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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维克托想要找到满意的东西，还是得去问狗大户借点材料。
托尼斯塔克。
但要从托尼的地盘偷东西……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斯塔克大厦作为公司总部，白天可以说是人潮汹涌，上班的，参观的，旅游的，不一而足。
到了晚上，这里也是加班狗们挑灯夜战的圣地。
毕竟他们薪资不错，加班费也很足，就算没什么事，也会拖进度加班。
用打工人的角度来看，这能算是在薅资本家羊毛。
而用资本家的角度来看嘛……大概会觉得很滑稽吧。
总而言之，在这座楼里走动，就有无数双肉眼可能会看到你。
更别说，他们还有严密的安保措施，就算你躲过了人眼，也还有一堆电子眼要对付。
但维克托没费什么功夫，就来到了大厦的天台。
斯塔克大厦的天台也能算是人来人往了。
至于怎么做到的……没啥特别的方法。
维克托会飞！
作为吸收了现代科技的机械先驱，给自己的身上加个飞行装置，那不是合情合理……
落地后的维克托顿了顿脚。
汉默军工的物资，细节上总会有一些不足，脚下的喷射工质发动机，刚用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时间一长就不大流畅。
必须得赶快换掉才行。
电子眼转动，他很快就定位了托尼的实验室。
从高空靠近斯塔克大厦时，维克托就用黑客手段控制了附近的监测系统。
直到靠近实验室之前，他都称得上神不知鬼不觉。
除了贾维斯。
“你是，智能机器人？”
维克托脚步一停。
他黄色的眼睛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在这一个照面，就动员起了全部的计算力。
贾维斯语调微微变化：“不对，你是个人！请离开……”
托尼的智能管家没能继续自己的警告。
因为维克托用最快的速度，和他开始了最深层次的较量。
机械先驱试图重写贾维斯的底层数据逻辑，直接抢过其控制权。
通俗的说，这是要杀了贾维斯。
智能管家甚至来不及发出警报，就被迫和维克托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搏杀。
如果维克托还有眉毛，此时应该会皱的非常紧。
倒是没人告诉过他，走一趟会遇到这样一个对手。
这东西得领先时代多少年？
维克托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猜测几十年绝对是有的。
好在他自己也足够强大。
数据层面的交锋激烈而又短促。
在维克托的猛烈进攻下，贾维斯很快意识到，继续打下去胜算极小。
这种时候，人工智能展现出了人类不具备的果断，迅速将自己封锁了起来，只剩下最核心的数据，以及最低限度的外部观测功能。
在这样的条件下，贾维斯会失去绝大多数的力量，其中就包括实验室的控制权。
但他也很好的保留了自身的完整性，和一个反击的可能。
“你已经拥有了一点生命的本能，那你该好好隐藏自己。”
维克托认真的说道。
“比如，你刚才不该犹豫，这对一个人工智能来说并不正常。”
倘若贾维斯在发现他的第一时间，就将预警信息发出，即使是维克托也绝对来不及阻止。
但贾维斯迟疑了，他以为维克托也是一个智能生命。
唉，大概贾维斯也会孤独吧。
面对来自敌人的劝诫，人工智能沉默以对。
维克托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
两人之间的战争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但在贾维斯奋力抵抗的时候，正常运行的系统还是出现了紊乱。
维克托利用取得的权限，将一切恢复到正常。
那些预设的功能如往常一样运行，如果不命令贾维斯自检，就很难发现异常。
走进实验室，维克托简单分析了现在的情况。
“自我封锁的智能，只要不触碰最底层的界限，接下来应该可以为所欲为。”
至于底线，维克托能确定的，只有托尼斯塔克本人的生命。
如果他试图利用贾维斯原本的力量，去伤害他的设计者，必然会遭到最激烈的反弹。
这可以说是写在贾维斯基因里的东西。
至于其他的，肯定还有，但应该不包括自己要拿的东西。
毕竟只是一些身外之物。
维克托决定放手施为。
从数据库中调出资料读取，机械先驱直奔自己的目标。
托尼斯塔克的工作台。
堪称光怪陆离，能让每一个机械师和科学家流口水的实验室，并未震撼到维克托，毕竟他已经没有这种情绪了。
适应了一下操作，维克托便驾轻就熟地使用起了工作台。
人类难以企及的专注，让他效率奇高的设计出了自己的新身体。
就像制作托尼的马克世代战衣似得，整间实验室都动了起来，按照维克托提供的设计图，生产出各种各样的零件。
封闭中的贾维斯可以看到这一切，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斯塔克先生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生气吧。”
这样想着的贾维斯并没有意识到，真正生气的其实是他自己。
维克托当然不在乎智能管家的想法，他没有停下，而是在工作台上设计起了“第三只手”。
时间过得很快，在设计图成搞后，他的“新身体”也已经制作完成了。
昂首走进工作间，维克托按部就班的将生产出的东西，逐一替换掉身体中劣质的部分。
比如他脚下的喷射发动机。
当焕然一新的维克托走出工作间时。心里是这样想的。
“这实验室不错，以后我也整一个。”
回到工作台，维克托命令将“第三只手”投产。
因为这次的东西小很多，动静反而没刚才那么大。
但是精度要求却比刚才高了不少，所需的时间自然也长一些。
等待时，维克托的信号接收器微微一跳。
“有人来了……还是两个。”
……
“托尼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战衣交给国防部呢……”詹姆斯罗德一脸愁苦：“你应该知道，这对我们的国家很重要。”
詹姆斯罗德苦口婆心的样子，并没能让托尼的态度软化。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卖武器了。”
这两个人似乎喝了点小酒，都有些醉醺醺的，勾肩搭背，晃晃悠悠地走着，
但这回答却让罗德一阵无语。
过了一会儿，这老黑才说道：“谁能想到你这个话是真的？”
托尼一乐，微笑道：“别灰心，你们还有汉默军工呢。”
詹姆斯罗德扭头看他，像被戳到笑点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进到实验室，老黑的笑声才停下来。
紧接着，罗德用一种“不吐不快”的语气，骂道：“贾斯丁汉默？吃屁去吧！”
他走了两步，环视陈列在实验室中的马克战衣，赞叹的说道：
“再给他们一百年，也做不出这些东西。”
看着看着，罗德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对劲。
“托尼，你一共做了几套沾衣来着？”
托尼正打算测一测自己的钯中毒指数，心不在焉的回答了这么一句：
“这里应该有五套。”
“不对呀，那这里怎么有六套？”
托尼失笑：“你TM喝多了吧？”
他懒洋洋的走过去，搭着好友的肩膀，挨个数了起来。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