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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果，要是母亲知道你这样对我，她会怎么想？”
如果闻言，“呵”的一声，“如果母亲知道你把我推下湖，几次陷害我，甚至不惜自滚下楼梯也要我身败名裂，她会怎么想？”
宁意咬牙想要反驳。
“她只会觉得我太仁慈吧？”如果不给机会她辩驳。
“我是被迫——”
“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你都做过了，不是吗？”如果轻笑，“我不是圣人，学不会体谅别人的难处，我没有报复你，已经算是在看十八年的姐妹情份上了。”
宁意哑口无言。
十八年的情份才给那么点东西，会不会太小气！
“走吧，你的行李我会让人收拾好的。”如果拉开她的手，站了起来，“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话，想对我做什么之前，你最好三思而行。”
言下之意，从今开始，她会报复回去！
她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和忍耐。
不管是对如父，还是如母，都可以交待了。
如果转身离开。
也不担心宁意会死赖在这里不走。
因为整个陆公馆都不可能找到宁意想要的东西。
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
最终宁意还是离开了陆公馆。
她当然没有放过最后的机会，把除了主卧室和锁死的书房外全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如果觉得好笑，却没有特意去阻止。
她现在只要好好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宁祁和找上门来就足够。
只是，晚上陆承川回来的时候，她依然抱着他大哭了一场。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那么狠心要丢下她，一走就是十年没有音讯。
她甚至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如父。
陆承川紧紧抱着如果，发狠地吻着她，让她沉溺在他制造出来的漩涡里，忘记那些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如果从床上爬起来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等毕业典礼结束之后，必须找个时间回一趟A市。
她要去看看母亲的墓。
这件事还必须瞒着如父，万一这些都是宁意随意说来欺负她的，那她就成了挖自己母亲的墓的罪人。
“我陪你回。”
“嗯。”
毕业典礼前夕，如父特意来了帝都，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得知女儿竟然会代表毕业生上台致辞时，如父激动得眼眶通红。
“小果，你长大了……”如父没想到女儿的学生时代会在他一点准备都没有时候就结束了。
女儿成长得太快，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是大人了。
一时间感概得无以复加。
如果心里装了无数的事情，很想跟如父细说，却不可能对他透露一星半点。
她不能想像当他知道妻子还活在人世，却躲了父女十年，他会有何感想。
假如母亲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不可以跟她和父亲相认，却发现父亲再婚了一次，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如果心里一团麻乱，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更加没有办法面对如父。
还好如父太过激动，根本没有发现女儿的异常，只当作是毕业前太过紧张。
直到毕业典礼那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