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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三号,鲁俊坐上国航班机刚刚起飞,台湾来的大特务坐的南航班机就落了地。两个小特务单想邀功领赏,打的从机场赶回来,在高速公路的出口换了换车。
不过,只是“的士”换成了武警的越野车。
经过连夜突审,铁证如山,三个台湾“军情局”的特务乖乖地认了罪。装扮成丈人爹的衔还不低,官至上校。可惜,我的两位部下骗了他的两个兵,他的兵又骗了他。一位经过USA中央情报局培训的高级特工,踏进大陆还不到六个小时就栽在人民共和国的卫士手中!
司才千和固晋生坐车跑过来,让我一定为帅妮和小刘记首功。
“宝岛影楼”关门一歇业,吓坏了谢卫国。第二天就借谢元德病重的名请假回家,他玩起了“失踪”。
鲁俊从广州回来,在平平面前大骂谢卫国一顿。其实,他也是只热锅里的蚂蚁。到了羊城,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打了一个星期的电话,他去白天鹅宾馆才见到了那位做贼心虚的港商。吃过宵夜后,两个人交换了“礼物”,他没想到港商也跟他也玩起失踪。这位市长大人用手数惯了票子,三十八张银行卡,有港币也有人民币,兑成美元还有一千五百多万,他对卡号和密码太陌生。
港商被拘后,妞妞来了电话,一定让他加倍吐出来。黄琛电话里表扬了平平,让她放手大胆去工作。
过劳动节,顾凡和蓉蓉跑到李剑飞家向我赔礼道歉,胡中舟和了和泥,自己也是见好就收。不过,对他们两口子再也没有第二次。
立夏那天,平平陪着眼圈发红的庞丽走进办公室,开口骂鲁俊剥夺了她刚到期的宾馆承包权,二十多位兄弟姐妹失了业。她不甘心,找我来想要一块“用武”之地。
“丽姐,我正瞌睡,鲁俊就递来枕头,拥军优属的好市长!”
庞丽听了一头雾水。我打电话让杜怀玉送来一百万元的支票,详细解释后,她没有收支票,确立下“军令状”,去找李剑飞,在师部招待所为军部的五星级宾馆培训人才。
老奸巨猾的鲁俊,想把水先搅浑,扰乱人们视线好溜走,共和国的卫士绝不可能让他有机可乘!
“昨天多热,他结啥婚?”
亓国良可笑地问了一句,小康放下茶杯说:“老兄,快五个月,不结不行了。昨天鲁俊带队,市里的头头去了一半,县里来的也不少,宾馆里摆了十六桌,礼金收了三十八万。晚上回去,新娘扶着雷光宇刚下车,几个孩子就开始砸,左邻右舍没有一个出来劝。砸到零点,老大抱着他妈的遗像领上弟弟妹妹刚离开,吓得新娘小产了。早上来电话问我,鲁俊喝了喜酒几点走的,我就知道雷光宇喝多了。昨天天还没黑,来了两个人,请鲁俊坐上车就走了,我看车牌是省委的。”
这时,电话响起铃声。我起身拿起电话一接:“三哥,鲁俊被省纪委‘双规’了!”平平报来了信。
“知道了。”我放下电话,向两位战友转告了喜讯,说,“小康,对雷光宇人道两天,盯住鲁俊家,我看谢卫国还能在外面躲几天!”
“是!”小康立正敬了礼。
每年的高考,是学生和家长最劳神的时段。市里出了鲁俊伙同港商的贪污大案,平平忙的顾不上管琼琼。胡中舟去了李剑飞家,当着顾凡两口子的面给了我一千块钱,雷光宇请他喝喜酒都没有去。多亏家里有玲玲,军军只要有时间,一定会车接送琼琼的。娃娃好像长大了许多,从幼儿园回来,吃了饭单跟大板玩,不去打扰他的小姑姑。
高考的前一天下午,陆小璟开上“子弹头”来了,有姥爷姥姥的新鲜水果,有爷爷奶奶的营养品,都是给琼琼的。她也不客气,和杜莹提上一箱木瓜,就去找晋晋玩了。
胡中舟和我们一样,对琼琼的学习最放心。他替李剑飞请假回来陪晋晋参加高考,自己当上甩手掌柜,差一点让我们抱恨终身。
“中丹,虎子明天也考试,等琼琼干啥?她就爱去她老师家玩。没多远,翻过西墙就三百米远。”
“琼琼不是去了晋晋家?”
“莹莹刚才见我说的。”
平平进门天刚黑,一见胡中丹正和陆小璟拉家常,单撵胡中丹回家去。小刘来找军军玩,我让他们提上两箱水果,开上陆小璟的车去送送胡中丹,回来顺路接回来琼琼。
“三哥,谢卫国回来了,中午有人见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去煤市街喝酒。下了车,他都没回家。”
“小康中午来了电话。”
说着,我让平平和陆小璟先进了门。只见娃娃拍了拍大板,这只灵獒摇着大尾巴就跑出院门。”
“你让板扳干啥去了?”玲玲问了一句,娃娃得意地说,“小姑姑领我和板板去过老师家,是女的。”
“宝贝,你是男的女的?”
陆小璟故意问道,娃娃顽皮地说:“我是男的,我有*!”
孩子就是孩子,陆小璟和平平抬起惹人喜爱的娃娃,坐在沙发上嬉逗起来。我去后面冲了个澡,两个奶奶拍着手,看娃娃跳舞。
“十点了,再逗欢了,他还睡呢?”
我说了她们一句,娃娃下地就喊:“小姑姑回来啦!”他连拖鞋也顾不上穿,跑过去双手推开门。
“舅舅,别忘了手机!”
琼琼欢笑着跟上大板跑进门,抱起来娃娃深深地吻了一口。
“三哥,我不回家睡了。”
“随便!”
平平听我一说,和陆小璟叫上琼琼往后门走。娃娃不跟玲玲走,说:“妈妈,我跟乐爸爷睡觉觉。”
“玲玲,快洗洗睡去吧。”
说着,军军让进郭威,过去掩上后门。我递给郭威一支过滤嘴,抱起娃娃,和他坐在沙发上。
“军军,你看清了没有?”
“郭叔,我开车没注意。”
我莫名其妙地听了他们叔侄的对话。娃娃非要下地,让吐着舌头的大板卧在空调的送风口下。
“哥们,我眼不花。刚才我去光光他老师家接光光,走到路口还没拐弯,大板从我身后就跑过去了。……”
“我让板板去接小姑姑的。”
娃娃打断了郭威的话,他高兴地接着说:“大板跑过去,我见军军开车也拐过去,刚点上烟,就见谢卫国开车加大油门,冲过路口。”
“你看清楚了?”我问道。
“绝对看清了!”郭威说。
“爷爷,板扳看的清楚。”娃娃抚摸着大板,军军给它放下一盆汤,说,“你还记不记得谢卫国?”大板起身摇了摇大尾巴,他接着问:“那你刚才看没看清开跟咱一样红车上是不是谢卫国?”大板又摇起尾巴。他让它吃夜宵,抚摸着说:“大板,听话,谢卫国还想欺负琼琼,你再见谢卫国就一口咬死他!”
大板一张嘴还是摇了摇漂亮的大尾巴。
“不敢!”郭威起身说,“军军,谢卫国的罪够判他十五年,大板本来就恨他,咬死他饶了法院?”
“郭叔……”
“听你郭叔的没错。”我打断了军军的话,郭威俯身摸了摸大板,说,“我都安排好了,让师里的班车接送院里的考生,一共两天,年年如此,这年头一切为了孩子。
我把郭威一直送出小院门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