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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回家都看到骆先生在求欢(划掉)房事篇》
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几万年的老妖怪,骆琅已经忘了自己今年究竟几岁。
在没有遇到戚卜阳之前,漫长的时光百无聊赖,于是他游走三界只为了找点事来打发时间。最近一百年一直停留在人间,也是因为比起其他地方人类要有趣得多,不会让他太快|感到厌烦,可是即使这样,冷眼旁观那些弱小的人类每天忙忙碌碌,他还是提不起劲来,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样拼命跑来跑去都是为了什么。
直到遇见戚卜阳,他才开始觉得生命有意思,甚至快想不起之前那些时间是怎么混过来的。和戚卜阳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都有趣极了,就算什么也不干只是窝在家里一整天,他也不会觉得无聊。而且最近,他还发现了一项让人着迷的活动——chuang上运动,不仅可以欣赏到戚卜阳漂亮的身体和平时见不到的可爱表情,自己也能得到满足。只要一想到小天师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就觉得浑身发热,恨不得扑倒他再来一次。这么有趣又舒服的运动,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深感浪费了不少时间的骆大师痛心疾首,决心从现在起每天积极投入这项运动。而作为这项运动的唯二参与者戚卜阳则表示腿很酸,腰很疼,压力很大,他虽然已经有了神魔之体,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一棵刚刚长出来不久的小嫩萝卜,身体还是很脆弱的。
被小天师无情拒绝了几次之后,不甘心的骆大师开始为自己的“性福”想办法。
比如,某个休息日,骆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勤奋的小天师盘腿坐在旁边翻着书,只听电视里幽幽传出一个声音——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jiao配的季节......”
骆琅灵光一闪,迅速坐起来双眼放光地盯着小天师,“阳阳,听见没有,我们来jiao配吧!”
“交、交......”戚卜阳被这个直白的说法震住,结巴了半天也没法把这么羞耻的词说出口。
就在他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应答的时候,骆大师已经扑过去把他按倒在沙发上,狗一样舔上了他的脸。
“骆先生!”戚卜阳奋力挣脱,从沙发扶手处翻身滚了下去,还不小心磕到了头,他也顾不上疼,爬起来就义正言辞道:“现在还是大白天,怎么可以白日宣......”
没羞没躁的最后一个字还是让他红了脸,小天师活到这么大还没把这个字说出口过,骆琅看得又好笑又心疼,却仍然故意眯起眼问:“白日宣什么啊?”一边伸手过去想要帮他揉揉脑袋。
小天师被调|戏,见他伸手以为还想做那档子事,顿时又羞又气,躲开道:“反、反正就是不行!”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求欢失败。骆大师看着戚卜阳兔子一样逃跑的背影,抱起手来“啧”了一声,并不打算放弃。
又过了几天。
吃过晚饭,戚卜阳照例要去书房里用功,骆琅也跟着去,在旁边游手好闲地嗑完了一串葡萄,看一眼埋头画符的小天师,幽黑的眼中眸光一闪。
“阳阳,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诶?”戚卜阳闻言抬起头,想了想,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去捏肚子,好像真的变软了一点......
“我帮你看看。”骆琅话没说完就已经凑过来,一把掀起宽松的唐装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骆大师眼神顿时暗了下来,手不客气地mo上看起来美味可口的小肚子,左捏捏右捏捏,一边吃豆腐一边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最近缺乏运动才会这样,你要多运动才行。”其实软软嫩嫩的mo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浑然不知掉进坑里的戚卜阳乖乖点头,回想这段时间自己确实疏于锻炼,于是认真地考虑恢复锻炼计划:“明天开始我早点起chuang,练一下爷爷教的八卦掌。”
“不要等到明天了,现在就开始吧。”骆琅说着,将他一把抱起。
“骆先生!你要干什么?”小天师一惊,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扭|动的小屁股不断摩擦着骆琅欲求不满的部位,他只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在这里就把怀里的人给办了。
“带你去做运动。”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似乎带着几分危险,却莫名地让戚卜阳红了脸。
直到被扔在chuang上,他才反应过来骆琅口中的“做运动”是怎么一回事,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抗议:“昨天才......”
“昨天的运动量不够,”骆琅立刻打断他的话,舔了舔嘴唇道:“今天我们加一倍怎么样?”
“不行!”戚卜阳马上否决:“今天要把那些符箓准备好,明天要用的!”
骆琅却充耳不闻,手指已经灵活地开始解他的衣扣。
戚卜阳徒劳地挣扎半天,结果还是被压住手脚动弹不得,他喘着气,感觉有点累了,只好糯糯地叫了一声:“琅琅.....”
骆琅手指一抖,被他叫得心里麻成一片,从上方俯视小天师的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的,带着几分委屈瞅着他,红着脸小声说道:“我腰好酸。”
“......”
骆大师遭到“小天师的会心一击”,进|入减益状态,主动认输,pk失败。
戚卜阳如愿回到书桌前,顶着脸颊上的一个牙印继续工作。
而计划再次流产的骆大师,只能压住心中的火气,黑着一张□□脸去后院里寻晦气。
戚家到了晚上和白天的冷清截然不同,后院里总是热闹极了,因为这个家里活人不多,鬼却不少。那些被差使了一天,或者在符箓里困了一天的小鬼们都聚集在这里开茶话会,互相抱怨一下白天的生活,顺便分享主人们的八卦,他们可以不知疲倦地聊上一整夜,叽叽喳喳的声音听在那些没有灵视能力的佣人耳朵里就是一|夜的鬼哭狼嚎,早就养成了晚上不出房门的习惯。所以戚家的后院里晚上是看不见活人的,这个时间属于小鬼。
可是偏偏今晚来了一个找茬的,一张脸上写满了“老子就是来找你吵架你吵不吵不吵赶紧滚看什么看我还要揍你呢”,打又打不过,说又不敢说,小鬼们只好怂包地四处逃窜。
“骆先生又怎么了?我们最近又没惹他。”
“什么骆先生,人家现在是少奶奶了!”
“我们也没惹少奶奶啊!”小鬼委屈得快哭了。
“你懂什么?肯定是和少爷吵架了,我们家少爷是干大事的人,顾不上哄他,他就不爽了呗。”
“(**)这你都知道?!”
“那当然!”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八卦的小鬼骄傲地扬起下巴,“我是谁,少爷最信任的就是我了!”
“喂,那边那个拿着铃铛的光头,过来!”正得意着的小铃铛脸上一僵,怪模怪样地堆起假笑扭过头去,“骆先生......”
骆琅不耐烦地朝他勾勾手指头,“过来打牌,还有你旁边那几个。”
“可是......今晚轮到我巡逻”
骆琅的表情越发冷了下来,也没说话,默默地挑起一边眉梢,小铃铛觉得自己早就死掉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只好不情不愿地往那边挪。“少奶奶”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甚至还大方地表示:“放心,我会让着你们的。”
另外几个小鬼一听,觉得少奶奶人还不错,顿时宽了宽心。
“你们怎么那么蠢!他所谓的“让”意思是等会儿让我们多mo几张牌!”小铃铛深知这位“少奶奶”的无耻程度,挥着铜铃在那几个不争气的同伴脑袋上挨个敲了一遍,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今天的戚家后院,依然那么热闹。
第二天一早,忙碌的戚卜阳正在会客厅里为客人推算命盘,忽然想到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见过骆先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有没有回来睡觉,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尽管他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出什么事,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对面的胖男人见他一直低头不语,以为自己的命盘有什么问题,顿时坐不住了,忧心忡忡地问道:“戚大师,我今年的运势到底怎么样啊?做生意能不能成?是不是不太好?”
戚卜阳回过神来,有些愧疚,忙道:“你今年还不错,之前的挫折快要到头了,应该能有所收获,继续努力吧。”
胖男人一听,眉开眼笑,连连向他道谢。
这时,负责打扫房间的女佣犹犹豫豫地走进来,想找戚卜阳,被一旁的管家拦住了。
“怎么了?”平时她们不会在有客人的时候跑来会客厅,戚管家以为出了什么事。
女佣看了一眼管家,又把目光转向戚卜阳,“少爷,少奶奶好像病了。”她的语气有一点古怪,那个身材高大的少奶奶怎么看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可是没办法人家就是赖在chuang上不起来,让她没办法整理床铺,还逼她来告诉少爷。她看着小少爷从一丁点长到这么大,少爷从来没什么架子,对他们这些佣人都很尊敬,她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那么疼,可是这个新进门的少奶奶却让她有点害怕,不敢不听他的吩咐。
“病了?!”戚卜阳一下子站起来,骆先生从来没有生过病,怎么突然就病了呢?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匆匆送了客就往房间赶。
进去一看,骆琅裹着被子躺在chuang上,只露出一颗脑袋,见到他来,淡淡地笑了笑,“阳阳,我好像发烧了。”他说话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有点虚弱,和平时很不一样,这让戚卜阳有点慌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爬上g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真的有一点热,又好像不热。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的小天师不太确定,骆琅却突然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让他额头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你看,是不是很烫?”骆琅带着笑意轻声问。
他们额头紧贴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骆琅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就扑在戚卜阳脸上,让他觉得很热,还有一点点痒。他已经分不清这种热究竟来自骆琅的额头,还是自己烧红的脸。
骆琅不满意他的僵硬,催促道:“你再凑近点mo摸。”说着顺势一搂,就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趴着,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他。
“你干什么?”戚卜阳还不明白他的企图,着急要去给他找药吃,一边撑着床想爬起来,一边拧着眉头问:“怎么突然生病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有没有头痛啊?我去问戚叔该吃什么药,以前我生病都是他照顾的......”
骆琅一听,不知怎么的心里直犯酸,硬是勒住他不让起来,还惩罚性地啃上了小天师软嫩的脖子,两只手也不安分,钻进薄薄的衣料里就在光滑的脊背上下其手。
戚卜阳开始觉得不对劲了,“骆先生......放手,我去拿药......”
“不用......”不知道从哪个电视剧里学来的耍流|氓技能,骆大师头也不抬,厚颜无耻道:“你陪我睡一觉就好了。”啃着啃着上了瘾,沙哑着嗓音含含糊糊地说:“我们来做点事情散散热......”
“骆琅!”戚卜阳总算明白了,这人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早该想到的神魔之体怎么可能感冒!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无聊,一时气得直瞪眼,又挣脱不开,于是顺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符箓,啪的一声贴在骆琅脑门上,骆大师当时就懵逼了,像被符定住似的,呆呆地瞪着小天师。对付小鬼的符箓对他当然不起作用,让他呆住的原因是戚卜阳竟然喊了自己的全名。
礼貌的小天师就算再生气也只是跳着脚喊“骆先生”,从没有喊过他“骆琅”这两个字。
骆大师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戚卜阳气哼哼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脸色通红(气的),“我以为你真的生病了!谁知道你脑子里就只想着、想着......这种事!骗子!”说完转身就走,看也不多看骆琅一眼。
他最后那个眼神,怒火中带着失望,是骆琅从来没见过的眼神。
坏事了。
脑门上贴着一条黄符的骆大师心里只剩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