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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这一次,小姑娘的半边袖子已经被扯了下来,一大片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时茵音除了看不见,双手也被束缚着,无论怎么反应都反抗不过两个大男人的暴行。
随着衣服被撕裂那一瞬,她的心便也跟着死了。
除了眼泪汨汨流出,喉咙已经像着火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多画面从脑海里闪过。
这一刻,她想到了死。
死。
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
生不如死。
当鼻翼间开始充斥上一股浓浓的烈酒味,她厌恶的闭上眼睛。
心如死灰。
没有用的,一切都没有用了。
心里有个声音。
支离破碎的声音。
碰——
另外一道声音急促且重重的击碎了心中所铺开的那张死亡之网。
混乱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嗒嗒嗒。
时茵音感觉身上一轻,像是重获新生的轻松,可暴露在外的肌肤又让她止不住的发抖,越抖越厉害。
有人将她从地面上扶了起来,身上盖了衣服,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脑袋。
因着刚才的事情,时茵音不断的抖动着身子挣扎,反应有些过激。
“别怕,别怕,是我。”
极轻极轻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她认得这个声音,化成灰都认得这个声音。
此时,小姑娘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在男人怀里哭的悲痛欲绝,斯里歇底。
脸上黑布被摘掉的那一霎那,她下意识的闭上安静,将脸埋在他怀里哭的彻彻底底。
狭小的房间里。
时左焰将季慕慕从地上抱起来后又交给了杨助理,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后,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两个男人。
他的脸色从未像此刻一样难看,一双猩红的眼睛如虎如豹,眨眼之间就要将对方撕碎的模样。
“碰过她没。”四个字,字字诛心。
刚刚被踹了好些脚的两个男人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没缓过神来。
时左焰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一道杀猪般的声音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响起。
“啊啊啊啊——”
“痛痛痛——”
一双穿着黝黑锃亮皮鞋的脚狠狠踩在那男人胖胖的咸猪手上,辗轧。
时左焰没有耐性耗下去,附身下去一把揪着他发黄的头发,借着身高优势就整个人拎了起来,再次冷如冰窖,一字一句的,带着他所以阴郁的情绪。
“碰没碰她!!”
“疼疼疼。”胖胖的那个男人一直喊疼。
时左焰彻底没了耐性,揪着他脑袋就往墙上摁着砸,一下,两下。
还躺在地上那位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傻了,哆哆嗦嗦的回答:“怀,怀孕的那个没碰。”
“大哥,我们真的没碰,她,她吓的自己晕过去的。”
“我们只,只……”
想起刚刚踹门进来看到的那一幕,时左焰冷冰冰的瞳孔一缩,眼底的光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样,闪着杀人不眨眼的光。
“啊!!”
躺在地上那个男人脸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一打二,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狭小房间内的哭泣声渐渐被鬼哭狼嚎声掩盖,此时彼伏的,过后是一片血腥的奄奄一息。
时左焰举起房内那一把残旧的椅子刚要砸下去时,便被盛于彬拦了下来。
“别打了,会出人命。”
时左焰冷冷的眸子带着无处宣泄的怒火,无法平静下来,椅子又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落在。
盛于彬力气又大了几分拦住,凝重且严肃的:“你这一砸下去,真死了,想过你的身份和处境没有,慕慕又该怎么办?”
“她是第一个不愿看到你做出任何牺牲的人。”
何止是季慕慕,时左焰偏头看了眼还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每次启唇的一字一句都带着诛心的痛。
“她是我妹妹。”
不管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妹妹,都不能受任何欺负。
可。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们。
时左焰不仅仅是在给她们交代,更是在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
愤然间,椅子又往下压了几分。
两个男人之间的力道极大,隐隐都能看到对抗时,手背上冒出的青筋。
“时左焰!”
盛于彬音量一下大了几分,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不带任何疏离感,而是带着朋友之间的名义,和他说道:“你以为我身为慕慕的大哥,茵音的老师,看到她们这样被欺负心里会好受么?”
“现在法律可以将他们制裁的彻彻底底,你这一砸下去就完全反了,你知道吗?”
“难道你想一命换一命?”
“清醒过来。”
时左焰神色依旧冷冷的看他。
片刻后。
他手上的力道才松了松。
见机,盛于彬一下拿过他手里的椅子,扔在了那两个人的旁边,他们已经被揍的奄奄一息,连重物落在脸边,都已没了知觉眨下眼皮。
盛于彬同样冷冷的看那两人一眼,想起刚进屋时看到外面的酒瓶,然后又对他说:“把他们打死怎么放长线钓大鱼,这一次绝对跑不了。”
楼下已经响起警车鸣笛声,盛于彬拍拍他肩膀:“先带她们去医院验伤。”
接下来的事情,警察会很好的妥善处理。
…
车子疾驰往医院去的路上时,鸦青色的天边似乎已经隐隐翻出鱼肚子白。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一丝丝隐匿的光亮便冲破云层,倾泻而出。
黎明的那道光,终究是会冲破黑暗,带来光明。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逆光前行。
前面的黑车轿车里,开着车的杨助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到后座的人。
他回想着大/boss刚刚的惊人举动,那应该是他跟在大/boss这些年以来,看到过最惊心触目的画面。
简直残忍,残/暴、血腥。
可一想到刚冲进来时看到的画面,杨助理觉得这也是罪有应得。
他通过后视镜,偷偷瞟了后座上的人一眼。
从荒凉的拆迁城中村区出来到现在,已经快有二十多分钟了。后座上的男人就这么一直抱着怀里的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
那双漆黑的眼,始终是晦暗的深不可测。
没人知道他在出神什么,心里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