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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像小学生放学一样的壮观。
“我感觉这是要玩完的节奏啊!”陈百泉嗷嚎道。
“还不都赖你,让你手欠,这不人家来复仇了!”闫红建埋怨道。
那些鬼娃娃好像很记仇,第一个就往陈百泉那45码的大脚丫上咬,陈百泉被咬得嗷嗷直叫,把那个小孩子踢飞出去,嘴里还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们攻击我们是迟早的事情,就像那虎门销烟是鸦片战争的直接原因而不是根本原因……”
没想到这货的历史学的还不孬,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还能还能扯出虎门销烟。
“啊,这鬼东西咬我!你们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快来帮帮我。”闫红建右手扣动班机,崩了那个婴儿的脑袋,可是又有好几个婴儿爬上了他的背,张开黑乎乎的牙齿就咬。
可是每个人都自顾不暇,这些鬼娃娃战斗力虽然低,但是毒性强,人数多。
无数个鬼娃娃向我们扑过来,开始撕扯着我们的衣服,我不停地开手枪,可是还是抵挡不住婴儿潮向我卷来。
考察小组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混乱不堪,每个人手忙脚乱,尖叫声和子弹声此起彼伏。
但是大家还是自觉把彭先生,和谷景和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保护在中央。
一个鬼娃娃竟然爬上了我的手臂,开始撕咬,我吃痛,拽住鬼娃娃的头发往外拉,结果我一拉,头皮连着头发被我拽了下来,我瞬间恶心得不行,一枪崩了它。
我们八个人又退回了岸边,我现在竟然无比得怀念那条小船,不过一想到河底下的淹死鬼,还是算了吧。
大家都握紧了手枪,陈百泉拿起了微型炸弹,只有王文先拿着匕首。
“鬼娃娃战斗力不强,但是数不胜数,一旦我们疲惫了,或者是子弹没了,他们就会围上来把我们啃食殆尽,所以我们必须要速战速决,等下我来开路,你们跟在我身,陈百泉在断后,我们穿越这里,到前面的高处。”王文先指挥道。
他说的高处是前方一个圆柱形的高台,到时候我们爬上高台休息一下也可以观察周边的出口。
不过那高台有点奇怪,毕竟平底建起一个高台让人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分神间,一个娃娃向我扑来,我觉得不妙,那个娃娃乌黑的指甲向我的眼睛袭来,它这是从暗处发难,我躲闪不及,当下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向我袭来,我愣在原地躲闪不得。
一道白光闪过,刀刃划破了鬼娃娃的喉咙,鬼娃娃直直地坠地,是王文先,其他人都吓懵了,只有王文先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和这么好的刀法。
“别走神,跟紧我。”王文先走到我前面,只见他刀起刀落间,刀光组成了一张网,铺天盖地形成了一个很好的防御,所有靠近的小鬼被伤到后瞬间化作了泥人,我开枪时不时地把侧面的小鬼给死。
“王文先,你使得一手好刀。”
“不,我的剑才叫使得好。”
“那你怎么不用剑。”
“我的剑丢了,找不到它不使也罢。”
“哦。”虽然我对一个现代人喜欢使用剑有点奇怪,但是危及的局势容不得我多想,我的心思转入到了战斗之中。
刀光,枪声一时间起伏不断。王文先每走一步便倒下一群小鬼。
短时间内很快杀出一条路来,很快就走近了那个圆柱形的高台。
圆台真的是一个圆台,没有台阶,就是一个巨大的圆柱形柱子,但是很好攀爬,柱子是用青石板围砌的,又由于时间久远的缘故,已经被风化地坑坑洼洼,大家的脚踩着坑洼处作为着力点,三下两下爬到了高台。
陈百泉爬到一半,当他右脚踩进石板风化的坑洼处,准备以右脚为发力点,迈开左脚往上爬的时候,估计石阶风化太久不牢固,再加上陈百泉太重,石板直接崩碎,石屑和石块哗啦啦的往下落。
“他奶奶的啊啊啊……”陈百泉也往下坠,底下是涌动的鬼娃娃,这些鬼娃娃像是海浪一样涌动,如果陈百泉真的跌入这鬼娃娃中,怕是一会儿就被啃食殆尽。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拽住下坠的陈百泉,这一拉,也把我扯了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幸亏长期在部队里训练,我的左手在遇到一个石坑的时候就紧紧地扒住了,硬是阻止了我们下坠的趋势。。
“陈百泉,你该减肥了哈,我估计我撑不了多久,顶多一分钟。”我的手疼得厉害,陈百泉就足足有200斤,我也有130斤,而这些重量,全都要靠一只手撑着,我能感到我的手开始从青石板上慢慢下滑。
我现在,就指望爬上去的人给我们援手。
“张钊,松手吧,让我……下去吧,我不想连累你……”陈百泉道。
我觉得我们这像是在演苦情戏,就差配上感人的BGM,我瞅了一眼底下那涌动的鬼娃娃,坚定道:“要是撑不住了的话我会放手的,但是,现在不能,至少让我撑到最后一刻,我们要好好活着……”
要好好活着……
我和陈百泉深情地对视,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我这豪气的话感动了,我其实自己也被自己感动了,没想到我还能说出这么高水平的话,我就这么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直到……
“张钊,我发现我这里也有一个风化的小坑耶。”
“你还不快踩上去!”
然后陈百泉把脚放进了石板风化的洞中,我也腾出来右手又扒住另一块石缝。
耳边鬼娃娃的尖叫声不断,陈百泉的声音穿过那些吵闹的声音,极其洪亮道:“张钊,谢谢你啊!”
革命的友谊,在这一瞬间,更加牢固。
“张钊,其实我见你的第一眼……”陈百泉一边哼哧哼哧的爬一边道。
“别别别,我可不喜欢男人。”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不知怎的,虽然当时不了解你,但是总是觉得我们好像是作战多年的兄弟一样……”
“如果你不这么拖后腿的话……”他一提到作战,我就想起来我和他一起与巨蛇打斗的场景,更是想起来他嗜睡的属性。
陈百泉的话其实在我心里泛起了不少的波澜,没想到陈百泉也是这么觉得,我确实是觉得我和陈百泉像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一样,这应该就是缘分吧,其实这也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救陈百泉的原因吧。
我们爬上那个高台,陈百泉就倒下了,“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我以为他是累的,就像疲劳了一天往床上一躺一样,终于得到休憩了,便放松的一躺。没想到他这一躺,便再没了动静,一群人才意识到不妙,急忙上前探望。
我才发现,陈百泉的一条腿自脚跟到腿根都已经黑了,但他竟然一声也没有吭,肯定是怕我担心,一直生抗着,我却一直在打趣他。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点涩涩的,有点感觉对不起他。
“让一下。”王文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用绳子系住的卷布,展了开来,竟然是一组针,王文先拿出来一根银针扎在陈百泉发黑的腿肚上,又在陈百泉的脖子正中线往上摸,摸到凹下去的一个位置,使用大拇指指腹将此用力按住,直刺按住所在的下方一寸处。
过了一会儿,插在腿肚处的银针变成了黑色。
“陈百泉怎么还没有醒呢?”我问,只见陈百泉眉头紧皱,嘴里发出害怕的吼叫声。
“陈百泉,喂,醒醒……”他多半是做噩梦了,我准备把陈百泉叫醒。
“别叫他,这样会惊到他,每个中了这个鬼娃娃的毒的人,都会勾起自己对孩童干过的最可怕的事情,我把毒素都引了出来,等到他们自然梦醒就好了……这也算是对陈百泉的惩罚吧,因为如果没有做伤害孩童的事情,便不会做噩梦。”王文先阻止我叫陈百泉的动作。
我听了后急忙撸开胳膊,我也被鬼娃娃咬了,现在我的胳膊已经黑了一大片,尤其伤口处,黑的发紫,但是还没有毒发,我毒发的慢是因为身上的伤口仅此一处,而陈百泉仅仅腿上就被咬了三四口。
我很惊恐地问王文先,这个能噩梦有什么办法破解吗?
王文先摇摇头,我苦笑了下,我其实也干过一件非常后悔的事情,关于我的小外甥的。
当时2006年4月1号,姐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那边出了点事情。我急忙问怎么回事,姐姐告诉我说她怀孕了,但是孩子需要流产,因为我姐姐还是个为出阁的姑娘,而孩子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前任男朋友了。
我赶到姐姐家的时候,才惊觉孩子已经有4个月大了,姐姐哭得撕心裂肺,想要我帮她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