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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老头的爷爷告诉孙画,这些年家里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孙画却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哈哈!找我?大哥找我?大哥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告诉你,爹是最不想找到我的……”
焦老头的爷爷据理力争:“四弟!没有,爹一直再找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不不不,大哥是你太不了解我,也不了解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爹是最不想找到我的!”
焦老头的爷爷当然不会信,父亲这些年的努力,他是看在眼里的:“爹真的是在找你,四弟!你为何变得如此模样?”
孙画应和般的点点头:“大哥你说的都对,可是我一个字都不信,知道为什么嘛?因为爹怕我!他怕我杀了他!嘶……你还记得,还记得之前家里传的跟我好的那个丫鬟嘛?”
这件事焦老头的爷爷当然记得,但是那丫头不是被送走了么?
孙画笑着说:“我把丫头给杀了!一刀刀的杀,你知道吗大哥,噗的一下,鲜血喷满脸!那丑丫头还以我真看上她了!”
不仅是故事里的焦老头,听故事的陆繁和齐白衣也吓到了。
陆繁说:“我还以为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呢!”
焦老头说:“姑娘一看你就是涉世未深,爱情故事?哪有那么多好故事给你们听?”
孙画自己说的,他被单独分开,根本就不是什么,为了安心让他考科举;而是怕他出来乱杀人。孙画还坦白,他在的时候,杀了不止一个人,陆陆续续杀了五六个后。
孙画的父亲找到孙画,希望他收手,但是孙画却笑着对他的父亲说:“爹说的自然要听,儿子孝顺,下一个就是爹!”
那之后,孙画的父亲再也没去见过孙画,然后用科举在即,孙画被看管的更紧了。
孙画失踪后,孙画的父亲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看到官府真的没找到,他也就作罢了。
回到家,孙画的父亲命人将孙画所有的东西全部封存起来,并且雇了更多的护院来看管门院,然后派人一直打听,孙画的下落。
一转眼,孙画父亲病危,临终前他脑子里一直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说出这秘密,但是一想,这么多年过去了,算了,还是让他在这帮兄弟姐妹面前留个好印象吧。
于是,孙画的真面目也成了孙画父亲心中唯一的秘密。
焦老头的爷爷听完,愤怒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此时的心情了。
“你!你简直不忠不孝!你狼心狗肺!”
“大哥告诉你这些,只是不希望大哥对弟弟有所误会罢了。当然弟弟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焦家的人我不会杀光,钱我也不会拿走,以后江湖再见!”
这是焦老头的爷爷和自己的四弟最后一次对话,从这以后,焦老头的爷爷再也没见过孙画。
孙画留在焦家的东西,就只有那些画了。
焦老头说:“焦家院里挂的那些画,全是他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