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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好几次看到如妹妹出入T大的研究院，呵呵。”江月薇突然搭话。
如果也不否认，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真的吗？我也很想见一见怀特海医生……”江欣愉别有深意地看着如果，“他的骨癌治疗法已经全世界闻名，不到半年就治好超过百例的骨癌患者，这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啊！”
如果暗暗冷笑，扯了快二十分钟，终于扯入正题了。
又是一个冲着骨癌配方面来的。
“是啊。”如果又是一句淡然无味的回答。
江欣愉皱了皱眉头，现在她要是还没发现如果的态度有问题，她就是个傻的。
“小果难道不好奇吗？我以为学医的，特别是临床医学生，都会很感兴趣。”江欣愉眸子紧紧盯着如果的小脸。
“我现在以学习为重。”
“呵……也是，大一的学业很繁重吧。”江欣愉无可奈何，数次试探也打不开这丫头的嘴。
“如妹妹不会好奇，难道不是因为跟着怀特海身边看得太多吗？”江月薇冷笑道。
如果掀起眼皮，淡然无波地看向江月薇，把她脸上的讽刺和鄙夷尽收眼底。
江月薇回以一记挑.衅的眼神，“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跟着怀特海进入手术室。”
“嗯。”如果不卑不亢地点头，以眼神回问她，然后呢？
她跟着怀特海进手术室，又怎么样？
“大家都在猜测那个配制骨癌药水的人到底是谁，小果既然跟着怀特海身边，应该有见过他吧？”江欣愉赞许地看了眼江月薇。
把话题紧紧捉住，绝不让如果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如果沉默。
江欣愉笑了笑，“不知道是哪个世外高人？小果就给我们解解惑吧？”
“我没有见过。”如果表情不变，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怎么可能？”江欣愉不相信，眼神沉了沉，“有传言，那个人是我国医学界的大师。”
“是吗。”
“是啊，因为怀特海是来了我们国家之后，才开始传出配合骨癌药水的治疗方法。”江欣愉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个音阶，“那配方称得是我们国家的至宝，怎么能让一个外国人偷了去用呢，小果，你说是吧？”
如果闭口不言。
江月薇冷哼一声，讽刺道：“若不把配方送回我们自己人手上，那个人与卖国贼有什么分别？”
如果闻言只想笑出来，反讥：“是不是送到江小姐的手上会更好？”
“你——”江月薇清丽的脸上带了几分愠怒，眸子里迸出一抹阴狠。
江欣愉呵呵一笑，打圆场道：“送到谁手上，由我们来讨论也不合适，但该有一点共识，就是最起码不能落入外族人手里，不是吗？”
如果暗暗翻了个白眼，外族人内族人根本不是最重要的。
这人与人有了比较，立见分晓。
配方一直在她手里，陆承川知道，他的兄弟和家人知道，怀特海知道，却从来没有人开口问过她，连一次从旁敲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