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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周老师满是不解。
苏恬讪讪的笑了笑了, 随便编了个借口:“我觉得还是以高考为重吧, 奥数竞争那么激烈, 我也不一定能拿奖,不如踏踏实实的学习。”
周老师根本就不信, 苏恬平时的学习状态,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那么吃力, 还有余力去辅导其他同学。
于是周老师在接下来对她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开导, 言辞恳切, 情真意切,直到苏恬心里的坚持一点点瓦解。
别的倒还罢了,周老师那句与“全国范围内最优秀的学生, 乃至国际上最优秀的学生切磋”打动了她,想想那种华山论剑的场面,苏恬的心口微微发烫。
“那,我试试吧。”苏恬迎着周老师殷切的目光, 接过了他手中的报名表。
周老师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也给了楚泽涛一张,还勉励道:“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只要努力就行了,不管能不能得奖, 都是一番难得的经历。”
报名表交上去后,苏恬的心情一直处于亢奋之中。
说起来,她虽然多活了一世, 但也是第一次参加奥赛,上一世因为跳级进了大学,错过了参加奥赛,这次如果有幸能够进入国家队,代表中国队参赛,pk各国选手,倒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儿。
明德效率奇高,报名截止后,学校很快将参赛同学集中起来,进行了一次校内选拔,题目比任何一次考试都要难得多。
全校报名参赛的有四十多人,很快成绩就出来了,苏恬不出意外的得了第一名,楚泽涛比她少一分,紧随其后。
此外,前十里面还有两张熟悉的面孔,分别是韩羽和云蓉。韩羽头脑机灵,理科成绩一向不错,能进入倒也在情理之中;而云蓉文理全面发展,各科比较平均,数学更是基础扎实,入围也不是难事。
另外还有六个人,也是来自其他的几个班级的数学好手,他们将作为种子选手,代表明德参加省里的预赛。
周老师把这十人组织起来,特地要了一间空置的教室,每天抽一节自习课对他们进行专门的特训。
别看十个人都入围了,第十名和第一名的差距挺大,周老师作为明德奥赛的组织协调者,势必要在这段时间里,将他们的水平提升一个档次。
所谓的特训,就是不停的刷题,其实十分枯燥乏味,好在他们对数学都有着一定的兴趣,否则也支撑不下来。
在特训的时候,别的功课也在同步进行,不能为了一个奥赛,把别的科目落下了,那无异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大家的时间都是相同的,既要上课又要训练,根本就忙不过来,于是周末也被用来刷题了,别的同学在休息的时候,奥赛小组苦哈哈的接受魔鬼式培训。
不过他们分得清轻重,哪怕很累,也没有人叫苦,每个人都十分认真。
周老师讲完课后,留下不少习题让他们自己练习,安静的教室里,只听得到沙沙的写字声。十张面孔表情各异,有些抓耳挠腮,有些面无表情,有些双目无神,也有些……十分轻松。
轻松的那个自然是苏恬。
老师留下的十道题目,她已经全部解答完,这会儿悄悄在下面吃东西,嘴里叼着糖果,一手撑着下巴,视线落在楚泽涛演算的草稿本上,腮帮子一鼓一鼓,跟只仓鼠一样,十分喜庆。
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摊开在她面前,苏恬视线慢慢上移,对上楚泽涛漆黑的眸子。
“嗯?”她把糖纸放在他掌心里。
楚泽涛无语的看着她,苏恬看他不满意,想了想,拿过糖纸飞快的折了朵花,重新放到他手里。楚泽涛看着那朵精巧的花,眼神微微一变,似乎有点惊奇。
她像个魔术师一样,转瞬把糖纸变成了花。
似乎看出楚泽涛眼里的惊奇,苏恬有些得意,小声道:“是不是很厉害?”
楚泽涛是觉得有点厉害,但更喜欢看她洋洋得意的小模样,不知道戳到了他心中哪一点,使得他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
“不喜欢啊,那还给我……”
话未说完,楚泽涛手掌一合,快速的缩回了手,生怕别人抢了他的一般。
苏恬龇着一口白牙,笑的狡黠,表情好像在说,看吧,你上上当了,我根本没想过要抢。
楚泽涛咳了一声,将糖纸花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里面,然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你的演算本,拿来我看看。”
苏恬正想笑他对待一朵塑料花那么认真,听到这句话,就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把本子递过去,同时凑过去询问道:“你是哪一题不会?”
其实楚泽涛都会,他就是想找个借口缓解下尴尬,毕竟刚才藏起花朵的动作是情不自禁做出来的,闻言垂了眸子,随意点了一道题,道:“这题。”
“是这道题啊,很简单的……”
这时候一节课的时间到了,苏恬也没有刻意控制音量,导致别的被折磨的叫苦连天的同学差点扑过来咬她。
“没天理啊,你居然把老师布置的十道题目全都做出来了,你还是人吗?”一个同学悲愤地道。
“习惯就好啦,苏恬跟咱们不一样,她是怪物。”
同学们这样说其实没有别的意思,而是真心佩服苏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彼此之间已经有了一些了解。苏恬是他们当中分数最高的,天赋也是最高的,最重要的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他们当中谁有问题来问她,苏恬都会耐心解答,并不会因为自己数学水平高而骄傲自满或者看不起别人。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管他们,因为她和楚泽涛加在一起,几乎就能秒杀他们了,可是没有,所以同学们一边把她当成目标,暗暗的追赶,同时心里也是真心感激她。
苏恬跟奥数小组的小伙伴们相处的很融洽,虽然原来不是一个班,也不认识,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可以互相开玩笑了。
“苏恬,我觉得你进国家队应该没问题的”
“别,你们可别这么吹,到时候我进不去,多丢人啊!”苏恬笑笑道。
有个十分钦佩她的别班的男生道:“你都进不了,那咱们就更不用说了,拜托给我们这些小虾米一条活路。”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作了个揖。
这位男生痴迷数学,以第六名的成绩入围,但最近几天的特训,已经让他开始深深的怀疑人生了。苏恬帮助他很多,仿佛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一样,使得他的进步飞速。就算奥赛不能入围决赛名单,他也已经收获颇丰了。
苏恬跟着笑了笑,这些话听听就好,也没当真,但坐在旁边的云蓉,心里却是大为不痛快。
不过她话少,性格也冷,就算不高兴,也没人看得出来。
原本大家刚认识的时候,有几个男生对她的长相很惊艳,想接近她,都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吓退,不敢再凑上去讨没趣。
奥赛班只有两个女生,但两人的性格迥异。云蓉就像公主一样高高在上,平时都是冷冷淡淡的,像高岭之花难以接近。而苏恬性格开朗,落落大方,跟所有人都相处的不错,只除了云蓉。
云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从不去找苏恬讨论问题。
她唯一愿意主动接近的,就是楚泽涛了,有不懂的问题,她也只是去问楚泽涛。
苏恬去一趟厕所回来的功夫,发现云蓉又站在了楚泽涛旁边,她索性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靠在门边看着。
楚泽涛讲题言简意赅,除了对着苏恬之外,他都没什么耐心,把解题步骤一写了事。
云蓉没听懂,细声让他再说一遍。楚泽涛其实有些不耐烦了,但没表现出来,手指一下一下摸着苏恬折的那朵花。
他一遍比一遍讲的简单,云蓉更听不懂了,表情略有些委屈,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楚泽涛又拿着笔,再次讲了起来。终于云蓉弄明白了,冲他笑得很开心,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
苏恬看着这一幕,笑容意味深长。
“怪不得不理我们,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了。”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苏恬回头,看到两三个男生也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这些话她前几天模糊也听到了一些两人的绯闻。
其实这也没什么,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有点朦胧的好感太正常了,何况两人都那么优秀,她是个开明的姐姐,楚泽涛要是有意,她不会反对。
云蓉的性格是不太讨喜,太冷太高傲了,不过除了这个外,她其他方面都很优秀,也没什么心机,不像江芸那样心思不正,可以说,从外貌气质到学习成绩,都跟楚泽涛十分般配,两人站在一起,更是金童玉女一般。
苏恬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回了座位。
奥数培训完后,两人一起回家。
路上,苏恬提起这事,打趣道:“云蓉不错,我看她谁都不理,好像就对你情有独钟,泽涛,你要抓紧机会呀。”
楚泽涛脚步微微一顿,皱眉道:“什么情有独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嘿嘿,别急着否认嘛!其实谈个恋爱也没什么,不过明德不允许早恋,你们现在可不能光明正大的谈,要谈也要到考上大学再说,只有两年了,再耐着性子等等,不要太着急。”苏恬像个老妈子一样,循循善诱。
“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种流言蜚语了?”楚泽涛俊秀的脸沉了下来。
苏恬愣了一下,哟,怎么还生气了,再一细看,他的耳朵都红了,顿时恍然,原来是害羞了。
抿嘴一笑,心里想,楚泽涛一害羞就耳朵红这个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起初这事只是在奥赛小组中流传,渐渐的,事情就流传了开来,许多不是奥赛班的同学也都有所耳闻。
不巧,江芸就与云蓉在同一个班。
她原本就因为被云蓉在成绩上压着一头,很不服气她,现在又传出这样的绯闻,一时大为光火。
楚泽涛那可是她的亲儿子,他只能是她的,别人休想染指。
她至今还在做着楚泽涛是她的的美梦,一个苏恬就已经够恶心,又来一个云蓉,她心里嫉妒的快要疯了。
但她对此还保留着一丝怀疑,认为楚泽涛那样的人,不可能会喜欢云蓉这种装腔作势的女生,于是她就悄悄跑到奥赛小组查看情况。
结果看到的就是两人讨论题目的画面,楚泽涛对云蓉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多热情,但也是客气有礼,不像是面对着她,眼中全然都是厌恶。
江芸用怨毒的目光看了两人一眼,带着滔天的怒意跑走了。
上次与楚泽涛谈完之后,她意识到,楚泽涛非常讨厌她,甚至为了远离她,还说出了威胁她的话。她当时听到周亮的名字,还没明白过来,一头雾水。
直到过年的时候,回到枫桥镇,从疯癫的江母口中,听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周围的邻居也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还有孩童追在她后面,骂她是破鞋什么的。
她心里奇怪,到底这具身体之前做了什么,怎么跟过街老鼠一样被人这样议论?
可惜江母神志不清,她又不想去询问那些对她抱有恶意的邻居,这导致她连问清楚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还是想起苏恬的话,就去公安局打听了一番。
当得知江芸之前居然与周亮搞在一起,且已经失了清白的时候,江芸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是她的女主,聪明美丽的女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她变得这么蠢,居然跟周亮那种垃圾搞到一起去?
不会是跟女配拿错了剧本了吧?
如果原来的江芸还在,她一定要把人揪出来,狠狠的摇晃她的肩膀,质问她,我给你开了那么多金手指,结果你倒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还把我给害了,你的脑子到底是被什么吃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占据了女主的身体,自然也要为她的行为买单。
既然知道过去的江芸狠狠得罪过苏恬,连带着也让楚泽涛厌恶了,虽然怄的要死,但也只能暂时选择低调蛰伏,慢慢地寻找时机,改变在男主心目中的印象。
对于女配苏恬,江芸心里虽然不忿,可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得罪苏恬了。
剧情已经出现了太多的意外,连她这个亲妈也掌握不了,只要她还想跟楚泽涛在一起,最好不要得罪苏恬。
就算现在苏恬不理会她,她也不能对她生气,两人手中可是掌握着她的黑历史,一旦宣扬出去,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然而,江芸能忍受苏恬,可不代表她也要忍受云蓉。
她算个什么东西,装的那么骄傲清高,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有多贱,不然也不会主动倒贴楚泽涛,还被传成跟楚泽涛是一对,真不要脸!
江芸想起来就一肚子的火气。
她在外面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渐渐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找了个机会,江芸去姜厅长上班的地方找他,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
江芸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哄得她的便宜老爹开怀,然后趁着他心情好,就楚楚可怜的告状,说在学校受到了欺负。
她强忍泪水红着眼圈的模样,像是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江芸的模样与江母有几分相似,姜厅长看到她,不免还有几分恍惚,再加上心怀愧疚,对江芸就多了几分怜惜,便询问她原由。
江芸就无中生有,编造了不少云蓉的坏话,说她傲慢无礼,看不上自己。
她抽噎着道:“她还跟人说,我是私生女,上不得台面,就该滚回老家去,不要侮辱了明德的门楣。父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对我?”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姜厅长心疼又愤怒:“她竟敢这样说?”
“嗯,岂止,她仗着父亲在教育局,还抢走了我的奥赛名额。”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姜厅长拍案怒道:“她父亲算什么,不过是个局长而已,你老子我还是教育厅长呢。”
江芸泪眼婆娑的瞧着他,巴不得姜厅长越生气越好,这样收拾起云蓉才能毫不手软。
也是他从没跟江芸相处过,不知道他这个放养在乡下的女儿,完全跟她柔弱的外表不一样,她口是心非,谎话连篇,将人哄得团团转。
“别哭了,你回去吧,这事我会想办法的。”
告别了姜厅长,江芸回到学校,一路上,脚步非常轻快,嘴角挂着笑容,甚至还有闲心哼起了歌。
与此同时,云父突然被姜厅长召唤,还以为是公事,急急地赶到,结果顶头上司劈头就是一句:“老云,咱们是搞教育事业的,一切以工作为主,以权谋私就不好了。”
云父一头雾水,听了这番话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连忙问道:“姜厅长,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厅长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我都已经知晓了,老云,学习凭的是实力,奥赛的名额谁都知道很难得到,你女儿倒好,光明正大的抢到别人头上了,难道不是仗着你这个爹的缘故?”
云父使劲想着,也仍然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女儿性子一向清冷高傲,抢东西什么的,她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可姜厅长也不会平白无故把他叫到这儿来啊。
就算他女儿云蓉抢了别人的东西,他姜厅长闲的,替别人管这事?排除后,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云蓉抢的是姜厅长家人的东西。
他隐约记得,姜厅长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与云蓉是在一个学校,还是一个班级的,这么一想,顿时就吓出了一身汗,连连道:“云蓉年纪小,不懂事,我回去了解情况,如果真有其事,一定会让她改正过来的。”
姜厅长很满意,挥手让他出去了。
云父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事儿,那姜厅长表面大度,实则心眼针尖似的小,这事儿不解决,他往后的仕途说不定会有影响。
想来想去,还是让云蓉回来一趟。
云蓉回到家,看到父母都在客厅坐着,且神色严肃,她心里有些不明所以,轻手轻脚走过去,叫了一声爸妈,就静静的站着,没再说话。
云父看着女儿清冷的脸庞,道:“蓉儿,你最近在忙什么,爸看你周末也往外跑。”
云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很淡,但足够他们看清了,她昂首答道:“我参加了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很快就要参加省里的预赛了,周末都参加培训,为竞赛做准备。”
云父一听,她果然参加了奥赛,顿时对姜厅长的话相信了几分。
“你老实跟爸爸说,你的奥赛名额怎么来的?”云父沉着脸道。
云蓉惊讶的看着他:“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那名额是怎么来的,爸都已经知道了,咱们就算不去竞赛,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云父铿锵有力的说着。
云父一向疼爱女儿,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看的比命还要重要,当真是掌上明珠,像这样用这么重的跟云蓉说话,还是第一次。
云父一向疼爱女儿,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看的比命还要重要,当真是掌上明珠,像这样用这么重的跟云蓉说话,还是第一次。
云蓉的脸也难看起来:“爸,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什么了?”
云父见她还装作不知道,更生气了,提高声音道:“你还跟我装,人家姜厅长都跟我说了,说你的名额是抢他女儿的。云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做人,啊?”
云蓉委屈死了,她凭借本事考来的名额,却被自己的父亲说成是抢的,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却是咬紧牙关,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哎呀,老云,你说什么呢,咱们女儿是那样的人吗?蓉儿的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需要去抢别人的!”云母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女儿说话。
云父皱着眉,对云母道:“你就惯着她吧,难道姜厅长好好地还会冤枉她?你可知道今天上司对我说了什么,他说我这是以权谋私,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以后我也别想再往上升了。蓉蓉,你要因为你的任性,让爸爸的事业止步于此吗?”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
云母哑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到云蓉身边,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试图跟她讲道理:“蓉儿,要不然咱们就……”
“我不!”云蓉陡然大声道:“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爸,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
说完这句,云蓉的眼泪掉了下来,她实在忍不住,捂着脸哭着跑进了房间。
云母急忙跟在后面追过去,但云蓉已经把房门锁了起来。
“蓉儿,你做什么,把门打开,让妈妈进去。”云母焦急的拍打着房门,里面的云蓉嘤嘤的哭着,丝毫不为所动。
云母叹了口气,埋怨云父:“你说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现在可怎么办好?”
看到女儿气得哭了,云父也有些后悔,不过想到自己的仕途,又硬着心肠道:“我是为了把她扳回正途,你知道什么!”
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