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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下来,就赶紧给皇后娘娘送来了。哦对了,还有这缎子和织花,这些啊都是孝敬您的。”
平儿扫了一眼,脸色陡然冷了下来,“混账!二皇子新丧不久,你就将这些红的绿的往景仁宫里送是什么意思?你是存心想要给皇后娘娘堵心,还是对二皇子有意见?!”
“哎呦喂,可冤枉死我了啊。”
总管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跪在地上,“这些也都是皇上下了命令,想着送些新鲜玩意来给皇后娘娘排解一下忧思,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啊。”
平儿冷哼,“谁不知道你们内务府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还打着什么皇上的幌子,我看你们就是一个个的活得不耐烦了!”
“平儿姑娘可不敢再这么说啊。”总管吓得直捂心口,这下他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感觉了。
“将这些东西都带回去,景仁宫不需要这些东西!”
平儿没好气,转身却见皇上牵着皇子和公主走过来,眉心一皱,硬生生停住脚步,福身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奴才给皇上请安。”
总管这下是真的腿软站不住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连带着身后带来的那些下内官都胆颤惊心地跪下。
南蛮羽司扫了眼那些东西,方才他已经将前因后果听得一清二楚,也是他考虑不周,光想着弄一些新鲜玩意哄一哄阿华,却、
他不忍在想下去,一想心口就疼,看向总管冷声说道,“自己下去领罚,将这些东西全部带走。”
“是。”
总管一脑门的冷汗,带着人跟夹着尾巴的狗一样跑了。
南蛮羽司牵着两个孩子走进景仁宫,平儿瞧着眉心皱的更深,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了进去。
按照常规,南蛮羽司只是站在院中,并没有进去,两个孩子松开南蛮羽司的手就掀开帘子进了屋子,动作十分熟练。
平儿站在南蛮羽司的身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南蛮羽司的背影,这一个月,他这样风雨无阻,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
错过的,失去的,真的还能够弥补吗?
平儿深吸一口气,稳住心下情绪,垂着眸,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烧着炭盆,比起屋外来暖和了不知道多少。
两个孩子此时一左一右地依靠在皇后的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皇后难得的出现了笑颜。
平儿不由得也跟着弯了弯嘴角,低下头专心泡着茶。
这一个月她受了伤,要不是桃儿暂替她照顾娘娘,她真的会担心死。
如今她好了,桃儿被家中的事牵绊一时半会儿也进不得宫,说起来都还没有好好叙旧过,便又分离了。
正当她惆怅时,就听见公主糯糯软软的声音,“母后,父皇的腿伤又复发了,这天一冷,就疼的钻心,那天我还看见父皇疼的在床上打滚。”
平儿泡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透过纱窗隐约能够看清皇后神色一忧。
“你父皇何时有过腿伤?我怎么不知道?”
南蛮裔樘看了南蛮棠棠一眼,默默地拿起一块糕点吃着,就听南蛮棠棠脸不红心不跳道,“有的,就是上一次春猎的时候,父皇被箭射伤了,怕母后担心,所以都不让我们告诉您。不过那病根是留下了,太医说不能受冷,一受冷就疼的厉害,跟什么钻子钻似的疼。”
南蛮裔樘捏着糕点将头又低的低了些。
“是吗?”叶风华皱眉,隐瞒不说这也确实是南蛮羽司的作风,可是这点事情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甚至连慕容葛都没有说起过?
南蛮棠棠仰头朝着母后直点头,小脚一伸踢了南蛮裔樘一下。
南蛮裔樘终于将头抬起,看向母后点点头,“母后,是真的,父皇确实伤了不能受寒。”
叶风华不说话了,抬眼透过窗户隐约能够看到外面的人影。连裔樘都说是了,那应该是真的了吧。
心里头闷闷的说不出感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呼吁而出,去又被困住没有那么轻易的出来。
她将手里的手炉塞给棠棠,“将这个给他,冻坏了我可赔不起一个皇上。”
南蛮棠棠见着起效,捧着手炉直笑,朝着叶风华就眨眼,“母后,这手炉是给谁?给谁?给谁嘛?”
叶风华被吵得心烦意乱,佯装伸手要收回手炉,“你不送就算了。”
“我送!”
南蛮棠棠像宝贝似的护住手炉,朝着叶风华做了一个鬼脸,便抱着手炉朝着外面跑去。
只是刚掀开帘子,就见父皇匆匆离开,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内官,像是那个小内官说了什么。
南蛮棠棠正纳闷,忽感觉手上帘子一松,转身就瞧见平儿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下意识转身朝着母后望去,就见母后低着头,看不清情绪,倒是南蛮裔樘神色十分凝重。
南蛮棠棠知道,是因为那个小内官——那是承乾宫的小内官,她见过。
此时,南蛮羽司急匆匆赶回养心殿,还没进去,就听见婴儿啼哭声,听得让人的心猛地揪紧,他阔步进去,脸色阴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三皇子为什么会高烧不退!”
“奴婢有罪,奴婢没有照顾好三皇子。”
乳母一见皇上来了,吓得当即跪下来。
南蛮羽司根本就没有心思处理她们,快步走到床边见着包裹在包被中的孩子哭个不停,脸都涨的通红。
“皇上,三皇子是因为早产,身体底子差,如今虽然被养在养心殿,有皇上精心照料,可是离了生母总是不行的……”太医隐晦道。
南蛮羽司眉心紧皱,纠结犹豫片刻,叫来大内官,“解了贵妃的惩罚,让她过来照顾三皇子。”
大内官随即去请旨。
此时,一小内官也朝着景仁宫的方向悄悄跑去。
平儿端着茶点走进大殿,皇子和公主都回到了房间中做功课,所以屋子里只有皇后一人。
瞧着皇后捏着眉心,平儿心头一紧,快步上前将茶点放下,揉着皇后的头,“娘娘是又头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