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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女儿准备回房。忽见老妇人的房中众丫鬟进进出出,慌乱无比。她拉住从身边而过的柔南琴:“老夫人怎么啦?”
“老夫人像是中毒了,又像是吃坏东西,正在房中上吐下泻呢。”
柳梦之听后心念一动:老夫人莫非……柔南琴此时正忙,说完之后想离开,可是柳梦之却不让。
“你告诉我老夫人为何会这样?”
对此柔南琴只得无奈地告诉她,说是柳安双抓了一副药给老夫人,一开始还好好的,老妇人还夸奖了她,可不知为何才过一个时辰,老夫人突然人不适,不停地呕吐。
之后,她也不再管柳梦之,端着清水便走了进去。柳安双何尝会开药方子,莫非就是她下午的那张。想到自己下午遗留在柜台之上的方子,还有调配了一半的药物,心中也明白了。
她让翠儿先回房,自己则来到老夫人的屋中,一进去一股秽气直冲脑门儿,她屏住呼吸。
老夫人有气无力,躺在床上,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柳安双骂道:“你这开的什么方子,你是想要我的命吧?”柳安双低着头,不敢吭声。
老夫人闭上眼睛,可随即忽然又掀开被子,趴在床沿之下,探头朝下面的脸盆中干呕。丫鬟在她背后乱拍。柳安双不停地用手揉搓着衣裳。
之后老夫人漱了嗽口,见到柳安双,她更是生气,正想再次开口大骂之前,柳梦之悄然走了进来,老夫人面色一变,问道:“你来这做什么?”
“老夫人,其实,这样是我所配。”柳梦之虽然心中有些惊惧,可是脸上却相当镇静,原本对柳安双一腔怒火的萧新瑶,此刻则将全部的怨气转向柳梦之。
她气极反笑道:“我明白了,你就是在故意报复我,对吧?”
柳梦之慌忙摇头:“方子虽然是我所开,还有一半的药也是我所抓,可是,当时还有一味药我却没有写出来。现在只是一个半成品,药中还是有毒性,只有加了另一味药,中和这个毒性,才能够医治老妇人身上的病。”
老妇人此时已经浑身无力,想斥责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怀疑柳梦之说的话。可这时候实在是太难受,只得顺势说道:“那你赶紧将那一味药加上,解了我身上的毒吧。”
语气中半是命令,半是恼怒。柳梦之没有时间计较,萧新瑶的话一出后,她立刻跑出去了。
“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老夫人对柳安双大声的喝道。柳安双满脸羞愧地离开了,守在门外,她不敢走远,如果老夫人真的出事,之后魏北再也不肯原谅她。
她在外面焦急无奈,不久之后便见到柳梦之已经将药包好,让厨房拿去熬制。柳安双心中恼恨。她拦住要进去的柳梦之说道:“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吧?”
柳梦之不解,问她何意。“你是故意不将方子写全,然后让老夫人吃了如此难受,随后你将药加上,讨得老夫人欢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