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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起来,余年年情急下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两人视线水天相接,从各自的眼里都看到对方的存在。为了蔡廷皆,她打算豁出去了。余年年抬起下巴,慢慢把嘴唇凑上去。
余年年生涩地轻吻着他,犹如蜻蜓点水,谭商灏被她撩拨得酥痒交加,只能用力在她双腿间摩擦,来缓解面临爆发的晴欲。
摩擦的结果,是生热吗?余年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一样,只好用力吮、吸着他的唇瓣,似乎这样能好受点。
好难受!谭商灏反客为主,把舌头窜进她口中,挑衅她的香she,逼使它与自己共舞。
好难受!余年年羞耻地感觉自己下面好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渗出来,这种感觉折磨得她快要疯掉,她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
“老婆,我爱你--”谭商灏用手去搅拌她下面的萝卜坑,实在按捺不住了,挺起兄弟,一举夺下前方重要的根据地。
很快,这男人解决了余年年的难言之痒,身体有了他的存在,完美得刚好。
“圈着我的腰!”虽然生完小孩,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松。但是余年年之前穴道异常狭窄,当初生小钧灏的时候,三天三夜才开够十指,进产房足足生了4个小时,才看到孩子的头。所以上次谭商灏说她松了,是相对于以前的窒窄,但是谭商灏觉得现在的把握程度刚刚好,不会让自己禁锢得难受,但是又能紧紧把自己裹在温柔乡里。
余年年听话地举起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肢,却感觉两人贴的更紧密,而他更深入了。
……
“你小声点,别把儿子给吵醒了。”谭商灏有意逗她。
余年年脸红得可以掐出血来,她重重锤了一下取笑自己的大坏蛋。
敢打自己,有你好瞧!谭商灏积蓄力量,使尽全力住里拱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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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辉的烂事修补得差不多了。这一天,谭商灏回得有点晚。刚进门,被就梁婶喊住了:“谭少爷!”
“有事吗?”谭商灏一脸有话快说的表情,自己还要赶着去看老婆孩子呢。
“是这样的,丁小姐说我如果看到你,就和你说,她在房间里等你。叫你一定要到。”梁婶把丁天心的话带到。
谭商灏点点头。走上三楼,敲了敲丁天心的房门。门打开了,丁天心身穿新娘的白纱裙,把耳边两小摄头发互绑在脑后,化着精致的淡妆。美艳得不可方物,谭商灏不能否认,丁天心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女子。
丁天心看他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走上前,挽住他的手,把他牵入房间。谭商灏这才注意到房间色调有点暖,原来是点了两支红烛,玻璃桌上摆了一个精致的蛋糕,放着一瓶红酒,两只长颈杯。今天是--谭商灏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丁天心的生日。他转身望着她,柔声说:“天心,生日快乐!”
幸好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日,丁天心还是觉得有点欣慰。她嘟着嘴,撒娇道:“人家又老了一岁,有什么好快乐的!”
谭商灏刮了一下她俊俏的鼻子,语气溺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16岁的爱哭鬼。”
丁天心听了心花怒放。她一个转身,走到电视柜台上,打开音乐,微笑着走到谭商灏面前,微弯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能请你跳过舞吗?”
谭商灏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了,大方地伸出手,揽上她的腰,丁天心双手则环抱在他胳肢窝下,脸靠在他胸膛。
柔柔又缓缓的单调让人沉醉,丁天心觉得自己仿佛回到高中年代,和谭商灏在大树底下跳的第一支舞,那种美好,至今让人念念不忘。从曾经过渡到如今,丁天心的微笑迅速敛去。她偏一下头,轻轻咬了一下谭商灏的肉肉,仰着脸,说:“商灏,我们要一个你的孩子吧。可以找一个代孕妈妈,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谭商灏一愣,最近都是年年在照顾孩子,以为丁天心心里有意见,摸一下她的秀发,哄道:“钧灏就是我们的孩子呀。你就是他的妈妈。”
丁天心摇摇头,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她秀眉微蹙:“如果那娃娃真的是蔡廷皆的儿子,你也会收养他吗?要不,我们把他还给年年,好不好?”
“不可能!”谭商灏一把推开她,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能送给别人!
丁天心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再次抬起头时,已是一脸泪水。谭商灏惊觉自己有点过份,他走过去,扶起丁天心。丁天心咬着唇,含泪望着谭商灏,不敢相信刚推自己的人,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的人。呵呵,这世上,没有人能伤到自己,唯一能让自已遍体鳞伤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丁天心瘦弱的身体轻轻抽搐着,就是不肯哭出声音来。
这样隐忍的丁天心,更挑起谭商灏的负疚感。他把她拥入怀里,语气满是内疚:“天心,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对不起!”
丁天心听到他的道歉后,才哭出声音来,楚楚可怜:“商灏,我求求你,不要不爱我,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谭商灏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激动,语气柔和:“好。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一辈子陪在我身边,这可是你说的。丁天心在谭商灏看不到的角度里,眼神凌厉,如果他再辜负自己,她要让他付出代价,孤独一辈子!丁天心目光变得狠毒。
“好了,别哭了。听话。”谭商灏见她还在抽泣,一直说着道歉的话。
丁天心仰起头,踮起脚尖,把自己的粉唇印在谭商灏唇上,闭着眼,轻轻亲吻着他。
谭商灏全身僵硬,他真的有点不习惯和余年年以外的女人亲热。感觉到他的木讷,丁天心更伤心了,她停在谭商灏唇边,眼泪再次滑下来。
谭商灏看到她肩膀抖得厉害,心里有一个声音叫自己紧紧把她抱住,好好安慰她。但是当他伸手去碰触丁天心时,他脑海就浮现出余年年双眼噙泪的失望样。
很好。丁天心推开他,冲过去开门,跑了出去。谭商灏怕她想不开,赶紧跟上。
丁天心穿着高跟鞋,爬上半米高的围墙,转身对着谭商灏,清冷的月光把她的脸映得苍白。
望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谭商灏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五楼!他慢慢靠过去,劝道:“天心,快下来,别闹了,好危险的!快下来!”
“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别闹了?此时引刻,他以为自己是在闹性子吗!他变了,他心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什么爱你一辈子,什么保护你一辈子,在遇到余年年后,一切成了空话!她很后悔,当初没死成,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到他身边,为什么要留在那个地方一心想着复仇。现在,仇是报了,可是却失去了他。没有他的爱,自己靠什么支撑活下去。哼,他们想一家三口过上幸福的日子?自己可以退出,但是,也要让他们一辈子不得安宁。她要用自已的死来惩罚他的变心,让他带着对自己的内疚过一辈子,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
“天心!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下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好吗?你先下来!”谭商灏真的怕她一个体力不支,倒下去。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丁天心耳边回响着他这一句话。是真的吗?丁天心内心燃起一丝希望,望着谭商灏,不确定地问:“无论我叫你做什么,你都真的答应吗?”
“是!”谭商灏郑重地承诺。还有什么事,能重要得过她的生命。
“好。”丁天心笑了一下,“你把余年年和她儿子赶出谭家,并且保证不能和她们有联系!你能做得到吗?我就这么一个条件。如果你能做到,我便下来,如果你不能做到,那好,你就帮我收尸!”
谭商灏眉头打成死结,他真的没料到丁天心的要求会是这个。但是也是人之常情,是自己辜负了她……
“我什么都没有了--家人没有--爱人也没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丁天心仰天大哭,神情悲壮,觉得生无可恋,眼如死灰。
丁天心这个要求,自己真的很为难,谭商灏没有立刻作出让她满意的回答,还是一味地劝她:“听话,有什么事下来再谈,好吗?”
丁天心抹去泪水,对着谭商灏露出一个标准微笑后,转身,纱裙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她闭上眼,一只脚向前一伸--
“不要!”谭商灏脑海里迅速略过父亲的血脸和母亲的死不瞑目,不可以!自己不可以让她死!凭着这个坚强的信念,谭商灏跑如脱兔,紧急关头,牢牢抓住了丁天心的左手。
“放开我!”丁天心用另外一只手去扳开他的手。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陪你一起死!”谭商灏抓住围墙凸出部分的手慢慢松开。
“不要!”丁天心大喊,她不会让他死的!
谭商灏望着她担心惊恐的脸,心中悲痛万分,是啊,她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如果自己都不爱惜她,那她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谭商灏郑重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说:“我答应你。上来,好吗?”
丁天心睁大眼,他刚刚说答应自己的要求!她抖动着嘴唇,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谭商灏朝她点点头,给她一个坚定的微笑,“上来好吗?”
丁天心闭上眼,幸福的泪花代替之前的悲痛。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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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心想跳楼的事,余年年第二天也听说了。这天早上,余年年抱着小钧灏坐在凉亭里,蔡廷皆坐在她身边,吃着糕点。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余年年抬头望了他一眼,猜测着他昨晚没休息好,黑眼圈很严重。是有话对自己说吧。余年年转头,对蔡廷皆说:“廷皆,你到别的地方去玩一下好吗?爸爸有话对妈妈说。”
蔡廷皆望一眼严肃的爸爸,听话地点点头,走开了。
谭商灏坐在凳子上。望了一眼还在和周公约会的小懒虫。
这男人的脸色不太好。余年年轻轻问道:“丁小姐还好吧?”
谭商灏点点头,丁天心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想起她的要求,谭商灏剑眉紧蹙,罢了,她陪自己十几年了,难道真的忍心看她死吗。余年年有那么多爱她的人,但是她不一样,她在这世上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既然她容不下余年年,他便成全她吧,这是自己欠她的。谭商灏抬头望着天空,缓缓开口:“你们今天必须离开这里。”
离开?余年年一阵错愕,他话中的你们,指的是谁。余年年小心脏狂跳,轻轻地问:“包括--钧灏吗?”
谭商灏点点头,沉默一下,添了一句:“钧灏,暂时让你带,等他大点再说。”
“嗯。”余年年轻轻点头。现在终于可以和儿子离开谭家,离开这个男人了,可是为什么,她觉得一点都不快乐,甚至觉得心里好像空空的。为了丁天心,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吗--余年年被一股酸液迅速淹没,她站起来,急急地说:“那我去收拾东西!”
“好,到时我叫司机送你们。”谭商灏心一痛,她就那么急着逃离自己吗,连和自己多相处几分钟都不肯,他朝着孩子方向伸出手,“让我再抱抱他。”
余年年把孩子过到他手中。抬着千斤重的双腿往前走去,明明心里难过得要命,却还要佯装成很开心的样子。
余年年三个上车的时候,谭商灏没有送他们。只是躲在父亲的房间里,在窗台上注视着,但是他能看得清楚他们,他们却看不到他,余年年更加不会看到此刻他眼中的无奈和不舍。余年年抱着小钧灏,回头望了一眼房子,压抑着心中强烈的离愁别绪,弯身进车。
车走了,也带走谭商灏的牵挂,因为车上,有他的妻子和儿子。谭商灏慢慢滑坐地上,对着前方台面上父母的合照,喃喃说道:“爸妈,人活着,为什么那么痛苦--”
回答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不会有人看到,此刻他脸上的泪痕,和他那颗揪得生痛的心。
谭商灏陪丁天心逛商场回来,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从大厅里跑出来的许文展,他后面跟着守院的门卫。
“谁叫你放他进来的!”谭商灏双利剑射向门卫。
高大强壮的门卫吓得哆嗦起来,叫屈道:“谭总,我没有放他进来,他是--跳墙进来的!”
丁天心望了一眼高高的围墙,最顶端还嵌着尖尖的玻璃,当过兵的,就是任性啊!
许文展可一点都不把谭商灏的老虎威放在眼里。他冲到他面前,质问:“你把年年藏哪里了!电话又打不通,你到底把她怎样了!”
“年年,是你该叫的吗?请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她姑爷,姑爷,懂吗!不要越矩了!他可是你老婆的大嫂!”谭商灏听到他那么熟络地称呼余年年,就觉得心里不爽。
丁天心眼眸一暗,他心里对那女人还念念不忘,别的男人只是不带姓称呼那女人一下,他用得着发脾气吗?前几天才答应自己什么来着?丁天心的十指慢慢向手心聚拢,怒火攻心。
许文展可是把丁天心的一举一动看在心里。他鄙视地笑了笑,说:“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正在伤害着一个女人。既然你认定了她,就请专心点!不要脚踏两只船,伤害年年!给不了她要的,就别惹她!”
谭商灏这才想起丁天心在身边。看到她面色凝重。他拉住她冰凉的手,说:“天心,你先上楼去,我和这人说几句话就去找你。”
丁天心扯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善解人意地说:“那你们聊,我先上去了。”
谭商灏见丁天心入屋后,没什么顾虑了,他直视着那自以为一身正气的许文展:“你管得着吗,就算我脚踏两只船,那女人还是愿意跟我!你那么爱她,怎么不见她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