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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商灏倒不介意被别人吃豆腐,反正自己身材进得闺房出得会堂,干嘛要遮遮掩掩。他把泳裤套在*外,抱着小钧灏站了起来,揪了揪正裤头。十几个少妇盯着某人重要部位,差点喷鼻血。
余年年咬着嘴唇,眉头皱成川字。这男人能不能知廉耻一点,大白天在那招蜂引蝶。谭商灏无视那一群花痴,抱着小钧灏,昂首阔步走向游泳池。余年年没辙,只好把他们父子俩换出的衣服塞到包包里,走到池边站着,一脸紧张地望着小钧灏的反应。
小钧灏刚开始下水,手紧紧贴在身侧,双腿呈O型,睁眼望着谭商灏,小脸的表情既说不上害怕但又绝不是享受,只是随着水面的波纹,轻轻地上下起伏着。谭商灏一笑,自己可以认为这小家伙是在目瞪口呆吗?他蹲下去,拉小钧灏的手,张开,轻轻在水里摇晃着。一个调皮的小朋友在水里蹦着玩,经过小钧灏身边时,动作太大,不小心撞了一个小钧灏的救生圈,小钧灏顺着惯性飘移好几米远。那捣蛋鬼见撞了小地弟,怕挨骂,赶紧溜之大吉。谭商灏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余年年以为小钧灏会吓得哭起来,没想到小钧灏愣了几十秒后,忍地咧开嘴,咯咯地笑起来。这反应也太什么了吧,余年年一脸汗颜。
玩着玩着,小钧灏就摸出了门道,时不时张开手在水里摆动,偶尔还会蹦蹦小脚,笑得小酒窝深深的。站久了,腿有点酸,看样子,他们还要玩好一会。余年年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一会,一个富婆样的女人过来搭讪。那女人微胖,但皮肤很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正宫。她挨着余年年坐下,望着池内夺人眼球的男人,羨慕地问道:“那是你老公和儿子吧?你真幸福,我都妒忌啦!”
余年年呵呵干笑几声,自己看起来像幸福的人吗?忽地那女人凑脸过来,脸色潮红,用手挡在嘴边,问道:“你男人那器好大,肯定很好使吧!他一晚能干几次!”
余年年愣望着那一脸逍魂的肥大姐,这话,也太惊世骇俗了吧!余年年脑海里突然浮现谭商灏在自己身上挥汗洒雨的情景,喉咙一干,脸颊发烫,但一想到他对那个女人也是这样,她觉得一阵反胃,好想吐。
那女人看见余年年一脸的红霞,就知道其中的奥秘。可惜自己那个死鬼男人,从来没满足自己,她长叹一声,盯着谭商灏,喃喃道:“如果能被他睡上一晚,全部薪家给他我也愿意--”
余年年翻了翻白眼,动了歪心思,正色道:“大姐,其实我刚才是替他脸红,他--那东西其实是,是那个徙有其表,华而不实,每次不到一分钟就--射了……”
“不会吧!”胖大姐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怒道,“原来他那玩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害姐眼淫他一个多小时!浪费姐的表情!真不是男人!”
胖大姐骂完后,就站起来跑去看她儿子去了。余年年吸吸嘴唇,一脸无语,继续看他们两个玩水,但她眼里只看到小钧灏一个。
直到小钧灏,直打哈欠,谭商灏才把他抱上岸,余年年帮钧灏换上干衣服后,坐下来,捞起衣服喂他。谭商灏就坐在她身边,她还真是难为情。谭商灏望了一眼拼命吸奶的小钧灏,觉得有点奇怪,明明那奶水一点味道都没有,为什么自己儿子却吃得津津有味。
感觉那男人视线停留在自己胸前,她心速加快,抬起头,杏眼圆瞪:“臭流/氓/,看什么看!”
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自作多情了,天地可鉴,他实际上是在看他自己儿子。懒得惹她生气,谭商灏乖乖地扭头看别处。
吃了饭,三人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去一家糖水店喝了冷饮。谭商灏抱着钧灏走进一家高档的童装店。余年年不经意瞥见一件小孩T恤仔挂牌--三千多--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太奢侈了吧!和蔡廷皆在一起的时候,他有给她一张卡,让她自己买钧灏春夏秋冬的衣物,买衣服时,她总是以健康舒适为主,价格都很实在的。这种店铺,平常经过时,她都加快几脚走过,不是没钱,只是打小穷惯了,不敢也不想大手大脚。
谭商灏忽视她那山妹出洞的表情,只要是他觉得颜色不错,款式不错,合身小钧灏的,他都会指挥着服务员从假模特身上拆下来。逛完了这一家,又去第二家,余年年手上提了好几个袋子,他还帮她侄子一起买了。
再把许年年的衣服买好,已是晚上六点,再一起吃个饭,就是七点了。该打道回府了。出了餐厅门,余年年看到一个人立在谭商灏车旁,余年年认得他,是谭商灏公司的司机,听说对谭商灏很是忠心耿耿。看到两人过来,赶紧问好:“谭总,余小姐。”
余年年笑了笑,算是回应他。
谭商灏低头亲了一下小钧灏,依依不舍地把他过渡到余年年的怀里。强压着心中的离愁,浅笑道:“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回去了。保重--”
一股异样的伤感涌上心头,挥之不去,余年年尽量笑得自然些,说:“你也保重,再见!”
再见,是再而不见吗?谭商灏望着余年年一步步远自己,眼泪终究忍不住滑下来。他转过身,大步往车的反方向过去,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泪直到现在才为她而流,是太晚了——
余年年扭头,透过后车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一股酸涩泛上心头,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她喃喃道:“真的再见了。”
晚上睡觉前,余年年从包里翻出一个大信封。心想应该是那男人趁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塞自己包里的。她撕开信封口,倒出里面的东西。她拿起一张折叠成矩形的硬板,拆开纸张,里面裹着一张金卡,她看了一下信,信上写这卡是他给钧灏18年的赡养费,然后房产也是给钧灏的,他叫她不要拒绝,更加不要还他,说这是一个为人父亲的愧疚。纸上还说密码是钧灏的出生年月。
余年年放下卡,拿起三个本本,是房产证,户口是余年年,三幢楼房都是在市繁华区。另一手拿起一张A4纸,是谭商灏公司一半股份的转让书。
余年年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写的字,依稀可以感受到他写道別信时的颤动。但就算他心里有自己,自己心里也有他,既使突破再多的道阻,他们也不可能再走在一起。余年年曾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那男人做了那么多让自己失望绝望的事,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对他恨不起来,这是为什么,余年年也很想知道。但今天过后,那个男人就会成为过去式,与自己再无瓜葛,有关他的记忆,她会统统交给时间。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把以前一切好的坏的旧记忆统统倒出来,轻松上阵,有小钧灏陪在自己身边,往后的日子定会春暖花开。余年年伸手,摸了一小钧灏的脸,一脸慈爱。
谭商灏独自一个人喝酒,快十二点才回来。丁天心见他步履不稳,赶紧走过去扶他。谭商灏一直睡余年年的房间,上到二楼,丁天心没有扶他进那个女人睡过的房间,而是扶上三楼自己的房间。
把他扶到*边,让他躺*,丁天心温柔地帮他脱掉鞋子袜子,打了一盆水帮他洗个脸。
丁天心挨着谭商灏躺下,已经记不起他有多久没碰过自己了,他对自己很好,可她总觉得那种好,不是爱人间的好,她甚至有时觉得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妹妹了。她倒希望他酒后乱性,像最初好好疼爱自己一翻。
丁天心爬上谭商灏的身体,俯头亲吻他冰冻的唇瓣,把他滚烫的大掌拉到自己胸前摩擦着,惊喜地发现他对自己有感觉了。丁天心更加聚集心思去伺候他的分身,她觉得自己下面好空虚,多想那如神般的男人像豺狼虎豹把自己扑倒,狠狠地填满自己的想象--
下身异样的感觉让谭商灏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丁天心*着身体,跪趴在自己跨间,正用小嘴伺候着自己的兄弟--他弹跳坐起来,翻身下*。
他就这么厌恶自己的碰触吗……丁天心倒在*上,仰着头,咬着唇,泪流满面。
“我有点累,今晚下去睡。”谭商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丁天心真的没想法,但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还是忍不住安慰她一下。
“商灏,你这是嫌弃我吗?我敢用生命保证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但谁能保证余年年只有过你一个男人,那孩子有可能是野种!”丁天心哭诉自己心里的不甘。
“住口!”听到她侮辱余年年母子,谭商灏转身,正对着丁天心,目光凶狠,语气饱含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去惹他们女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