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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自然记得!”李钊点了点头,说起这个阿兹海默症,还跟沈玉楼有关系,病人就是自己学生的父亲,而且那父亲,显然是个天才,那游戏头盔据沈玉楼所说,才出现预售,便是被抢购一空,火爆程度空前绝后。
“那个松岛,就是为了你这个阿兹海默症过来的!”赵斌开口道。
“哦?这么说,他是冲着我来的了?”听到这话,李钊也是惊讶了几分,忍不住问道。
“是啊,他就是冲着你来的!”赵斌点了点头,“只不过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正式出面,现在代表他出面的,一直都是他的学生,你可不要小瞧他的这个学生啊,可同样也是得过诺贝尔奖的啊!”
“这么厉害?”李钊挑了挑眉头。
“李医生啊,你可不知道,现在他的那个徒弟在我们第一人民医院,是让我们不得安生啊,好多有点名气的医生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敢出,甚至我们中医院的一位老医生,都被他气的连班都不来上了!”许海生有些着急的开口道。
“这么嚣张?”李钊目光微微一凝,表情也是变得阴沉了几分。
“何止啊,李医生啊,你是没看到,要不是是在没办法了,我们也不会来找你了!”许海生有些恼火的开口道,“这一次是真的撞在枪口上面了,我们第一人民医院对于脑科的研究虽然很先进,可是比起那个松岛,还是差点,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可是,可是,哎!”
许海生显然是气急了,话都是说不出来了,也是,年纪这么大的人了,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可能来向自己求援。
想到这里,李钊迟疑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道,“不妨我也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许海生等的就是李钊的这句话,当下脸色也是一喜,急忙开口道。
听到许海生的话,李钊苦笑了一声,拍了拍衣服便是站了起来,“走吧,过去看看!”
有了李钊的话,许海生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快速的带着李钊便是直奔宁城第一医院而去。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李钊便是听到他们正在开会,当下也是快速的往医院的会议室而去。
专家组会议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每当遇到难解决的病情时,一般来说医院都会快速的成立专家组,专门研讨商量如何治病。
只不过现在的这场专家会议,恐怕是第一人民医院水准最高的一次了。
李钊快步的往会议室走去,只是还未到门口,便是听到了会议室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这就是恶性脑肿瘤,病人头痛,而且性质十分的剧烈,一般在清晨的时候发作,而且甚至有时候在睡眠中就痛醒了,而且颅内压力身高,导致延髓呼吸中枢受到刺激了?从而还出现了呕吐,喷射状的痛感,是不是?”
“是!”听到这话,旁边一个中年医生点了点头,却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且根据我们拍的片子,这确实是一个颅内肿瘤,必须要及早手术,否则的话,肿瘤压迫到了脑神经,对人体造成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那医生再次开口道。
听到这话,门外的李钊也是顿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旁边的许海生,然后缓缓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会议室里面很大,里面站着不少的人,只不过此刻围着会议桌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部分。
李钊进来的时候,两边吵得正欢,所以并没有人察觉到李钊的动作,许海生本想说话,却是被李钊伸手给挡住了,示意他不要冲动。
许海生缓缓地点了点头,便是静静地站在了李钊的旁边,同样打量着房间里面的情况。
左边,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人,为首的几个李钊甚至认识,刘海棠,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不仅是脑神经方面的专家,还是一个老中医,所学颇丰,而之前跟别人争吵的那一个,叫秦越,也是院里面脑科的主任,他的脑科医术水平,在宁城不是数一就是数二的,实力很强。
而右边,则是另外一群人,人不多,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倒是并不能够分出来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从而偶尔流露出来的几句,八嘎,嗨,还有一些人嘴角的八字胡上面,依稀能够认出来,他们应该就是那r国人了。
“你看那个站在秦医生对面的,叫做井上次郎,是松岛井郎的得意门生,一直以来,就是他在我们医院挑刺,嘴上说着和我们交流,切磋什么的,可是每次都是他赢,结果到时候一张毒嘴,真的是气的我们,哎!”许海生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
“及早手术?”那个井上次郎开口了,一开口,便是一股蹩脚的中文,听得李钊直皱眉头,不过面前还是能够听明白一点,“你们这个医院,有这个资格来做手术吗?”
“你!你这么看不起人?”秦越脸色一变,有些愠怒的开口道。
“你自己看看这个拍的图,这肿瘤在什么位置?在神经内侧,这样的手术,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开颅手术,它对于手术的精准度要求,是足足达到了微米级的,一般医生想要操作这样的手术,几乎是不可能的,你觉得,你们医院真的有足够的实力来完成这样的手术吗?”那坐在右边的医生显得气定神闲,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度的自傲。
“你们!”秦越脸色一僵,顿在了原地,可是扫视了一眼身后的人,最后无力的叹了口气,缓缓地后退了几步。
这种级别的手术,自己根本做不起来,更不用说其他人了,这么多人之中,只有自己对脑科了解的多一点,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和这些r国的人进行什么狗屁的切磋交流了。
想到这里,秦越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偏过了头去,不说话。
“没本事吧?”那井上次郎冷笑了一声,然后缓缓地开口道,“这病情摆在这里,迫在眉睫,可是你们又没有本事解决,怎么办?看着病人死?”
“你!”秦越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这是一种羞辱,彻头彻尾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