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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惯了前世的流行歌曲,没事还能哼哼两句,这个时代却没有“歌手”这个职业。
其他的娱乐就更少了,前世u盘里储存的三位数岛国片只能“含笑九泉”了,今世看到两条狗“亲昵”就当是看一场风花雪月的电影了!
百无聊赖的张一鸣去听了几次戏,除了翻跟头能让自己打起精神外,听着听着鼾声就响起来了!
这让曾经的麦霸张一鸣总感觉生活少了点乐趣。
这次正好可以籍此重温一下前世的经典。
于是,张一鸣一笑:
“那我就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一番,吟唱一首《但愿人长久》,不足之处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随后,张一鸣根据脑中的记忆,幻想自己就是天后王f,开始了吟唱: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
北宋大文豪苏轼的著名诗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提前数百年被剥窃专家张一鸣吟唱出来。
优美的的词曲,典雅的音调。
何凝香已经不能用震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震惊过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何凝香不愧为才女,和着张一鸣的词调,纤细修长的手指开始撩拨琴弦,琴音袅袅,通过寂静的月夜传出很远很远……。
触调生情,张一鸣想起了前世的亲人,想起了可能躺在哪个狗日的怀里的未婚妻,孤身一人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时代,更能体会到这首词的深意,故慢慢完全融入到了词曲当中,伴着低沉浑厚的嗓音,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魔力。
何凝香美眸流转,不时注视着张一鸣,眼神当中留露出的爱慕溢于言表,这个男人身上的那股沧桑感又留露了出来,一丝丝情愫在心底深处滋生,慢慢形成了一粒种子,并悄悄生根发芽……。
不知何时,几乎所有的窗户都被悄然打开,每扇窗户露出脑袋的数量不同,透过朦胧的月光,可以依稀辨别出,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是一男两女,还有的貌似露出两男……,相同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没有人说话,生怕打扰了这优美的曲调,破坏这和谐的一幕。
只有一扇房间里不为所动,传出令人销魂的声音,片刻后,门“咣”的一声被踹来了,一名赤膊大汉,穿着短裤,拎着把刀就进来了,恶狠狠道:
“再叫,老子送你进宫当太监!”
看来,音乐是没有界限的,雅俗共赏。
这一刻,的生意全面暂停,嫖客们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万籁俱寂,只有偶尔的犬吠之声。
良久,一曲完毕,张一鸣凭窗而望,目光之处,正是天上的明月,久久不能自拔!
突然,不知哪扇窗户有人喊了一声:
“好,再来一首!”
“一首哪够?再来五首!”
“五首?你是想累死人家?公子,喝口水先缓缓,然后来十首!”
……
张一鸣恍从梦中惊醒,关窗,回转身,灿然一笑,谦虚道:
“何姑娘,献丑了!”
这么好的曲目居然说献丑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何凝香就是一阵无语。
随后,离座而起,一溜小跑来到张一鸣近前,眼中满是小星星,再一次抓住了张一鸣的手,激动道:
“公,公子,刚才这首曲目叫什么名字?是公子所创吗?能不能再吟诵一遍?小女子想记下来!可否?”
是不是女人激动了都会握住男人的手?这算不算特么的耍流氓?
再次感受到柔夷的柔软,目测两人嘴唇的距离,亦不超过十五公分,吐气如兰的芬芳让张一鸣有些心猿意马。
这个小娘们不会喜欢上自己了吧?
如果她向自己表白,自己是答应呢还是拒绝呢?
张一鸣陷入了深思!
看到张一鸣眉头紧索的样子,何凝香就是一阵紧张,自己不会是得罪他了吧?
“公,公子,你,怎么了?”
张一鸣醒悟过来,挠挠头道:
“咳咳,偶尔闲暇之时所作,难登大雅之堂,难不成这首曲目何姑娘喜欢?”
别人做出一首好曲无不是呕心沥血,煞费苦心,而这个张公子所说却像喝凉水一样简单,这要是让那些自称大家的文豪听了,情何以堪?
何凝香肃穆道:
“公子堪称大才,当之无愧,这首曲目如果传出去,必定大放异彩,流传天下!小女子当然喜欢的很!”
张一鸣心中一动:
“奥,是吗?那这首曲目能卖多少银子?何姑娘替我估个价?”
何凝香不由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张一鸣为何那么钟情银子,简直爱财如命!
“公子,这是无价之宝!哪能以银子衡量?”
“如果真要衡量的话?能值多少?”
“小女子也不确定,因为拥有这种有名诗词的才子没有拿出来买卖的,如果有人出价,可能还会翻脸,反而允许他人免费吟唱,而且吟唱的人越多越好,流传的范围愈广愈加!说白了,就是重名不重利!”
这就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也可以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有钱不赚是傻子,一群傻冒,“名”能当饭吃吗?
名利双收才是王道。
一听卖不了银子,张一鸣顿时有些兴意阑珊:
“既然何姑娘喜欢,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送与姑娘又如何?”
何凝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喜过望:
“真的?多谢公子!”
然后,松开了张一鸣的手,来到桌前,研墨,提笔在手,迫不及待道:
“公子,开始吧?”
一曲写完,何凝香不断的吟唱,爱不释手!
张一鸣就这样被晾在了一边。
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备用的铺盖,张一鸣开始了打地铺生涯。
“花五千两银子打地铺,说出去谁信?唉,做好人真累!”
迷迷糊糊当中,张一鸣被何凝香摇醒,只见何凝香精神抖擞,像一只夜猫子,双眼灼灼放光:
“张公子,这首曲目的名字叫什么?小女子刚才忘了?”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刚睡过去,又被摇醒:
“张公子,你确定把这首诗词赠予小女子了?”
张一鸣的双眼充满血丝,空洞无神,喃喃道:
“我确定!”
然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
当第五次被何凝香叫醒,张一鸣瞬间有一种杀人的冲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难道不知道熟睡中的人被一次一次的叫醒比“生不如死”还难受吗?
张一鸣直接翻身把何凝香压在身下,恶狠狠道:
“大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限,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疯起来比禽兽还畜牲?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
何凝香一点都不害怕,眨眨眼,吃吃一笑:
“来吧?奴家准备好了!”
张一鸣彻底拜下阵来。
何凝香走向床榻,开始脱衣服。
刚露出香肩,张一鸣触电似的坐了起来:
“何姑娘,你,你干什么呢?”
“睡觉啊!”
“那你脱衣服干什么?”
“因为奴家喜欢脱光衣服睡觉!”
何凝香居然有裸睡的癖好?张一鸣有些血脉喷张,感觉下方的小帐篷有些蠢蠢欲动。
“咯咯咯,奴家开玩笑呢?看把公子吓得?”
吹灭蜡烛,眼不见心不烦,可惜,何凝香习惯点着蜡烛入睡!
躺在床上的何凝香明显陷入过度亢奋的状态,显然是被那首诗词刺激的。
然后一遍一遍的摧残张一鸣的睡眠神经中枢:
“公子,你读书几年?”
“幼儿园三年,小学五年,中学三年,高中三学,大学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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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公子有喜欢的女人吗?”
“有!”
何凝香顿时警惕了起来,坐起身,香肩复又坦露,红色肚兜若隐若现,丝毫未曾觉察。
“谁?”
张一鸣很庆幸自己躺着,否则,珍贵的鼻血又该“开工”了。
“大小姐!”
“大小姐?有机会一定要替奴家引荐一下?”
“公子,那我俩谁更胜一筹?”
“相貌上平分秋色,才艺上旗鼓相当,大姐,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公子,你给奴家讲个故事好不好?”
……
“公子,地上凉不凉?要不你也上床来吧?挤挤更暖和!”
……
“公子,奴家害怕老鼠,你看着我睡好不好?”
……
最后,张一鸣有气无力道:
“何姑娘,女人睡眠质量不好,容易变老!”
何凝香终于不再说话,睡了过去。
眼皮都睁不开了,终于可以躺下了,张一鸣刚想睡,窗外突然响起公鸡打鸣的声音。
张一鸣顿时泪流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