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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尊重你这个为老不尊、大半夜的和一个丫鬟在水榭里厮混的二叔?”姚玲歪着头,似乎冷笑,又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道,“只要二叔能说的出来,又合乎常理,侄女儿我一定照做。”
却是坚信殷彪不敢对自己说出一二三来。毕竟,这件事是殷彪理亏在先。且不论如何,自己代表的都是殷氏的颜面,只要殷彪有点脑子,就不敢对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且她还有殷雄韶护着呢,就更不用担心了。
姚玲想到的东西,殷彪明显也想到了。他沉默了会儿,沉着脸说道:“不必,只要你将那只害水榭倒塌、将我和……压在水榭废墟下的灵兽穿山甲交出来,这件事便能揭过不提。否则我哪怕闹个没脸,也一定要将这件事捅到大哥面前,让他为我做主。”
“那你就去啊。”姚玲坚信殷雄韶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过,二叔去之前,最好让人先搜集好这件事是穿山甲干的证明哦,否则到时候你和我父亲告了状,却拿不出证据来,多尴尬啊。”
明明是在故意气人,却摆出了一副我这都是在为你好的表情,差点没将殷彪气出内出血来。
二夫人这时总算在丫鬟的陪伴下,急匆匆的往这儿赶来了。一进院子,见殷彪背对着自己和趾高气昂的姚玲对质,不远处的角落里还三三俩俩的聚集着几个丫鬟,八卦的看着他们,顿时只觉得一股邪火无端的往上冒,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愤怒的上前拍了殷彪的后背一把,黑着脸呵斥道:“刚醒来就不安分,为了个小贱蹄子来找你嫡亲侄女儿的麻烦。怎么着,你还嫌昨晚的教训不够啊?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一点就死在那水榭下面了?”
殷彪身体虚弱,被二夫人那一巴掌拍的一个踉跄,差点没直接摔到地上。他稳住身子后,深吸了口气,阴沉着脸看向二夫人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昨晚害的我差点死在水榭下面的罪魁祸首是你侄女儿的灵兽?”
“什么?”二夫人一惊,求证一般看向姚玲,“你二叔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刚得到的那只灵兽害了你二叔?”
“什么叫害不害的?”姚玲拒绝承认自己养的灵兽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毫不犹豫的否决道,“二叔一点证据都没有,就上门来胡乱纠缠,说我的灵兽害了他。您也听信他的胡言乱语来质问我。二婶,我和你说,你和二叔要是再这么胡乱纠缠下去,我就和我爹告状去了。我爹到时候绝对会站在我这边,为我做主的。”
二夫人:……
二夫人脑海中闪过殷雄韶教训那些下人时、鲜血淋漓的场景,虽然知道他不会这么对自己和殷彪,但还是怂了,眼神闪了闪,往后退了两步,改而抓住殷彪的手臂说道:“走吧,有事我们回去之后再说,不要在这儿打扰黎儿了。”
殷彪知道自己在这儿再纠缠下去,只要没有证据,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不甘不愿的在二夫人的拉扯下,离开了。不过临走之前,他倒是暗下了决心,不论付出何等代价,他都要找到穿山甲弄倒水榭的证据。
毕竟他和素秋早已在那水榭中幽会多次了,如果这次不是穿山甲弄倒了水榭,惊动了全府的人,他和素秋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被人发现,他不会受伤,素秋更不会被面前这心狠手辣的贱人卖到妓院去,生死不明。
可怜他如今受了伤,又被这贱人拘在府里,不得外出,根本无法营救素秋。等他伤好之后……
事情已成定局,想来他这辈子是无缘再和素秋一见了。
殷彪闭了闭眼,悲伤的在心里为自己和素秋的爱情画上了句话。
所以说啊,男人就是薄情。这时候不是应该追究二夫人卖了他的新欢,然后去救自己的新欢吗?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来追究穿山甲的责任,啧啧……
殷黎书无语的摇了摇头,转头见那些丫鬟们一个个都兴奋着一张脸,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知道这件事待会儿肯定要传遍整个府邸,压都压不下去了。
果然,不过小半个时辰时间,殷黎书不过在姚玲的房里和穿山甲叨瞌一会儿,再出门时,就见殷府各处都在讨论昨晚殷彪偷情、被压在水榭废墟下面、差点死了的事呢,可以说是很欢乐了。
她耸了耸肩膀,想起自己之前才收的徒弟,信步去了黎月暂住的院落。见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黎月独自一人在偏房里绣着什么,殷黎书疑惑的上前,“咦”了一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说道:“你在绣花?”
还绣的蛮像样的嘛,羽毛是羽毛、眼睛是眼睛的样子,就和她穿过来的第一天看见的那只被黎月拔光了毛的白鹤一样,精神奕奕、还有种莫名的倨傲,可以说是形魂兼备了。
黎月抬头,见说话的人是殷黎书,赶忙放下手里的绣架,拘谨的起身说道:“师傅,您来了。徒儿只是随手绣一下而已,并没有耽误自己修炼的。”
“没事,我只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而已,你别紧张。”殷黎书笑了笑,拿起桌面上胡乱放着的羽毛,在手背上扫了两下,问道,“这些羽毛是白鹤身上的吧?用来绣东西,倒是挺像样的。”
黎月赶忙说道:“是的,师傅。这是徒儿为了准备下个月的技法大赛而特意准备的。”
“技法大赛?”殷黎书这是第二回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词了,疑惑的问道,“什么技法大赛?”
“自然是风城学院的入学技法比试大赛了。”黎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今年也有八岁了,是时候该上学了。我想去风城最厉害的学院上学呢,只要我的技法能入得了学院导师的眼,就能进入学院学习了。”
“就凭这个?”殷黎书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挑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