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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成文,你要干什么?”柳庄主捂着胸口脸色大变。
“我的玉佩,”岳方惊呼了一声紧紧的捂住腰上的袋子。
姜玉宁也感到胸口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哪里钻出来似的。
“你们既然不信我的话,我只好自己取。”荣成文说道:“你们三家的玉佩都有不同的作用,我们荣家的玉佩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召唤其他玉佩。只要你们另外三块玉佩在这个房间,不管你们同不同意,门都会出现。”
他得意的继续念着咒语,众人一边护着自己的玉佩,一边观看着周围的变化,风四面八方涌进来形成了风穴,好像要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吸进去似的。
荣成文大喜,“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可是风穴转了一会儿,呼的一声消散了。
“怎么会这样?”荣成文不解的看着手中回复成原状的玉佩。
“荣成文,看来你的想法实现不了。”柳庄主气势汹汹的说道。
“不可能,一定是哪出了问题,”荣成文阴恻恻的看着他们,“我还可以再试一次。”
“我们不会跟你玩这种把戏,”岳庄主起身抱拳道:“告辞!”
“想走,没那么容易,”荣成文说着一跺脚,哗地一声整个大厅的地面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连人带着桌椅全都掉了下去。
可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对此也早有防备,几人都是身轻如燕,不是蹬了一下桌子,或者蹬了一下椅子,借着一个着力点飞上了地面,可就在地面消失的一瞬间,屋顶也落了下来。
刚露出地面的众人又被屋顶压了下去,春长老猛的发力,想要把屋顶打穿,却打出嗡的一声闷响,屋顶上的木料被打的七零八落,露出里边厚厚的铁板。
一行人全都落进了松风园的地下。
这是个方方正正的地洞,里边冰冷至极,呼吸变成一团团的白雾。
“这个卑鄙的小人,”柳庄主愤愤的一拳砸在墙壁上,轰的一声。
“不要乱动!”姜玉宁刚一出口却来不及,墙壁上露出好多圆圆的小洞,咻咻咻的飞出无数只箭矢。
几个人马上左右开弓把箭矢打开,一波飞箭过后,柳岸风嗅了嗅说了声“不好,是火枪。”
“什么?”
话音刚落,那些小洞里边又砰砰砰的射出铅弹来。
接下来各种暗器一波接着一波轮番上阵,很快地面上铺满了各种尖刀飞镖。
“荣成文,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咱们面对面好好打一场。”岳方抬着头大声叫嚣。
“我不会跟你们打,我不是你们的对手,”荣成文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告诉你们,这个地窖用的是一尺厚的精铁板,就算你们武功再高,也别想打坏。”
“我只要你们的玉佩,马上我会在这里放毒气,不仅是放毒气,还要加水。”
“你真是个小人。”
“无所谓,什么小人君子,只有胜利者才配评价别人。”荣成文说道:“等你们死在这里,我再慢慢研究玉佩的事。”
“你就不怕我们毁了玉佩?”
“如果能毁掉,还叫什么神器?”荣成文冷笑了一阵,从墙壁的小洞里呲呲的冒着紫烟。
“他奶奶,还真放毒。”岳方抬起袖子挡住口鼻。
“荣成文你等我们出去,让你不得好死。”岳庄主骂道。
“少说话,小心中毒。”柳庄主说道。
“别慌。”姜玉宁递给每人一个防毒面具,“戴上这个。”
“这是什么?”
柳岸风接过来马上学着姜玉宁的样子戴上,其他人这才纷纷效仿。
很快整个地窖里弥漫着紫色的雾气。
“嘶!”柳岸风抓了脖颈一下,顿时抓出了血。
“别抓,”姜玉宁忙抓住他的手说:“这种毒雾跟瘴气相似,沾到皮肤上也会中毒,我正在配置解药,你们都坚持一会儿。”
“能运功逼毒吗?”薛武略强忍着皮肤上火烧火燎的疼问。
“不行,那样会加速毒气的侵蚀。”姜玉宁否定道。
“幸亏有你在,不然还真被他算计了。”岳方说道。
“一会儿他若是放水进来,就会变成毒水,不把咱们毒死也要淹死。”春长老说道:“我练过闭气大法,倒是能撑些时候,你们呢?”
“我们也能闭气,但不知道这家伙还会干出什么来。”
“不能坐以待毙,”姜玉宁趴在墙壁上仔细听着说:“铁板那边是空的。”
过了几秒又说:“那些人都退出去了,应该是准备放水进来,咱们要快点儿想法从这逃出去。”
“等解了毒,咱们运功试试。”春长老建议道。
“别,”姜玉宁抬手说道:“杀鸡焉用牛刀,我有办法。大家都后退。”
众人不解全都站到她反方向的墙边,看她拿出一个挺大长得很奇怪的机器,碰到铁板上便火花四射。
“告诉我怎么做,我来!”薛武略说道。
“这是手持激光切割机,能把铁板切开,我画出大概位置,你对着切割就行。”姜玉宁没拒绝,毕竟这东西分量不轻,还是男人干比较好。
“咱们换着来,”柳岸风说道。
“对,换着来。”岳方也凑过来说。
姜玉宁配置出了解毒剂,给每人打了一针,薛武略刚切割了一道线,地面上开始哗哗的上水。
“水上的快,你们动作快点。”柳庄主说道。
“从这拐吧!”姜玉宁在刚才画的线中间比了一下,本来打算切割一人高的窟窿,现在时间紧,半人高能出去就行。
薛武略点下头接着切割,上边是飞溅的火花,下边是冷冷的冰水。
“让我来,你去照顾玉宁,”柳岸风对薛武略使了一个眼色,薛武略看了一眼倒吸着冷气的姜玉宁把切割机交给他,走过去直接把姜玉宁抱了起来,说道:“再坚持一会儿。”
“我没问题,”姜玉宁打了个冷颤逞强的说道,她从来不认为女人应该有特权,当年训练的时候,男人能吃的苦,她也能,每样都不比男人差。
很快水漫过他们的腰,而铁板还差最下边的一道没有切开,可是切割机不能水下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