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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的风气比京城要好上不少，没有什么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还有许多女子在街上走动。
虽然没有京城繁华。
“这位公子，要买个小玩意吗？”
一个小姑娘拉住了苏浊的袖子，把手中的篮子递给她看，里面尽是些草编的动物。
除却有些屡屡进犯的部落，草原上还有些是与东方国交好的，每年会有一些固定的时间允许对方持证物进城交易。游牧民族大多粗犷，编不出这种小玩意，交易时总会买几个拿回去给孩子玩。
“一文钱一个！”
小女孩或许是看到了希望，有些激动。
这种价格也就边关才能卖得到，应该是又到了交易的时候，女孩才出来碰运气。
苏浊拿出一个草蚂蚱，然后找出来递给小女孩。女孩笑嘻嘻的道谢，然后继续拎着篮子去问别人。
她自问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在女孩身上看到若有若无的黑色雾气，这才随便买下一个。
买下之后，黑色雾气又消失了，就好像幻觉一般。
何夕和系统都没说什么，苏浊犹疑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口。
逛到晚上就回去的苏浊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她买东西占了女孩的时间，女孩就会因为按照原本的路线走回去，然后被失控的马撞死。
“你说他今天出去就买了个草蚂蚱，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白泽把腿翘在书桌上，把手放在后脑靠着，惊讶的看着派去跟踪苏浊的侍卫。
“是的，属下跟了一天，他出门之后一直在闲逛，除了草蚂蚱什么都没买，饭也是在一个小摊买的，应该是遇到就正好买了。”
白泽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时又一个人走上前。
“少将军。”
来人是负责治安的将领之一周坚。
“他们又怎么了？”
“那个可哒二王子在街上纵马，撞伤了几个人。”
为了防止部落之间在城内起冲突，交易的时间都是错开的，进城的人必须每天一起进一起出，不可以换人，少一个其余的人都会被扣下，而这几天正好是可哒部落。
“父亲他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但是没说什么。”
“京城的回信呢？”
“同时到的，驳回了。”
白泽一下子站起来，面有不爽。
“都说了可哒部落好战狡诈，在部落间名声极差，还在城里惹出过不少事，最好别和他们交易。估计又是那几个老迂腐，正事做不了几个，坏事干了一堆，整天就会乱叨叨，东方国在他们的辅佐下迟早要完。”
“少将军，慎言。”
周坚又行了个拱手礼，劝白泽放宽心。
“父亲有没有要继续劝陛下同意终止与可哒的交易？”
“将军叹了口气，说罢了。看样子是放弃了。”
白泽没回话，烦躁的挥挥手让两人退下，想了一会还是不爽，干脆去弓场练弓。
苏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脑中不断回放刚刚白泽与那两人的对话。
可哒部落在喀嘞部落进犯时突然反水，与呼延部落一起进犯，打了一场时常两个多月的战争。
以战养战素来是游牧民族比较依赖的，极少数部落会与东方国交易，换到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可哒在嘉谷关势危的第一时间就反水，却不知这是白老将军的策略，想让第一大部落喀嘞元气大伤。
大概可哒也没想到自己的这次反水导致自己直接被团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