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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抱着什么,睁开眼一看就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善保。善保睡得并不舒服,一只手受伤的他不得不大字型的躺着,防止自己压到他的伤口。因为自己压在他身上,害他睡着了都皱着眉。
永琪笑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不要压着他。看着善保舒了一口气不再皱着眉的样子,永琪忍不住轻笑。他真的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呢,自己被这个人如此疼爱,而他们要一起共度一生。套句俗话:世上这么多人,能遇见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想到这里,永琪皱了下眉,撑起自己坐了起来,双手搭在膝盖上开始思考。自己并不讨厌当皇帝,甚至为了大清好,他是必须要当上皇帝的。但是他现在觉得,能和善保这样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对他来说应该会更加重要才对。若要为善保放弃一些不是不可以,但现在的大清,又能托付给谁呢?
因为永琪的动作而被冻醒的善保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原本扒在身上跟八爪章鱼一样的人醒了正坐在旁边,看他似乎是在考虑什么,忍不住轻轻地出声问:“永琪?”
“你醒了,抱歉,弄你醒了?”
“不要紧,你怎么了?”
“嗯……善保,如果我不当皇帝了,大清有谁能当吗?”
“没有。”善保回答得斩钉截铁,这不废话嘛,现在的大清谁能担得起来?
“果然是这样哦。”永琪抓抓头,想了想说:“那就只能再过几年了。”
“你在说什么?”
“嗯……善保,你等我几年好不好?”
“什么?”
“苏勒现在还小,但他挺聪明的,我会用我的方式教导他,尽可能的教导他,然后,我们把皇位丢给他,然后我们就丢下这一切出去玩好不好?”
看着两眼冒光的永琪,善保轻笑,伸手将他勾过来靠在身上,头抵着头开心地说:“你能这么想我就很开心了。”
“可是……”
“永琪,私心里,我是想同意你的说法的。”
“咦?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同意了?”
“对。永琪,就算苏勒长大了,就算他有那个能力,你也不应该说走就走。”
永琪嘟着嘴不乐意,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窝里,善保呵呵一笑,伸手用被子将两人团起来,抱着他轻声说:“但是,永琪,我还是想和你天天一起醒来。”
“那你……”
“所以,你要努力啊,努力让大清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也能很好的运行下去,你要让大清脱离你的引导也没有问题,到那一天,即使你不愿意,我也要把你带走的。”
永琪眨眨眼睛,笑了起来,用力地点头:“好,你帮我呀。”
低头轻轻地吻着他明亮的眼睛,善保笑得很幸福,“好。”
永琪捧住他的脸,直接吻到他的唇上,用力地吮吻个够,坏笑着说:“善保,你今天手受伤了,不如让我上一次呗。”
善保轻笑,伸手摸着他的腰,只是轻轻一捏,就让永琪□□起来酸软得像是全身被电一样。善保得意洋洋:“行了,这种辛苦活还是我干吧,你好好享受就行了。”说着就低下头去在他修长漂亮的脖子上啃咬。
永琪连忙把他推开:“喂喂喂,不要留下痕迹来!”
“好吧,那我换个地方好了。”手指轻轻一拨,解开衣领的扣子,轻轻拨动衣角露出他漂亮的锁骨,低头咬了上去。
“呀!”永琪轻叫,可恶呀,又留下痕迹了!这个男人经常会使坏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让自己没办法回家陪福晋们,真是个小气又阴险的男人!想到这里,永琪也低头在善保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善保闷哼一声,轻轻一笑,伸手将永琪轻轻一拉紧紧压在身下,压着他的腿轻轻的磨蹭,将手从衣摆下伸进去使坏地摸索着,感觉永琪渐渐在手中化成一滩水,乖顺地任自己上下其手,就越发地忍不住要好好地疼爱。
含着一颗被吮到肿涨的玉珠,听着永琪甜蜜的□□声,善保越发的不想忍耐了,轻轻地扯下那件烦人的底裤,伸出手轻轻地揉搓。
永琪咬着牙,却仍然不能阻止那些□□从嘴里溢出来,好痛,却好舒服……“善……善保……”自己也说不清他在呼唤着什么,但是渐渐分开的腿却无言地邀请着最爱的人的占有。善保轻轻地挪动身体压在他身上,抚摸着永琪的脸。
永琪睁开眼睛看着他,光线太暗,看不清,但是他知道善保此时的脸上的表情一定好看极了,混杂着迷恋,爱意,幸福的表情,一向是自己最喜欢的。
伸出手抱着他的头,压下来准确地吻着他的唇,听到在嘴唇触碰中,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好听地传来:“我很爱你,永琪,不要让我等太久。”
“好。”无法拒绝地答应了他,就感觉他闷哼一声挤了进来。即使经过了许多次,他已经不会为这样的举动而难过,相反,这开始时的不适应,让他有一种被这个人不顾一切占有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感觉自己被渴望,真的是很幸福的事。(拉灯拉灯,大家脑补。)
今天不忙,永琪也不用进宫去,缩在家里准备吃过早饭去见见萧剑他们。善保自然是陪同的,只不过,今天吃饭的时候,善保左想右想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永琪,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令嫔他们?”
“咦?”
善保笑笑,温和地说:“以前你用令嫔出生不高,争宠手段低下等原因不喜欢她,我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并不觉得你会因为这些事纠结这么多年。”善保将一碗莲子粥放在他面前,想了想说:“宫里的秘辛虽然不是我应该评论的,但是我不得不说,令嫔在宫里做的那些事,并不是罪大恶极的,或者说不是最严重的,做得比她更狠更下作的也不是没有,你……却独独针对她一个呢。”
“有吗?我只是看她不顺眼罢了。”永琪端着碗喝粥,视线却盯着别的地方。
善保笑了,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心虚了。“永琪,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
永琪狠狠瞪他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只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罢了。加上之后她最出风头,自然就针对她多了一些。”
“嗯……你以为这些话可以糊弄我?”
“你干嘛要追根究底?”
“因为,我觉得你太过在意她,我有些不痛快。”
永琪差点一口粥喷出来,红着脸狠狠白他一眼,他在说什么呀!
善保呵呵笑着递过毛巾,永琪擦擦嘴说道:“我确实是针对她了一点,但我并不觉得我做得很出格呀。”
善保一边咬着包子一边说:“那可不一定吧?令嫔出生不高,生的儿子又是个二百五,你根本不用理这几个。但你从以前就一直对他们表现了很强的关注,甚至曾经为此和皇上闹过不愉快。我觉得这你来说,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哪里不寻常了?”
“以你的聪慧,出生,受宠程度,完全是站在最绝对的优势上,根本不用在乎他们。你只要站得高高地看着他们挣扎就够了,可你硬是亲手把他们逼到了这种地步,似乎……你是觉得他们有能力威胁到你?”善保眯着眼睛盯着永琪的脸,似乎是想从那上面看出点什么来。
永琪对令嫔的敌意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可这出了名的问题却没有答案。令嫔确实受宠,但她出生那么低,就算生了儿子也不可能威胁到永琪的地位。尤其永瑜那个满脑子爱情至上的笨蛋,更不可能敌得过永琪一根手指头。有脑子的人都清楚这点,所以永琪根本不用理会他们,他连大阿哥都能那么轻松地敌过,还在意这起子小人干嘛?
大家都这么想,但总是跟在永琪身边的善保觉得自己看得更多,永琪对他们,或者说对令妃,有一种深深的戒备,那种戒备隐隐带着一些害怕,从来不惧怕任何人和任何事的永琪会有这样的表现让善保一直非常好奇。而且,昨天永琪说出了快结束了这句话!这就证明永琪肯定有瞒着自己的地方!
被最爱最亲近的人隐瞒并不是件愉快的事,所以当善保左思右想下觉得这件事并不是不可以问的,就挑了一个永琪心情好,谈话气氛又非常轻松的时候问出来了。
然后,如他所预料的,永琪隐瞒了。
没有事是不可以与对方分享的,善保一直觉得自己和永琪是有这样的约定。但是显然永琪并没有完全与他分享。
不过这并没有让善保生气,相反,他很担心。他觉得永琪对自己这么隐瞒的事一定不小,而这件事对永琪一定非常重要,重要到甚至没有办法告诉自己。那么,这件事是不是非常可怕呢?永琪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对令嫔非常害怕?
走到永琪的身边蹲下,握着他的双手抬头看着他,永琪的眼睛又不自觉地开始闪躲,非常紧张的样子。
“永琪?”
善保的声音很担心,让永琪瞬间感觉自己平静了许多。看着他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皱着眉轻声地问:“一定要说吗?”
善保轻轻地抚着他的脸:“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扛着,你看起来很害怕。”
永琪张了张嘴,看着善保清澈温柔的眼睛,最终是忍不住点头了,伸手抱住他靠在他的肩上,喃喃轻声:“善保,我真的很害怕。”
“那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怕这一切都只是虚幻。”
“虚幻?”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善保。或者说,灵魂不是。”
“告诉我吧,我全部都要听。”
说了很久,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渡过了。永琪一直缩在善保的怀里,拉着他的手轻声地说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所知道的历史,和还珠格格的故事。说完了,抬头看着发呆的善保,有些些担心,“善……善保?”
善保一直在发呆,在永琪颤抖的呼唤中醒过神来,看着怀里永琪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永琪?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永琪摇摇头,轻声问:“你不觉得我是妖怪吧?”
善保生气地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胡说什么!你怎么就变成妖怪了?你只是转世的时候忘记喝那碗孟婆汤了吧。”
永琪笑笑,心里顿时觉得轻松许多,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善保,我好怕大清会经历以后的那些事情和那些伤害,我也不想变成那个什么脑残的五阿哥永琪,我更不想你变成大贪官然后被令嫔的儿子给杀了,我想阻止这一切。”
“你做的很好。”
“这一切不是假的对不对,善保,我不想我只是在做梦,然后梦醒了你却不见了。”
“不会的。”善保轻轻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他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痛苦吧?拿起他的手贴在胸口:“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就这么陪着你到老。”
永琪轻轻地点头,紧紧抱着他。
可是善保突然眉头一皱问:“按你刚刚的说法,你应该只会活到三十岁?”
永琪立刻闭嘴,自己似乎多嘴了。“那不算数啦!我已经改变了许多人的命数了,自己的肯定也没有问题的呀!”
善保看着永琪强装笑容的脸,配合地轻轻笑笑,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将他紧紧锁进怀里,自己怎么能容忍他离开。不论是谁将他送到这里来,即使他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了,不论是神魔还是命运,都不能再将他带走!
“善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不对?”
“当然,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和琳有些奇怪地伸头从门上的窗子往外面的过道看了看,问身边的福康安:“大哥不是说会和永琪过来参观吗?”
福康安闲得无聊,拿了把铁杵在磨刀石上磨了半天,拿起来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嗯,果然变尖了一些,我继续。”
和琳握起拳头就一拳砸了下去!大吼:“你丫发什么癫?爷问你话呢!”
福康安揉着脑袋:“他娘的我怎么知道!他们爱来不来!”用力一挥将磨刀石砸成了两半,福康安丢了那根离针还有一大段距离的铁杵,伸脚勾了条凳子坐下,把脚踩在凳子边上搭着胳膊:“他现在肯定跟永琪在一块,他们两在一块还能干啥,温柔乡里还能记得要来就不错了。”
和琳翻了一个白眼,也坐下:“看来今天是审不成了。”
“无所谓,就让他们等几天也好,看那福尔康和蒙丹挺能蹦q的,把他们饿饿也能安静点。”
“这话倒是没错。”和琳随手捡了一个小铁片研究着,“你说那个叫方严的是我大哥的师弟这事是真的吗?”
“骗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大哥允许,我想先拿他试刀。”
“我不反对呀。”善保的声音突然传来,门被推开,永琪和善保走了进来,永琪一进来先是很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善保只是扫了一圈就对两人说:“另外两个无所谓,不用审直接砍了都行,直接把方严提来吧。”
“行咧!”和琳立刻兴奋地跳起来冲了出去,福康安则在那边一件件给永琪解释那些刑具的用处,两人兴趣盎然地研究着,还不断开发着新的使用方法。
善保也不管,自己坐下倒了杯茶,问身边的狱卒:“那个叫小燕子的送走了?”
“是的,大人,昨天晚上就让八爷接走了。”
“嗯,八爷有什么反应没有?”
“八爷就在门口抱着那丫头哭了好一会呢,要说那丫头也结实哈,折腾成那样也没死,还很有力气地哭嚎着骂我们呢。”
“没死就行,其他的不管了。对了,福尔康他们是单独关着的吧?”
“是,一切按您的吩咐,离得远远的,一人一间。”
“嗯,做得很好,赏你们了。”扔了一张银票过去,那狱卒欢天喜地地走了。善保转头看着一脸兴奋地研究着钉椅的永琪,见他不断地提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可怕改进意见,轻轻地笑了。难怪他知道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其实应该还可以再深度挖掘一下嘛,嘿嘿。
正想着呢,方严到了。
方严并没有受什么苦头,昨天丢进来的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过了一夜,原本非常潇洒帅气的男子变得有些些憔悴就是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善保,立刻就激动地想要冲过去,但是先不说他的膝盖受伤,就是和琳也不可能让他靠近自己大哥的,所以几拳头一揍就让他老实了许多,快速地铐在了墙上。
方严呸出一口血沫,抬头狠盯着善保。善保挑眉,轻笑:“你有什么话要问?”
“小燕子呢?”
“被八爷接回去了。”善保非常配合。
“她现在怎么样?”
善保转头看着和琳,这他可不知道了。和琳昂着头想了想说:“至少,还活着吧。”那语调一听就知道小燕子绝对受了不少苦!
方严开始用力地挣扎,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他对着善保怒吼:“你明明知道小燕子是我妹妹还……你真是卑鄙!”
善保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果然和脑残们呆久了都会被感染。
永琪看不下去,随手把手中的东西砸了过去,不过因为比较重,力量不够,所以没有砸到脸,而是直接砸到他脚上,让方严一声痛哼闭上了嘴。永琪这才注意到自己扔的是一个链球,有尖尖的铁刺,比起刑具更像是武器的那种东西。所以,可以想来,方严的右脚应该扁了。
善保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算了,残废了也好,省得他再闹腾。
永琪走到方严的面前仔细地打量,最后说:“你就是方严呀。”
方严正想再呸永琪一口血沫呢,被眼明手快的和琳一拳打偏头而没有得逞。
永琪笑笑:“别那么大火气,只要你能说出我想知道的,我可以让你活着离开,你可以去见小燕子和她兄妹相认哦。”
虽然有些心动,但仇人的话哪里是随便能信的,方严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永琪眨眨眼睛,笑着摊开手:“我要知道的事,只要你说了,我自然就放了你,你就可以活着见到你多年不见的妹妹了,多好?”
“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令嫔的事。”
“哼,你在她身边放了那么多探子,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有不少呢。”永琪摸摸下巴眯着眼睛勾起嘴角,这个表情看起来非常阴险。“我知道她多次让你刺杀我,给宫里几个妃子下药,刺探皇阿玛行踪,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她则为你设想掩盖身份,并为你提供方便的出入宫途径是吧?”
“你既然都知道,还问什么。”
“那好,我问你,几年前,皇阿玛给了令嫔一个东西,保她母子平安,那东西在哪里?”
方严一脸震惊地看着永琪,永琪冷哼:“皇阿玛虽然认同我,但到底我只是他所有儿子中的一个,尤其早几年他更是不满我对令嫔母子的态度。所以,他曾经给了令嫔一个东西,用来保证在有需要的时候,从我手中留他们性命。”
“那么重要的东西,那个女人怎么可能给我?”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给你,但是你知道在哪里不是吗?”
方严不知道永琪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但是他确实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见过那个东西!被令嫔很小心地用金色的帕子包着,放在极隐蔽的地方。
“延禧宫里有暗格并不奇怪,但那个暗格我们并不知道在哪里。”永琪坦诚:“令嫔本来就是一个极小心的人,她的房间里一点乱七八糟的脏东西都没有,这些东西肯定在暗格里。所以她让你下的药肯定是从暗格里取出来的,你肯定知道在哪里对不对?”
方严冷哼:“我确实是知道,但我告诉你,对我来说并没有好处!”方严此时头脑非常清醒,“令嫔倒了,永瑜就倒了,那小燕子就很可能会过得凄惨。我既然没办法给小燕子更好的生活,那就只能让永瑜代我照顾她,所以,如果永瑜过得好,那小燕子就肯定会平安无事。”
永琪冷笑:“方严,你在瞧不起我吧?你以为,永瑜有办法阻止我拿小燕子出气吗?”
而此时,慈宁宫
太后拿着名单与皇后商量着永瑜的嫡福晋问题,虽然这孩子不讨她喜欢,但也是孙子。在她看来,永瑜的嫡福晋出生不要太高,但绝对要端庄得体能管事的才行,看看永瑜的府里都乱成什么样了。所以她可是精心挑了很久的,与皇后商量的结果,皇后也是比较满意的,所以婆媳两人聊得很是尽兴。
这个时候,桂嬷嬷走进来有些紧张地小声说:“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晴格格求见。”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抬起了头,太后问:“说了是什么事吗?”
“应该是为了额附的事吧?”福尔康半夜被人从家里抓走了这事一早就闹腾了起来,想来晴格格也肯定是为了他吧。
太后想想,最终还是叹息一声点头让晴儿进来了。
可是,晴儿进来后,跪下哭着喊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太后和皇后变了脸:“太后娘娘!求求您,救救方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