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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些什么？”叶孔宁注意到叶非异常注视的目光，有些隐隐羞怯，却更多的不爽的问道。
“没有。就是，我想看出，你当初的长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叶非眯起眼睛般道。
眼前的叶孔宁的相貌，并不是女帝的相貌。而是这具身体，叶孔宁的脸。真正的女帝的脸，却是叶非十分以好奇想要知道的。
叶孔宁轻哼一声，白了他一眼，“就你这等渺小凡人，若是当初，连看一眼我的真容的资格都没有。是真的无法看到。如果恰好看到了，你会瞬间发疯，然后融化死掉的。”
叶非皱起眉头，这说也太可怕了吧？
“这，你是吓唬我吗？”
叶孔宁摇了摇头，“不是吓你，而是实际的告诉你。”
“当我成为了执掌人间的女帝后，我的身躯，也就神化了。就已然不是普通人所能窥视的了。金丹之下的人，如果看了我的真容一眼，发疯是必然的。而若是更低境界的，如你这等低微境界者，真的恰好看了一眼的话，不止是发疯。而是一定会让自身从身到魂，都融化、消解而死的。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一个事实。”叶孔宁淡淡道。
话说的很平静。但实际，这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却也是平直叙述出的一个真正的后果。
当初的自己，那位女帝，就是那样的至高无上。那实际上已经是相当于得到了天道所有力量的存在了。那不是现在的人所能够想象得到的。
“可怕。”
“但还是让我禁不住想要知道那位女帝的样子啊！到底美不美呢？”叶非不禁调侃般笑道。
“哼！那还用说？自然是天上地下都无人能比的美貌！”叶孔宁十分傲然般道。
在她的眼中，自己从来都是无比之美貌的。从没有人能够在任何方面胜过自己。这其中必然包括美貌这一项。
“那，究竟是有多美？比之，我那弟子金小妍怎样？”叶非不禁举出了自己所见，最美的一位来询问了。
“那个小丫头，怎能与我相比。也就，只有我十分之一的美貌吧！”叶孔宁比了比手势。似乎非常自信般道。
“啧啧。既然这样，我倒真想见识一下了。”叶非听后无比向往道。想来，这位女帝应是不会说大话的。这恐怕是真的。只是看不到，就真的让人更加想知道了。
“别想了。你的境界不到，看到我的脸后，是会真的出事的。虽然现在我境界不在，但，我的真容，一旦出现，还是会有着神力存在的。你看了，不止是会疯。还会身躯融化、消解。这绝不是吓唬你。而是切实会发生的后果。”叶孔宁告诫道。
叶非顿时便怂了。这样一说，便当真是无法看到了。
“也真是的。就是看个脸，还得让人发疯，融化。这设定也太可怕了吧。你怎的这样暴戾呢！”叶非不禁吐槽道。
“少要把这事扣在我头上了。这从来都与我没有关系。什么时候，都不是我想这样做的。”叶孔宁瞥了他一眼。
“这事说道根本，是天道的缘故。既然我为女帝，便等于是天道的实质化身。便自然，不该与平常人相当。也就不能为凡人窥见真容。要开始神格化。所以，就变成了这样。不过，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很支持这件事便是了。”叶孔宁无奈笑道。
“所以呀，这事跟你也是有关系的。通过这一点就能看出啊，当初你这位女帝啊，真的是够难搞的。要是在你手底下做事啊，一定很不舒服滴！”叶非不禁吐槽道。
各种方面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位女帝，当初性格极端强势。又掌握着绝对的实力。下面的人，根本难以反抗她。而她又专横自负。在她手下能好受得了便奇怪了。
“这一点上，我确实是没法反驳你。当时的我，是个不好相处的人，是肯定的。但是，我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当时的情况，我是女帝。是这天下的掌控者。我要做的不是做个好人。而是将天下，将人间治理好。我的收益才能更大。”叶孔宁如此道。
身为女帝，其自身的品德是不甚重要的。真正重要的还是对人间的治理能力。自身的品德是不重要的一部分。只要她不是倒行逆施的暴虐之君，便无需在私德上要求太多。更无需苛求要做一个与人和善的好人。那实在是强人所难的事了。
“但，你也还是有一些朋友的吧？就像，那个林妙尘，她的那个老祖？”叶非问道。
叶孔宁想了想，随即点点头。
“她，算是一个。除她之外，也有几个。只是，如今看来，都只是一时朋友罢了。真的遇到危难了，会为我着想，为我出力的，除了她，也没有他人了。这是我所感到悲哀的事。让我看到了，原来到最后，我有这么失败。”叶孔宁自嘲般道。
上一世，最后的落败，满盘皆输。让她看清了所有事。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没得到。所谓的朋友也尽是背叛。遇到危难，便树倒猢狲散。除了一个林彻，是什么人都没有帮自己的。包括那个，自己所最为看重的人，也是一样。
有时候，识人不明，便会导致最大的失败。
“我其实，很想回到那个时候。将那些平日里与我交好，实则视我做垫脚石的家伙们，统统灭掉算了。而那些可恶的家伙，现在恐怕一个个都在上界过着逍遥的生活，自诩为老祖宗的。真是一群该死的魂淡！早晚有一天，我会去全灭了他们！”叶孔宁冷哼道。
叶非看着她，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女帝从来都是这样。从不怀疑自己能否做到。即便现在是残魂转世。但真要去做，不惜一切代价，也是真能做到，诛杀上界的一切敌人的。只是，那会以同归于尽为代价的。
眼下，自是不会这样做的。
所以，还需要慢慢的恢复。还需要，这天人道有所成就了。或是，直到真要飞升离去了。最后，了结这尘世间的恩怨。到时，再完全的除去那些可恨的家伙们。
“你啊，也给我好好争气一点。别太废物了。”
“好让那些家伙看到，我今世所选的人，了不起的很啊！”叶孔宁拍了拍叶非肩膀道。
叶非撇了撇嘴，还是不要对我这种咸鱼要求太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