现的红色,更加受到了刺激,兴奋地抱紧鸣人加快了速度,而鸣人的身体被他控制着激进地上上下下,只觉得下身胀痛。他痛苦地咬着宁次的肩膀,那里充满了他的痛恨。但是眼泪和着鲜血滑下,对方依旧不肯放过他,一阵折磨后,宁次扶着他无力的身体,将他放倒在床上,翻过身,分开他的腿,继续着侵犯的动作。

    鼬给的月读之眼已经消失在了角落,而他送的戒指依旧在。鸣人的手已经被解开,连那堵了口的白巾也渐渐松动,掉落下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咬舌的力气了。戒指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但是他被迫趴在枕头上,尽管努力要伸手去够它,却已经碰不到他。

    被对方以最羞辱的姿势羞辱着,他将自己的头埋进枕头,咬紧枕头,眼泪沾湿了布面。而宁次也不知道节制,他喜悦于这种交合的快乐,他从背后再次抱起鸣人,一边吻着他的背,一边疯狂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鸣人也急促地喘息着,泪水依旧不停地掉着。

    屋子里是很混乱的声音。有宁次兴奋的低喘,还有鸣人痛苦的呻x吟,不知多久,对方的速度快了起来,他的拥抱也紧了起来,鸣人被捆缚着,感觉到他的大力,心里惊慌起来,他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摇着头说够了,求他放开自己,而对方却用强有力的肩膀紧紧抱着他,在亲吻着他的耳朵的同时,沙哑地开了口

    “你太棒了鸣人……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鸣人。”

    鸣人听见,被灭顶的惊慌淹没。至少不要在自己身体里。他这么想着。

    他背对着宁次,感受到下身的变化,不停地推他,但是却无法动他半点。突然,对方的双手一抱紧,身下一用力,深深顶入的感觉让鸣人闭紧眼睛从喉咙深处呜咽一声,随后,他感觉到一股热液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眼泪随即就迅速地滑过了鸣人的嘴角,他怔怔地,身体也逐渐软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盖着他的脸,挡住了他痛苦和绝望的眼泪,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液从他的腿根落了下来,他被他抱在怀里,抽泣起来。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不敢相信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但是身后的痛楚和潮湿,却让他得不接受。双腿间粘稠的感觉让他倍加耻辱,然而,尽管如此,对方却还不打算放开他。他在他哽咽剑再次将他摁倒,没有抽出的下x身继续动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中对方又一次动起来,鸣人踢着腿,却在对方的冲刺下痛得弓起了身体。黑色的天花板在鸣人的眼睛里晃动着,宁次的身体覆盖着他的,他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眼前彻底模糊起来。

    不知道多久,兴奋的低喘又从宁次口中传来,又一次热液的灌入,鸣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他突然觉得那个他喜欢的男人离他越来越远。而当对方再次动起来的时候,他突然绝望起来。

    闭起眼睛、泪水汹涌,躺在地板上,鸣人那伸向戒指的手,无力地落下。

    ***

    清晨很快地到来。

    一夜的惊心动魄,梅香只是在外面隐约听见了一点。

    她并不是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房间突然被查克拉密封住而而让她无法靠近。

    她在外面,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好容易到天亮,门上松动了下,她知道忍术被解开了。

    但是纵然这样,她也不敢随意上前来看。一直到有人声响起

    “梅香。”

    听到声音,她知道是自己家的大人,于是放心地走了上前,同时轻轻地推开了一点门。但是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场景后,她呆在了那里。

    只见自己家的大人正在扎腰带,已经打理地差不多了,而他身边的铺上,躺着鸣人,却显得并不是很好。

    正是经验很足的缘故,看见鸣人如此,梅香多少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屏气低头,只是小心地进来,替自己家大人穿上外套,然后什么也不敢多说,宁次随后道

    “我已经给他上了一点药,你帮他仔细打理,小心地照顾他,有任何异状都马上告诉我。好好地看着,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丢了或者是其他的,就不是昨天那样的惩罚可以了的了。”

    听见宁次这话,梅香心里一惊,紧忙点头。宁次看着鸣人满脸泪痕,心里突然软了下去。

    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他没有想过的。他并不打算这么对他,他希望的和他一起的方式,绝对不是强迫,但是他大脑中的那个声音又一次战胜了他。

    “多送点滋补的东西来,把医生都叫到附近的馆里等着。你要随时跟着他。我正午的时候就会回来。”

    宁次抚开鸣人凌乱的头发,如此说完后,起身就走,但是在离开前,他蹲下身,眼里带着复杂的神色,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梅香自然低头回避着,随后小心地跪在地上,送他离开。

    看着宁次走开,梅香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她转身,小心地看着鸣人,眼里露出几丝怜悯。

    轻轻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情状后,梅香微微蹙起眉头,又替鸣人盖好。她随后站起身,走到外面去,对着外头站着的粗使的侍女做了几个手势,她们于是点头答应,轻轻地离开去了。而她也算着鸣人大约会醒的时候,趁鸣人还睡着,走到隔壁的房间去翻起新的床被来。

    梅香回来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十分钟,而等推开门,她怔在那里。

    她发现屋子里的人已经醒了,而他坐在角落里,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腿根,他的头发凌乱,眼里也空洞起来。

    梅香看见他手里紧紧握着什么,随后看着那露出的半截黑线,她知道,那是他经常戴在身上的那一个灰黑色的石头并那一枚银色的戒指。

    她想开口,可是说不出声,只是抱着被子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动。

    看着他将两样东西一下握紧,慢慢抱着身体抽泣起来,梅香眼里也黯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