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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楚晓真的慌了,无法再保持冷静,因为眼前的形势不是闹着玩的。
由于已是凌晨三点钟,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加上车内灯光昏暗,楚晓做出不明举动后,如果警察比他还要保持不了冷静,选择直接开枪射击,那自己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甚至死后连个人证物证都找不到,一切都会变得稀里糊涂。
生死一线之际,楚晓先是保持原有姿势一动不动,然后努力让自己再次冷静下来,咽了一下口水,闭了一次眼睛,缓解掉紧张的情绪后才说道,「OK!OK!我没有武器,刚刚是在翻找护照,我这就举起手来。」
说完后,他拿眼睛瞟了一下警察,发现他们双手握抢,同时两膝微微弯曲,身体略微前倾,这是随时都要射击的动作。
楚晓内心差点急死了,但是在没有征得警察明确同意的情况下,他不敢乱动,只有眼睛骨碌骨碌转个不停,于是他再次问道,「我可以举起手来吗?」
幸好警察这次听清楚了他的问题,于是他们回道,「Hands up!」
得到允许后,楚晓缓慢地抬起双手,手指不敢乱动,而是慢慢抬向高空,然后放在了脑后方,最后耐心地跪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警察们等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没有手持武器,并确认车内没有同伙儿后,才缓缓靠近车辆,其中一人摇下车窗后,取走了他的背包,另外一人则拿枪继续指着他,待背包被取走后,要求他慢慢转身下车。
楚晓一切照做,并保持动作缓慢而镇静。
当他来到马路上后,那名要求他下车的警察立即将他反身按在了车身上,然后从腰间取出手铐将他铐了起来。
这样一来,楚晓反而觉得安全了,于是他问道,「警官,我犯了什么事儿?」
「你超速了!」另一名取走背包的警察,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没有发现武器,便从驾驶室开始搜索起来,看看有没有藏有武器或者毒品之类的,结果在后备箱里找到了七八双科比的2K4签名球鞋。
「Thief!你是小偷?」找到科比球鞋的这名警察拿着鞋子问道,由于他身材比较魁梧,所以楚晓称他为高个警察,另一位则是胖警察。
「不是,不是,我是湖人队的楚晓,是一名篮球运动员。」楚晓赶忙解释起来。
「你是湖人球员?」高个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突然笑道,「长得高就是篮球运动员,那我还是科比呢!」
「我真的是湖人球员!」
「少废话!驾照!」高个警察伸出手来要驾照。
「警官,我被绑起来了。」楚晓说着亮了一下手铐。
他俩说话间,胖警察已从地上找到了驾照和护照,他看着驾照封面说,「From China,从中国来的。说!到贝弗利山干什么来了?」
「我是来看夜景的。」楚晓老实回答。
「那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科比签名球鞋?」高个警察接着问。
「是科比送我的,我真的是湖人球员。」楚晓再次解释道。
「你真的认识科比?」高个警察明显不信,「怎么证明?」
楚晓想了想问道,「你们是洛杉矶警察,平时不看湖人队的比赛吗?我真的是湖人队的球员,主打控球后卫。」
眼见楚晓说的真诚,高个警察也陷入了沉思,他之后来到胖警察身边低头交耳了一番,随后对着楚晓冷眉怒道,「不要再撒谎了,湖人队的控球后卫是纳什,他是加拿大人!」
「我……」楚晓一下子无语了,心想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两个非球迷警察,如果他俩平时不看比赛,确实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左思右想,突然灵机一动,「警官,警官,我的朋友就住在附近,可以给她打电话吗?她能证明我的身份。」
「什么朋友?」高个警察闻言有些戒备。
「是个女的,她是湖人队的公关,家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楚晓特意强调翠西的女人身份,是想打消对方的疑虑。
高个警察与胖警察对望了一眼,然后从地上拿起手机递给他道,「开免提,不要耍花样!」
「好的好的。」楚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拨打了翠西的电话,结果电话嘟了两声后,传来了留言的声音,「你好,这里是翠西,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事请留言。」
「啊,估计她睡着了。」楚晓看了看手机屏幕,发现时间已是凌晨3:15,这个时候科比或许已经起床,于是他说道,「那我给科比打电话好了。」
「好,科比都来了,哈哈哈……」高个警察被逗笑了,「你打,再给你一次机会!」
于是楚晓赶紧拨通科比的电话,「嘟嘟嘟……」
「怎么没人接?」高个警察嘲笑道。
「再等等,他应该在忙。我还可以给其他队友打电话。」
「Shut up!」高个警察已到了忍耐极限,一把将他的手机夺走了,然后说道,「我们现在严重怀疑你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驾照和护照都有可能是伪造的,什么都别说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驾照和护照怎么可能有假?上面有印章的嘛!」楚晓申辩道。
「是真是假,到了警局就知道了。」高个警察从腰间掏出罚单边写边说,「小子,以后不要随意到日落大道来,这里都是富人住的地方,他们晚上需要好好休息,所以日落大道晚上限速是40,而你最高开到了78英里每小时,已经严重超速。我们现在虽然排除了你是因为酒后或者是吸毒所致的可能性,但仍然会以鲁莽驾驶、超速、涉嫌偷盗逮捕你。」
「什么,这样就要逮捕?我明天还要比赛啊。」楚晓不明白地说道。
「还跟我说比赛!」高个警察扬起手来做了一个准备抽他的手势,见楚晓住嘴了才说道,「就算驾照和护照是真的,你也已经违法了!至于这些科比的球鞋,你可以选择认罪或者是否认,反正我们会进行扣留,如果找到了失主,一样可以证明是你偷的,到时数罪并罚,就等着将牢底坐穿吧!」
「说起来,就是觉得我影响了那些富豪们睡觉呗。」楚晓不服。
「住嘴!」
高个警察开完罚单后,拉着楚晓就往警车走,同时没收了他的手机和私人物品,不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胖警察则负责收拾地上的东西,然后将科比球鞋重新塞了回去,开着楚晓的车跟在警车后面,一路开往贝弗利山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