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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招生办那边的话算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既然还是付老师，那就好说了，顾熠和顾阳同学分别在此次高考中取得第二第三的好成绩，我校诚挚邀请两位顾同学在填报志愿时考虑一下我们学校，待遇方面还是参照顾辞同学的标准，你看……”
……
刚挂了电话，付芃这下整个人可算是真的飘了。
第一！第二第三！
全在他们学校，全在他们班！
想想付芃还觉得整个人都不现实，就连一班的带班主任都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望向付芃的眼神那叫一个眼红，这么好事儿都被他占尽了，顾辞被分到他们班就算了，又来了个什么顾熠顾阳。
这不妥妥起飞的基操。
“付老师这下可要得意坏了，到时候奖金下来了可要记得请客啊。”
“是啊是啊，不狠狠宰一顿我们可是不会罢休的。”
“付老师真是年少有成，第一次带班就……”
老师们见风使舵，原本在办公室里极不受待见的付芃现在成了老师们的话题中心，一个个的和付芃聊了起来。
付芃此刻却没什么时间去管这些了，也没细想，直接应下就给顾辞那边拨去了个电话。
那边接得还挺快，女生的音色慵懒极了，像是刚睡醒。
“付老师，有什么事吗？”
“就是高考成绩出来了，你查了没？”付芃这几通电话下了整个人都飘着在，不太确定又问了顾辞一遍。
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付芃得确认这确实是百分百没问题才能真正放心下来。
“还没。”
果然，顾辞那边根本没有查，女生好似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成绩，根本就没有去查的意思。
又或者说是很自信，没有查的必要。
不过付芃可没这个好心态，其他老师也只想完全确定下来第一在他们学校这件事，悄声催促着付芃赶紧开口问。
“还有什么事吗？”女生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疲倦。
“也没什么其他的事，就是学校这边接到消息，顾同学你应该是考了省第一，学校其他老师们想看看你的各科成绩排名之类的。”
付芃照着其他老师的话讲，“你现在方便去查查吗？”
良久那边没怎么说话。
“嘟--”一声，电话断开了，是信号不好导致的。
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这个点连不上信号。
还没等他找个信号好的地方拨过去，随即信息收件箱里就弹出了一条消息。
点开就看到是一串账号密码，不过付芃的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收到了下一条消息。
这正是顾辞的查分系统的账号密码。
话不多说，付芃打开电脑将账号密码输入。
大部分考生早就在成绩出来的那个凌晨就蹲点查到了成绩，所以现在查分系统几乎没人。
很快就直接进去了，眼看成绩就要出来了，付芃此时就有了一点点小紧张。
查分系统也很是给力，很快就进去了，做好相应心理准备后，顾辞的成绩正好刷新了出来吧。
一众老师眼睛一眨不眨，全都盯着电脑里要刷出来的成绩。
终于点开了页面，顾辞的成绩直接弹了出来。
考生：顾辞
考号：xxxxxxxxxx
总分：750
语文：150
数学：150
英语：150
理综：300
省排名：1
一排下来数据都好看极了，整整齐齐，没有任何不整齐的地方。
“嘶～”
这……这这这也太离谱了。
虽然其他老师也早有准备，毕竟往年虽然也不是没有状元在他们学校甚至在他们班的事情。
但毕竟含义还是不一样，一个是状元，一个不仅是状元，招生办来电这种基础操作就算了，连那些个平时难以见上一面更难以在一起聊过什么的老教授们也一个个出动起来。
虽然有是有心理预期，猜到了顾辞肯定考得挺好挺不错，各位老师也自认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冲击来得如此猛烈。
是有准备，但也最多就是想了想人顾辞可能考了好几课满分。
结果居然是全科满分！
要说学霸，这世上从不缺学霸，满分也不是一个人的独属，不只是京城一中，其他学校，甚至是除了京城一中实验中学以外的其他不知名的学校也多次出现过个别科目满分的情况。
但全科满分可比单科或者其中几科满分要难得多，甚至可以说这两者之间甚至有一道鸿沟。
极难跨越的鸿沟！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实现不了。
说得简单点，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主体，都会有自己擅长或是不擅长的东西。
在学习上自然也是这样，有自己拿手的科目，那自然也少不了不太拿手的。
就像是搭积木，可能一两个三四个这样搭出来还比较轻松简单，但要是要求每一次搭上的积木都能很吻合，来个几十块上百块都不倒，这便是常人难以达到的了。
每个人的精力时间终归是有限，虽然也有全方面综合发展的学生，但也只在少数，何况也没有把握全科满分。
以至于从办学到现在，京城一中最高分记录还停留在15 级那个除物理扣了两分以外全科满分的女孩子。
所以也能理解众老师为什么看到的时候会那么惊讶。
毕竟这还是建校史上第一个全科满分的缔造者。
“七……七百五十分？”
说话的老师有些磕巴，话都说不太利索了。
太久没有见到过满分的成绩，办公室里其他除了陆校长之外的老师全都是一脸震惊。
付芃整个人也是处在一个飘飘然不敢相信的状态，他连顾辞的真实水平都不清楚，还停留在英语很差上。
谁料这一来就给个惊天大喜，付芃属实是有点被砸得迷瞪了。
满分！这可是七百五十分呐！
想起考前一个月左右，自己还在操心顾辞的英语偏科会不会给她拉后腿，还试图去找关系特招进A大。
现在想起来，难怪当时顾辞说不需要要自己考，当时办公室里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原来当时顾辞不是吹牛，也不是什么狂妄自大，这本来就是人家的实力。
不需要什么特招考试，她自己本身就是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资本。
陆校长站在一旁倒是丝毫没有意外。
“陆校长，你这是早就知道了顾辞同学的成绩吗？”
付芃朝一旁面不改色站在众位惊讶的老师中的陆校长，问道。
这顾辞一下子给带来的冲击太大，信息量太大了，付芃还没有彻底消化下来。
自己本来挺担心的学生直接不声不响拿了个第一？
而且她那学籍挂牌在自己班的两个初中生小弟弟把第二和第三也给拿了？
所以他们班这次把省前三给占完了？
被提问的陆校长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在这一堆惊讶得乱窜的、一点都没有班主任样子的老师中有多么突兀。
音色十分自然，“是啊，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神特么都知道！！！
班主任们内心一阵怒吼，正常情况下确实学生会蹲点等成绩出来，然后考得好的和班主任汇报。
但是，这顾辞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哪有考得这么好还一点都不给人知道的，没有一点风声就算了，人家压根没查！
亏得他们提心吊胆、检讨自己了这半天，感情前三全在她们顾家窝着呢。
想到这里，顾熠和顾阳的成绩还没公布呢，估计和她姐姐一样查都没想起来查。
“顾熠和顾阳啊，让我看看，”陆校长听到其他老师的问题，拿出了手机翻看。
所以学生的最终排名成绩是快出来了，但是还没有完全统计，所以到陆文华手里还只是前五百名的排名文档。
当时看的时候也只顾着看顾辞的了，后面的大致也就扫了眼，知道名字学校信息就行，没怎么细看。
“顾阳是七百二十二，顾熠是七百二。语文和英语拉了点后腿，都只有一百三一百四十多。”
陆文华看了眼，大致分析了一下。
这俩孩子理科都特别不错，一眼望过去基本上是满分，也就一两科左右扣了那么一分，就是文科好像偏弱一些。
其他老师们闻言都没说话，脸上神色各异。
看着脸上平平静静，实则内心狂嚎。
不是吧啊喂，满分一百五，陆校长管这一百三一百四的分数叫偏科？叫偏弱？
要是真这样算偏弱的话，他们班那些孩子可巴不得自己门门课都偏弱了，最好给他们全都偏弱偏到A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