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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胖子也来了?"坐在车上,我回头怒瞪着他们,吴邪就算了,没想到胖子也来了,这是怎样?
"妹子,别计较这么多,有好康的事怎么能不带上妳胖哥。"
我无语的转过头,选择都胖子说话还是我选择错误,左眼一瞥,齐羽嘴角勾着笑,我心情本就不好,看到他开心只会更不好。
"再笑就把你嘴撕了。"皱着眉头,我又冷哼一声。
回想今天早上,我就背着原先的背包在还没开始营业的茶馆面前等着,那个家我是不会回去的,尽管当日起灵哥已经送我到山口下,少了他的地方什么都不是。
呆站着,忽然一台黑色的车停了下来,齐羽摇下车窗,示意我上车。
我屁股刚坐下去就听见后座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唉呦,天真你瞧瞧,哪来的美女啊!"
当场无语,几乎都有打死齐羽的念头,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
朦朦胧胧的,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忽然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想想这几天好像都没睡好。
不知过了多久,细微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我含糊不清的说:"别烦我。"
"我们到了。"
"啥?"
迷茫的张开眼,齐羽闪得远远的,似乎还怕我莫名其妙给他一巴掌,车已经停好了,吴邪和胖子早就下了车。
我分明才感觉睡了没十分钟,"知道了。"不情愿的身了个懒腰,我打开车门,一阵呼啸声从耳盼响过,我抬头一看,正巧看见一架飞机飞过,原来是到了机场。
当一切手续办好,我拿着飞机票,回头望向那个入口,似乎那个人就会出现,所以才忍不住再看一眼。
"怜妹子,快,咱们登机了。"
"暄怜?"
身后,吴邪和胖子喊着我,失落的回过头,我淡淡嗯了一声,跟上他们的脚步。
至今,我仍然记得那一天,难得晴空万里,阳光淡淡的洒落彼此的肩头,玻璃窗在阳光和里头的日光灯之间隔了一条界线,不对称的神色替天空蒙上一层灰,我失神,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背影想必也是另一个伫足的人。
"齐羽,要怎样才能抓住阳光?"我痴痴的问,他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是知道的。
"妳只要抓住永有太阳的那个人就行了。"
接下来的沉默,脸上的笑容,手掌的温度,他神色中藏着的苦涩还有一直以来的陪伴,尽管我从来不懂他,此时此刻却是真正上了心头。
上了飞机后,我坐靠窗,吴邪的隔壁,这几个小时我几乎都在睡觉,吴邪是个好人,他愿意租借自己的肩膀给我,还是没有代价的,这会让我想到起灵哥,那时在去金沙江的路途也因为有他宽阔的肩膀我才能睡得安心,还好...还好我的身边还有可以信任的人,还有愿意陪我闯龙潭虎穴的人,没想到他们俩真是有义气。
淡淡的扯起一个笑容,台北的冬日阴雨绵绵,齐羽替我撑起一支伞,我点头道谢,是有段时间没听见滴滴答答的雨声了,虽然雨是最好的催眠曲,我却希望这场羽早点结束。
"车子到了,走吧!"身边的吴邪提醒我一声。
"来了。"
车上的风景展现着台北的街头,繁华是一定的,就像北京一般,不果我还是最喜欢过着清幽远离都市的日子,这里与我想像中的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也许有一天,幻想不再只是想像,我能够到蒙古大草原,接受宽阔的洗礼。
只是,我常想,如果真有那一天,我身边陪着的人会是谁?
看了看周遭的大家,他们三人都在讨论著关于海底墓的事,我没有细听,只感觉到有些许的遗憾。
或许直到最后都还会是一个人。
"你们先别聊了,给我说说计画吧!"难得想要了解一下,我托着腮帮子问道。
"明天坐船出发,距离不是很远,不过我们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进去的方法。"齐羽笑了笑,一点也没有苦恼的模样。
"和其他人就明天在船上会合了,这次时间紧迫,不能休息太久,所以直接到饭店了。"
没人反对,反正我们这次本来就不是来观光的,装备什么的也不是自己负责,让我最初还以为这次的形成会轻松很多,不过那当然只是一个假象。
下了车后,我叫住齐羽,问:"等等,既然要下水那潜水衣的尺寸怎么办?"我突然想起这最最重要的一点。
"他们俩跟我合作过,自然是没问题的,至于妳吗......"齐羽的唇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邪笑,缓了一刻才道:"要我现在替妳报一下三围吗?"
我又气又羞,脸登时不争气的红了,干脆不理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扭头离开。
"房钥匙不要了?"身后又传来那讨人厌的声音。
奋力跺了一脚,这人真是不要脸,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一定会去骂他一顿。
"拿来!"我又从齐羽手中抢过钥匙,旁边的吴邪和胖子热闹可真是看得开心不打紧,还没打算帮我教训下齐羽,不过也是正常的,人家可是这次行动的金主。
"妳拿到我的了,难不成想和爷住一间?"
好个齐羽,我眼角抽了几下,指着吴邪道:"要也是和他睡一间,钥匙我既然拿了就不会还的,要不你今晚就睡门口吧!"
"哼"了一声,我才不理他呢,要是再生气可就是彻底中齐羽的招了,我可没笨到那种程度。
昏黄的光线,这次的房间散落,这也算是我的心愿,将东西大致整理了下,我又将两个捏面人小心的重新装好,原本不打算带出来的,只是一直不想回那个空荡荡的家,眼下不带进墓也是不行的,该托给谁才好?
算了,到时候就留在船上吧!
不知何时,在我思索的时候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完全停了,天渐渐暗了下来,冬日总是如此,也许正巧到外面找个独自安静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