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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生去世了。”夜震霆轻声说,“你还不知道?”
“什么?”华小佛惊呆了,激动的问,“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个月……”夜震霆简单的陈述,“就在海城走的,我和千雪送了他最后一程,还去凤凰山给他办了丧事。”
“。。。。。”华小佛惊愕的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华老头走了,他居然走了?”
“节哀。”夜震霆发现,华小佛对华医生还是有感情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华医生抚养她,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她,那份恩情不是时间可以抹灭的。
“他到走了都没跟我联系。”华小佛低下头,有些伤感,“难道还在怪我?”
“应该不是……”夜震霆回忆华医生去世前的事情,“他临走前给我写了一份药方,叮嘱我去找你,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救我。”
“他真的这么说吗?”华小佛有些诧异。
“是的。”夜震霆点头,“所以我一直派人找你,只是那时候,我们都误以为你是一个中年男人,方向错了……”
“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华小佛皱眉问,“他向来不认同我……
“千雪的父亲对华医生有恩,所以华医生才会拖着苍老的身体,东奔西走,为她和孩子治疗。
而且,他老人家因为爱屋及乌,对我也十分亲切,他去世之前,我的毒性已经入侵骨髓,形势十分严峻。
他耗尽心血,写了一份药方,但已经没有精力为我治疗了。
所以才让我去找你,我想,他老人家之所以这么说,证明他已经认同了你的医术,也认同了你这个人。”
夜震霆这番话,说得十分真诚。
听到这些话,华小佛不禁有些动容:“当初我要下山学西医,华老头将我一顿痛骂,说我忘本,说中医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医学,只要我专心钻研,一样可以成为神医。
但我依然坚定的认为,医学需要集天下之大成,融会贯通,方能有大成就,我们师徒二人思想不一样,谁都无法说服谁,最后只能分道扬镳。
我还记得下山那天下了大雨,师父不许我带走家里任何东西,我只好淋着雨下山,他警告我,以后在外面碰壁,不许提他的名字。
我发誓要学成归来,将来成为天下第一名医,向他证明自己,可还来不及回去,他就已经……”
说到这里,华小佛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老人家后来有没有想起我,想到我的时候,是生气,还是欣慰的。”
“自然是欣慰的。”夜震霆安抚道,“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我去找你了。”
“有道理。”华小佛苦涩一笑,“行了,现在言归正传,那份药方呢?”
“药方在夜辉手上。”夜震霆十分确定的说,“你今晚去的时候,确定一下,你治疗的那个植物人是不是夜辉,如果是的话,把他治好了,就能找到药方了。”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要去?”华小佛挑眉。
“一一生病了,就算你医术再怎么出神入化,也得花个几天时间才能治好吧?即使治好了,你也想去看看孩子……”
夜震霆说得有些无奈,“佛手医生,我现在身体虚弱,讲话费劲,您就不要一直问一些不必要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