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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出了公安局,当即就朝着轧钢厂医院去了。
“易中海,你对得起我吗?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你一直都说是我生不出孩子,说是我有妇科病,人家大夫都说了,我是有点妇科病,但是我到现在都还能生孩子。
你以前干的那些烂事,让自己绝了后,你现在竟然让我背锅,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给你背了足足二十五年的黑锅。我以为你是不知道的,没想到你心里清楚的很。
实话告诉你,几天前我就早知道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不知情,没想到,你个没天良的,你害得我好惨啊。
这几天,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情况,我自己也想通了,我们好聚好散吧,这些年,我替你背的黑锅,我也不背了,你签字吧,我也不会再回院里了,你回院里就说我不会生育,你受不了了,撵我走的。
别这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亏欠了你,看着你这个眼神,我现在感到恶心。赶紧签字,我给你留点脸,要是你不签字,那这脸,就不用留了。那我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候,你藏起傻柱的那些信,还有何大清给他们寄来的那些钱的龌龊事,是一件件的给你在院里说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我眼瞎,把你给我背的黑锅,当成你对我的恩赐。”
阎埠贵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来到了易中海所在的医院,打听了易中海的病房,来到了易中海病房外面就准备进去找易中海麻烦,结果,阎埠贵刚准备推开门,这时候里面就响起了争吵声音。
阎埠贵顿时就感觉事情不对,这易中海和一大妈可是从来没有吵过架的,而且因为孩子的事情,一大妈从来对易中海都是言听计从的,这突然吵起来了,这里面有大瓜啊。
“没想到,这易中海是个没卵子的货啊。”
阎埠贵听完了之后,瞬间觉得,自己这没开门果然是对的,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瓜啊,难怪,这一大妈生不出孩子,这么十多年了,易中海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对一大妈包容有加,原来是这么回事。
而且,这傻柱的信?何大清的钱?嘶,这里面还有大事啊。果然,易中海真是院里面最阴险毒辣的一个。
阎埠贵双眼发亮,狠狠地看着盯着病房里面,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但是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顿时就有了主意,这把柄不能一次性给用了,他现在要用的把柄是将自己家的钱拿回来不说,还得让易中海赔偿,不然,他相信易中海和徐大壮对,易中海保准输的底裤都不剩。
易中海没儿子不说,徒弟都没几个,怎么和人家徐大壮比?所以,只要掌控了这一点,阎埠贵就能将自己家的钱财全部拿回来,而且说不准这个礼有还能继续用。
等这个把柄用不了了之后,嘿嘿,易中海是个绝种男人的消息再爆出来,那易中海还得给他们家钱。
阎埠贵想着想着差点没把控住笑出来,里面一大妈没有再多说了,拿出了两张纸,递给了易中海,那是一封离婚协议书,一大妈净身出户,不要易中海的任何东西,这些年的伺候都当是白送了,不过协议书上面写了易中海不孕不育,导致她不能做母亲的理由,让易中海迟迟不敢下笔。
但是也没办法,他只能签了。
没一会儿,阎埠贵发现了朝着门口而来的脚步,连忙猫着腰跑到了另一边的病房里面,病房里面的人看到阎埠贵鬼鬼祟祟的样子,立马就准备喊人,阎埠贵连忙解释自己干嘛的。
等着差不多时间过去了十来分钟,阎埠贵才从那个病房出来,然后出了病房,看着已经没有了影子的一大妈,阎埠贵暗道,这易中海真牛,估计是那时候易中海还没到结婚年龄的时候,又有工作有钱,所以去了半掩门,把自己玩废了的。
不过阎埠贵对一大妈还是挺佩服的,如果是自己这样骗了三大妈,估计三大妈得和他玩命,好在,他别的不多,孩子多。
“老易,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了?”
阎埠贵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易中海应该是整理好了情绪了,随即进入了病房,易中海看到进来的阎埠贵,当即将那张协议给塞到了被子里面,阎埠贵也像是没有看到一样,那样子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来到了易中海的床边上。
“老闫,还是您记得我啊。”
看着阎埠贵来了,易中海还有些愧疚,没想到这胡毅把阎埠贵家给坑得这么惨,这来看望病人,连颗花生都没带,这就算是搁在以前,阎埠贵再怎么抠门,这人家那去,都至少得带上那陈年兑水二锅头去的。
看来这次闫埠贵家是被掏空了,但是易中海不可能给他补上这个空缺的,本来他去见胡毅他们的时候,都准备想办法将闫埠贵家的空缺给补上的,但是他想到已经帮助闫埠贵的老二他们能够继续读书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想怎么样?
“是啊,能不记得您嘛?我今儿个还去看望胡毅他们了,这几个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我这小学老师要养一家六口不说,还要供他们四个孩子读书,确实是不容易,也没有瞒着我。”
闫埠贵看着易中海那装模做样的样子就觉得恶心,还说什么院里面最是尊老爱幼,院里的道德模范,哼,不过是个道德沦丧的败类而已。而易中海本来略带欣慰的笑脸听着闫埠贵的话,瞬间就感觉不对劲了,立马就僵住了。
“老闫,您这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有些不敢肯定的看着闫埠贵,他当时要求了胡毅他们不要把他供出来,但是并没有说不能和其他人说啊。一时之间,易中海有些慌张了。
“没什么意思啊,我去问了他们为什么要坑害我。结果您猜怎么着?他说,我们院里面,有人起了坏心,想要害人,但是他们想要坑害的不是我闫埠贵,我闫埠贵只是被意外卷进去的。
而他们真正想要害的人是我们对门的徐家那小子,还和我说了,这人是谁,老易,您说,我这和老徐家关系虽然不咋滴,那徐家黑了心的小子还坑了我一根鱼竿,甚至有仇。
但是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将近二十年的邻居了,我这知道了消息,您说我要不要,和老徐他们家说一声?
就说咱们院里有个德高望重的人想要害他们家,您说,老徐和他的那些徒弟还有徐家那小子会不会和那个德高望重的人拼个你死我活?他的那些徒弟会不会把那个德高望重的人的徒弟也帮忙给使一下绊子?”
易中海已经猜到了,但是从闫埠贵那阴森森还略带戏谑的嘴里面说出来,易中海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然后他就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应该警告莫海林他们不能向其他人出手的。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闫埠贵可是老师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做出这种威胁他的事情?而且闫埠贵的威胁,招招都是致命的。
“闫埠贵,您想怎么办?”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没有伸张,直接来到了这里,显然,闫埠贵的目的,就是一个字,钱。闫埠贵算计了一辈子,除了算计钱,还有什么?
“老易,您这说得就不好听了,什么叫我想怎么办啊?这时候不是您该想怎么办吗?我那几天可是把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给拿出去了,这前前后后,我们爷仨硬是花出去了足足一千块钱,而且我这学校的老师也没有了,家里这个月,全靠勒紧裤腰带啊,这个月才开始,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想要跳起来暴打他一顿,但是现在他是鱼肉,人为刀俎,他能怎么办?饶是他易中海精于算计,工于心计,这时候也无计可施,他现在躺在床上,他的一大爷位置可能都保不住了。
如果是再谋害自己院子里的人,那他们完全是可以直接报警的,到时候一大爷的位置没了不说,养老人贾东旭也得跟着倒霉,到时候徐大壮的那些徒弟,三天两头的找贾东旭麻烦,恐怕贾东旭真的凉凉了。
最关键的是,这事一旦曝光,他和贾东旭的关系可能会被影响,如果贾东旭在被使绊子,那他们的师徒关系可就到此为止了。
可以说,他这个背地里的算盘,和闫埠贵这个明面上的算盘对上,这次完全输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