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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芷甜冲着官杰铭的背影皱眉,“他们这是干嘛呢?”
她眼尖的注意到了王金凤下身裙摆的异样,惊恐的拉着鄂炳云的袖子说道:“天啦!她流血了,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藤甜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现在的她也是当妈妈的人了,那种油然而生的母爱之情瞬间泛滥,突然就有些同情起她来了。
鄂炳云双手握着藤芷甜的肩膀,宠溺的说道:“笨蛋,他们那是活该,谁让他们坏心眼整天使用卑劣的手段欺负简悦的,那是上天给他们的惩罚。”
藤芷甜一听这话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也立马跟着噘嘴说道:“也对,谁让他们整天坏心眼儿的,这下子遭报应了吧!”
可是不管怎么说孩子始终是无辜的呀,哎,藤芷甜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怪只怪他投错了胎,遇到了一个坏心眼的老妈,才会跟着一起受罪。
“我要打电话告诉悦悦,让她知道陷害她的那些人现在都在遭到老天爷的报应了。”
藤芷甜这样说着就要拿手机给简悦打电话,鄂炳云赶紧阻拦,然后自己掏出了手机,“我给墨说是一样的,你要时刻谨记着,你现在可是孕妇,要尽量少碰手机的知道嘛?”
“哦。”藤 芷甜吐了吐舌,这种被人宠在手心的感觉就是爽,虽然还是觉得鄂炳云有些太过小心翼翼了,但是心里还是满满的觉得都是幸福。
刑子墨在听完了鄂炳云的话之后。只是在电话里面淡淡的说了几个字,“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在面对简悦的追问时,却只说是工作上的事情,关于王金凤的事情,刑子墨并没打算让简悦知道。
他希望把简悦保护的很好,人性的太过丑恶的那些方方面面刑子墨不希望简悦太早的就认识到,那样会让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失望的。
可是刑子墨却不知道,早在刑子墨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简悦就已经猜到了是关于谁的事情。
可是既然刑子墨不打算说,简悦也就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她当然也知道。他是一门心思为她好想要保护她。
挽着刑子墨的手,简悦的嘴角微微上扬,既然他喜欢保护她,那她就乖乖的让他保护。让他能够有足够的空间去发展他的保护欲。
才刚走出几步。就撞见风风火火赶过来的纪子皓。一脸着急的模样像是有什么事情。
刑子墨皱眉,“出什么事了?”
纪子皓张口就要说话,看到简悦也在。于是顿了顿犹豫着开口,“那个……墨,我一会儿有点事,可不可以放半天假?”
一般情况下纪子皓很少在工作时间中途离开的,看他那样子想必是真的出什么事了,“没事,把你手上没完成的工作交到我办公室,你去忙吧!”
纪子皓神神秘秘的,临走的时候还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简悦,看得简悦莫名其妙的。
扯了扯刑子墨的衣角,简悦仰着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问着,“诶,你说……”
简悦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就被刑子墨大力的拍了一下头,“诶什么诶?叫老公。”
简悦,“……”
这家伙每次总是这样,在她很认真的想要跟他说某件事情的时候,他总是有能力很好的转移话题,然后不漏痕迹的赢得彻底。
简悦瘪了瘪嘴,“你除了嘴巴上沾沾小便宜还能干嘛?”
简悦以为自己这样说可之后,会让刑子墨就算不知难而退,至少也能暂时堵上他的那张不怀好意的嘴不是吗?
谁知道,刑子墨痞痞一笑说道:“当然不仅仅是会嘴巴上沾沾小便宜,我还会在实际行动上占大便宜的。”
简悦再一次被刑子墨的厚脸皮和强大的逻辑分析给打败了,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好吧!简悦算是又一次刷新了对刑子墨的死不要脸的厚脸皮程度。
可是刑子墨这边还没完没了起来了,拉着简悦的手一直说着,“快点来,叫老公。”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从简悦的嘴里叫出那两个字,一定会让他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大好的。
简悦斜了刑子墨一眼,“拜托,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别闹?现在还是在公司呢。”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身为老板,不带头认真工作给员工做表率也就算了,居然还公然带头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真的好吗?
再说了,他们可是还没有结婚呢,干嘛要改口叫他老公呀?
简悦反正就是不叫,说什么也不肯叫,她可是有原则的,反正一天没有和刑子墨举行婚礼,就一天不能算真正的夫妻。
那么老公这个词汇吧!也就不能随便的拿出去用。
不叫就是不叫,简悦朝着刑子墨哼唧了一声。
简悦咧着嘴坏笑的模样看得简悦各种心慌意乱,这个家伙就是个千年祸害,随随便便的一个笑容都能融化了人心一样的。
刑子墨附在简悦的耳边小声的提醒,“如果你不叫的话,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吻到你两腿发软没办法自己独立站立为止。”
简悦,“……”
这算哪门子的威胁啊?真的是够了!
“叫不叫?”刑子墨开始慢慢的越发的逼近简悦,简悦开始有些害怕了,她相信刑子墨有那个能力,能够让她在他的吻里各种瘫软成泥,到时候可就真的糗大了。
“真的不叫?”刑子墨步步紧逼。
“好好好,我叫……”简悦咬了咬牙,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老公。”
那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刑子墨当然不依。“大声点,我没听见。”
简悦没好气的又叫了一遍,面无表情的像是在背诵英文单词一般的模样。
刑子墨内伤到不行,“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应该叫的再温柔一点,再肉麻一点。”
简悦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嚷着,“老公公就不错了,要求还多,难伺候!你自己继续玩儿。姑奶奶我不奉陪了。”
小孩子的把戏都不会觉得无聊么?
简悦直接越过刑子墨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心里一直愤愤然的咒骂着,刑子墨就是个长不大的混小子,一个只知道整天以欺负她为乐趣的坏蛋。
他们的小吵小闹看在公司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各种浪漫各种温馨加各种羡煞旁人。
刑子墨还楞在原地冲着简悦的背影傻傻的笑。他感觉自己现在每天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把简悦逗得脸红心跳加速什么的。
尤其是她生气时候皱着眉头气呼呼的小脸蛋。特别想捏上一捏。特别的可爱。
“刑爷,你看你这,秀恩爱也不是这么秀的呀!公司可是一大群老爷们都还是单身啊!你跟嫂子整天这样秀。会大大的刺激他们的工作积极性的。”
说话的是公司的元老,性格直爽有话说话,就连跟所有人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刑子墨也是这么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格。
大家一开始还以为他总是这样的“口无遮拦”会害他丢掉这份工作什么的,谁知道刑子墨居然破天荒的不仅不跟他生气,反而倒是经常喜欢跟他一起调凯上几句。
这不,刑子墨一手搭上程国栋的肩,叹了叹气说道:“国栋,我知道公司的事情你经常都很关心,真是辛苦你了。”
程国栋嘿嘿的笑,“那是应该的应该的。刑爷你待我们这么好,我们肯定也会对公司百分百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刑子墨拍着程国栋的肩头,然后说到:“那么国栋,如果说公司现在有需要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也一定不会推迟的吧!”
程国栋一拍胸脯激动的说道:“刑爷你放心,只要公司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程国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刑子墨憋着笑继续严肃的说道:“好,那就好。既然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司还有很多男同事都还是单身,既然你这么为他们着相,要不你去一趟泰国再去一趟韩国然后再去一趟日本吧!回来就可以好好犒劳犒劳他们了。当然这期间所有的费用公司都会替你报销了的,另外还会给你奖励一大笔舍己为人的奖金,你觉得怎么样?”
听完了刑子墨的话,程国栋整个人都不好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消化完毕刑子墨刚才的那段话的意思,然后挠挠头笑的尴尬至极。
“刑爷,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程国栋向来油嘴滑舌惯了,开玩笑什么的也很少输过,难得的居然看到他的脸上疑似出现了害羞等不明物,刑子墨抽了抽嘴角。
该不会程国栋的心里还真就有过那样的打算吧?该不会都被他自己说中心事了吧?
额,刑子墨突然觉得后背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那如果我说我没开玩笑呢?”可是即便是这样,刑子墨也没有停下继续调戏凯程国栋的话,谁让他今天先调凯的他呀!
结果,谁知道刚才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害羞和尴尬的程国栋突然一把握住了刑子墨的手,激动的说道:“刑爷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把我的第一次交给刑爷你的。”
刑子墨,“……”
果然被他说中了?
这家伙果然心里还真的有了这种想法呀?
拜托,他只是随口说说,当平时开玩笑一样而已,他居然真的这么想过了已经。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被程国栋握在手中,刑子墨就有一种自己正在被一个泰国人妖非礼的感觉,真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
“怎么样啊刑爷?”这边程国栋还没完没了了。
刑子墨皱了皱眉头用尽全力甩开程国栋的手,然后顺手在他的胸膛衣服擦了擦手,“这种好事情你还是留给他们吧!”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
是不是因为跟简悦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才会变得像她一样,突然脸皮薄起来了。
向来在比脸皮厚这件事情上,刑子墨表示,他好像就没有我跟的输给谁过,刚才居然被程国栋的不要脸给吓着了。
刑子墨得意的笑,这下子下次简悦要是在说他是她见过的脸皮最厚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一定要把程国栋带到简悦的面前,然后让她见识一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脸皮最厚的那个人。
咿!
刑子墨不禁在心里苦笑,和简悦分开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还不到十分钟,他居然就这么想念她,说什么都能联想起她。
完蛋了,正如纪子皓所说,看来他这次是真的中毒了,而且啊,还中毒不浅。
……
如黎诗雅所想,王金凤不可避免的流产了。
原因之一是刚才她的情绪波动太大,加上吴远帆确实踹了她的肚子,而且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拖了很久。
还有个原因就是,吴远帆已经认定了这个孩子一定是王金凤跟那个姓沈的男人的野种,他断然不会再继续当那个冤大头替别的男人照顾他的孩子。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大度愿意以德报怨救他们母子两,可是那也得他有那笔昂贵的医药费啊!
于是在一拖再拖的情况下,王金凤成功的流产了。
然后身旁的人都没有心生怜悯,更多的认为她这都是自食其果。
而且至始至终,那个姓沈的男人都没有出现过,他们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告诉了他王金凤的情况,让他赶紧来医院,可是却一直迟迟不见人影。
官杰铭给那个姓沈的打电话的重要因素是他们不想待在这里照顾王金凤,而且除了进来的时候交了一笔钱之外,后续的费用官杰铭也不在打算继续支付。
毕竟是她对不起吴远帆在先,所以他会那样做更多的是替他们自己考虑而已,并不是真的就觉得王金凤所犯下的罪可以原谅。
这种人就应该让她好好尝一下自己的罪果,让她吸取教训,免得以后还这样对待感情不忠诚。
“我们回去吧!”吴远帆的声音显得有些筋疲力尽。
他感觉自己这一年瞬间就苍老了十岁一样,什么破事都摊上他了。
先是丢掉工作,再是被人拳打脚踢,再到现在,居然发现自己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已经接近四十岁的男人来说,真的很是受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