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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从此以后就叫蔡承恩, 柱子以后就叫蔡嘉年, 对于蔡承恩而言,他是高兴的,对于离邪而言, 他无所谓,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 他就用自己的名字了。
第二天,把药钱结清, 再一次感谢了林大夫的救命之恩, 离邪、老蔡头、蔡承恩三人离开了刘家庄,此时天色蒙蒙亮,山间雾气弥漫, 路边花草沾满了水汽, 三个人拿着自己简陋的行礼往西城门口走去。
老蔡头和蔡承恩不知道离邪要做什么,只知道跟着他走, 进了城之后, 离邪先到绸缎铺子里买了三套成衣,都是粗棉制成的便宜衣裳,五百文钱就把三人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了。
老蔡头和蔡承恩几次想插嘴反对来着,都被离邪一眼扫回去了,从铺子里离开, 老蔡头和蔡承恩都不知道手脚该如何安放了。
“蔡爷爷,平子,昨天我其实在山里还收获了一支五十年的人参, 卖了不少钱,足够咱们在京城安家了。”
老蔡头和蔡承恩张圆了嘴,离邪左右手揽着他们往昨天看的西南城区走去,他这会虽然不知道云瑶穿成了谁,但那种冥冥之中的感应还在,京城的格局就是东富西贵,云瑶所在的地方就在京城西城区这边,不过昨天时间不够,否则他就能完全确定她在哪里了。
这会时间尚早,他打算把内城西区这边逛一逛,确定云瑶的身份之后再租房子。
老蔡头和蔡承恩两人就跟在离邪的身后,两人不知道离邪要做什么,不过反正他们都是乞丐,本身就游手好闲,所以倒不怕耽误时间。
宣平侯府作为大盛朝的老牌子勋贵家族,侯府的府邸是当初大盛朝开国时就圈定了地方,所以宣平侯府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
一路往这边走,虽然不像闹市街区那么繁华,行人较少,但离邪凭借他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本事,搜罗到不少八卦,而现在八卦之首赫然便是宣平侯嫡长女与信国公嫡长孙的婚事,郑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埋汰了宣平侯嫡女,两家的婚事还能继续下去吗?
离邪听了之后,觉得有点怪,信国公嫡长孙再是个傻缺,他也不会那么缺心眼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等他掌权了,要把自己的正妻弄死,给真爱表妹让位吧?
“有点奇怪,这个郑涛是着了何人的道?”满京城都在怀疑,然而那天是在酒楼发生的,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又有郑涛书院那么多同窗为证,信国公府查来查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宣平侯府这边倒是没有查,只查了那番话确实是郑涛所言,其他的宣平侯府不关心。
老蔡头和蔡承恩时常行走在街头巷尾,对这些八卦也是最为熟悉,他们一听也都知道这个郑涛肯定是被人算计了,然而查不出来被谁所算计,那么就有点奇妙了,难不成真是中邪了?
当然这事不关离邪他们三个刚刚脱离乞丐之身的升斗小民的事情,不过在西城区这边各府邸外面行走了一圈,离邪终于确认了云瑶穿越到哪里了。
宣平侯府,这不就是才听到的八卦主角吗?那瑶瑶会穿成谁?不会就是宣平侯嫡长女吧?
有了这个猜测,离邪不敢再慢悠悠的了,在宣平侯府大门外驻足了片刻之后,就带着老蔡头和蔡承恩离开了,马上就来到他们外城,观察了一圈之后,来到了附近的牙行,离邪找了一个喜欢拿钱办事的牙纪,只要有钱,牙纪什么不能做?
在牙纪的牵线下,找了中间人办户籍的事情,不过这事要办下来,没那么快,既然户籍一时半会办不下来,房子就没法买,但在牙纪的通融之下,可以租房子。
这个姓王的牙纪就是贪财了点,别的倒是没什么大毛病,离邪和他谈妥之后,就租了一套一进带天井的宅院。
王牙纪很满意地掂量着手上的铜钱,他就是喜欢这样给钱爽快的客人。
从王牙纪这里拿了钥匙,离邪就带老蔡头和蔡承恩去他们租的院子了,老蔡头和蔡承恩这会眼睛还有点花,因为他们方才看到离邪给出去了不少银子,尤其是办户籍那事,给的银子不少,租房这个反而是最便宜的,这套宅院租下来,一个月不过二两银子。
但他们昨天还是乞丐,哪怕是一百文钱对于他们而言,那也是巨款。
王牙纪心里美滋滋的,今儿他挣了不少外快,那贼婆娘应该不会再骂他没用了吧?想到家里婆娘对他温柔似水的样子,王牙纪那双眼都笑眯了。
“王奎,你给我过来!”
王牙纪浑身一颤抖,睁开眼看到牙行门口,大管事那体态丰满的样子,顿时心就开始打突突了。
“我叫你,你耳朵聋了啊?”大管事横眉冷对,那双眼睛让王牙纪打颤,他转身就往外走,“跟我来!”
王牙纪提着心跟着大管事走了,走到对面的茶楼,他落后好几步,直到上了二楼,就见那耀武扬威的大管事在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面前点头哈腰、鞠躬谄媚的样子,他心更加提到嗓子眼了。
“王牙纪,方才那人是谁?”年轻公子敲着桌面,那一声声就落在王牙纪的心坎上,让他越加紧张了。
大管事掐了王牙纪的手臂一把,低声又不失警告地道:“三爷问你话呢,老实回话。”
王牙纪心里打了一个突,赶紧说道:“回禀三爷,那三人是来租房子的,不过没有户籍,小的认识一些人,中间搭个桥,可以帮忙解决户籍的问题。”他心里很没底,因为严格来说,把房子租给或卖给没有户籍的人,是犯规的,出了事牙行追责,他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王牙纪头埋得很低很低,浑身就差打哆嗦了,大管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王牙纪一眼,不过大管事也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犯规的事情,他做的只怕比王牙纪更多,且金额牵扯更大,只是在主子面前,他肯定不能这样表现罢了。
华服公子沉吟片刻,好似在思索什么,嘀咕一句:“我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他的目光澹澹地落在王牙纪身上,问道:“他们什么来历?”
王牙纪赶紧说道:“回禀三爷,这祖孙三人就是流浪的乞丐,前些日子无意中发了笔横财,这才打算改换身份。”
大管事赶紧接话:“三爷,他们的身份有问题吗?属下立即派人去查一查。”
华服公子却摆手:“不用,我就是这么一问罢了。”随即他就让大管事和王牙纪退下了。
大管事和王牙纪毕恭毕敬地退下了,直到走到楼下,还听得到大管事训诫王牙纪的声音,华服公子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我说怎么觉得那小家伙有点眼熟,原来是与表哥有几分相似呢。”他微微皱眉,与表哥相似,那这事可就有些大条了。
想到外祖家的事情,华服公子眉头深皱,琢磨了一下,他觉得不管怎样,他要确定他的身份,至于告不告诉外祖父、舅舅,后面再说。
随即华服公子就给身边随从分派了任务,当然查一个人的身世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出来的,需要不少的时间。
这边离邪、老蔡头和蔡承恩来到租的院子,离邪很平常地给老蔡头和蔡承恩分配任务,这屋子里除了基本的桌椅板凳、架子床、木柜等,锅碗瓢盆样样没有,所以他们需要尽快把东西添置齐全,然后尽快找到谋生的营生,否则坐吃山空不是个办法。
老蔡头和蔡承恩到现在整个人还有些迷煳,他们觉得柱子好像大发神威了,他的话非常具有信服力,让他们不得不听。
其实原主与老蔡头和蔡承恩认识不过三个月,他们对原主的过往并不清楚,但原主的表现都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就叫原主为蔡嘉年吧,在蔡嘉年的记忆里,五岁之前的记忆完全没有,五岁到七岁的记忆都很模煳,七岁之后的记忆才特别清晰,七岁到十岁这三年,蔡嘉年都和许多与他年纪相彷的小伙伴关在一个院墙高高的院子里,每天有人给他们送饭菜,他们只要完成管事交的学习任务就行了,蔡嘉年本人不知道这些学习任务到底是未来做什么的,在离邪来之前,他都不知道。
但离邪知道啊,特么的不就是青楼培养妓/女那一套嘛,这不过是放在了男子身上,换句话说蔡嘉年和他的小伙伴未来的职业应该就是楚馆里的小倌,不过在蔡嘉年十岁那一年,院子隔壁发生了火灾,那天晚上很混乱,蔡嘉年就趁此机会跑了,后来也不见有人来追,他就这样当了乞丐。在那座封闭的院子里,蔡嘉年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一个编号,当了乞丐之后,也没有名字,就是柱子这样一个烂大街的外号而已。
离邪估摸着,蔡嘉年要么是被父母卖了的,要么就是被拐子拐了的,不过他觉得被拐子拐走的可能性据大。
大盛朝不禁止人口买卖,但遵从你情我愿的原则,当然这只是规定,具体执行就会有大大的不同,反正在这个以孝为先的封建王朝,父母卖儿卖女都是合理合法的,但绝大部分父母绝对不会想把自己的儿女卖给青楼楚馆,毕竟不管男女从事特殊行业,不只是从事者一生洗不掉的污点,作为血缘亲人也是抬不起头的。
而这些青楼楚馆里的男男女女一大半都是来历不正当的,离邪从蔡嘉年的记忆推断,他应该是从小就被拐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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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宣平侯府处于舆论的中心,不管宣平侯府与信国公府退不退婚,哪方面都会有不利的流言传出来。
作为一府之主,侯爷罗邦心情不好到极点,他与母亲、嫡长女商讨,与信国公府交涉,信国公府虽然非常有诚意地要弥补过错,什么打发少世子郑涛身边的通房,郑涛三十岁之后没有嫡子再纳妾等等一干优惠条件,罗邦都心动了,奈何女儿一心要退婚,还说情愿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愿嫁入信国公府,那这事就不好办了呢。
【叮铃―友情提醒宿主,景元帝将会在两天之后,降临潭拓寺,宿主可得抓紧机会,否则错过了这次,再有下次,可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罗初云听到系统的提示,原本就坚决不嫁信国公府的态度变得更加坚决,见父亲还是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她当即朝父亲磕了三个头,说道:“爹,女儿心意已决,这就收拾行李前往栊翠庵。”
潭拓寺在南郊外的华丰山上,山脚下有一条宽约二十米的小河,小河对面也有一座小山,小山上就坐落了一座尼姑庵,名叫栊翠庵。
听说许多年前,一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郎皈依佛门,他早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结果他出家了,他的未婚妻也出家了,跟着就在他出家的华丰山对面的小山上建了一座尼姑庵,大有与这和尚较劲到底的意思。
这怎么行?罗邦肯定不能答应啊,当即就说道:“好,这桩婚事不要也罢!”
罗初云心中并无半点感动,她之所以这么早定亲,是父亲不想搅合到夺嫡之争当中,他不想她嫁给任何一个皇子,然而去年九月份的选妃宴,只决出了大皇子的正妃,二皇子、三皇子的正妃并没有决出,这也就导致一年后二皇子、三皇子再一次选妃时,二妹罗初然赫然在列,她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妥协的,但在世人眼里,她这个嫡长女的婚事确实不如继室嫡次女的婚事,她被压了一头,而且没法翻身的那种。
罗邦转身就走,卢氏此时见事情尘埃落地了,顿时脸上又爬满了愁容,大孙女已经十六岁了,这终究是被退了婚,要再找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可就不太容易了。
花园里,侯府一众姑娘们正在午后闲趣,看见来人,纷纷规矩地福身行礼。
“爹爹/舅舅。”
罗邦定睛一看,是自己的二女儿和外甥女,摆了摆手,然后就大步流星地走了,罗初然和孟林书也不以为意。
父亲/舅舅心情不好,她们哪敢像之前那般尽显女儿娇态地撒娇。
罗初玉和罗初岚读书习字完毕,也来到院子里散散心,说实话罗初玉不大看得上罗初岚,整天跟着罗初云的屁股后面转悠,也没见讨到一份好亲事,最后还是托了二姐皇后的庇佑,罗初岚的夫家才不敢苛待她。
【任务三:打脸罗初然。】
系统的突然发声,让罗初玉顿时有点懵,这系统吃错药了,让她去挑衅罗初然,罗初然可是皇后,未来她不会被穿小鞋吗?
感应到罗初玉的想法,系统立即发声:【你就这么甘愿罗初然当皇后?你就这么甘愿永远被她压在头上?有了本系统,宿主自然要享受最美好的人生,吃最美味的美食,穿最华丽的衣服,睡最高贵的男人......】
罗初玉顿时心脏砰砰跳,不得不承认,她被系统蛊惑了。
至于系统为什么不打脸罗初岚,罗初岚有什么好打脸的?她是父亲最为疼爱的女儿,罗初岚给她擦鞋都不配!
这样一想,罗初玉勾了勾嘴角,趾高气昂地从罗初岚面前走过,她去找罗初然了。
罗初岚微微低头,暗暗挑了挑眉,三姐这是打算做什么?
“爹爹。”
罗邦从前面走过来,罗初玉先看到,罗初岚在后,不过罗初岚知道罗邦不会无缘无故在家里,所以她不会凑上前献殷勤,而罗初玉心底惦记着罗初然,所以两人规规矩矩地给父亲福了福身,罗邦有事,也只是摆了摆手。
“小五,你跑什么?”罗邦才刚走出二院,前面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了一个人,他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那个惹祸头子的闺女吗?
罗初蔓听到父亲的声音,转瞬就把手上的东西藏在了身后,她嘿嘿笑:“爹,你在家啊!”真点背,这老头怎么会在家?
罗邦有两个书房,一个在前厅,这个书房是任何人都不能擅闯的,但靠近后院有一个书房,是平时他闲暇时陶冶情操的地方,作为书房,里面的笔墨纸砚、家具、装饰品等等都是齐备的,罗初蔓是个财奴,三不五时就跑到这个书房拿一件东西,这不这会她手上就拿了一个笔洗,她拿了之后,很快管事就会补上的,然后她继续拿,管事继续补......如此循环。
罗邦知道闺女的秉性,一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没做好事,他直接上前提起闺女的两个胳膊,就看到了沾染了墨迹的笔洗,闺女那手上还满是墨迹,他顿时满脸黑线。
罗初蔓见状,赶紧挣脱束缚,“爹,您老人家忙啊,我就先走了!”丢下这句话滋遛滋遛地跑了。
罗邦回头一看,不禁无奈一笑,作为父亲,还能与女儿计较这么点东西不成?要不是他同意了,管事哪敢这么行事。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罗初蔓才不怕父亲生气,反正抄书嘛,她习惯了,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芙蓉轩,她让丫鬟打了一盆水来,把笔洗洗干净之后,又用抹布擦干,仔细观察笔洗上面的花纹,这是陶瓷做的,花纹很精致、细腻,能进侯府的东西都不会太差,当然这个也不会太好。
丫鬟采枫和采双对自家姑娘了如指掌,看这笔洗,知道自家姑娘是去老爷书房拿的,她们也习以为常了。
“采枫,放在桌子上晾干,然后老规矩收到箱子里。”罗初蔓喜滋滋地说道,然后叫上采双和采雁跑到花园里去找姐姐们了。
她这前脚走出芙蓉轩,一个梳着包包头的小丫头就跑了出来,她跑进了何姨娘的妙云轩,何姨娘本是在抄书,听了丫鬟的汇报之后,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丫鬟退下去,她知道了。
看来蔓蔓是打定主意要从老爷那里搂财,此刻何姨娘状是叹了口气,又松了口气,她女儿没有想从夫人和老夫人那里偷偷摸摸拿点什么,她还是知道有些人不能惹,有些人可以招惹。
但迄今为止,整个侯府,也就是老爷才纵容她那点小爱好,这样一想,何姨娘对老爷的愧疚又多了几分,只好在佛前多抄一些经文,祈求佛祖保佑老爷。
而此时花园凉亭一角,气氛却剑拔弩张,几个姐妹比比诗文,也不碍什么,偏偏罗初玉要挑衅姐妹,非要分出个输赢来。
现在是三月份,荷塘里的荷叶青翠欲滴,荷塘四周花红柳绿,夕阳西下,好一派自然美景画卷。
以‘春天’为题作诗或者吟诗,罗初然吟了一首脍炙人口的好诗词。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罗初然随口就吟诵了一首这样的诗,她还摊手歉意地道:“抱歉,不知道哪本书看的,觉得意境很美,就记下来了。”
罗初玉念的诗是她自己做的,作为古代大家闺秀,诗词歌赋是她们从小学到大的,就算意境不美,但作诗那也是信手拈来。
然而意境比不上罗初然的这首,罗初玉怎么甘心?她是要打脸罗初玉的,怎么能被反打脸呢?
孟林书那是拍手叫好:“二表姐这首诗真美,三表姐作诗的水平又提高了,妹妹自愧不如。”
孟林书那是两边不得罪,罗初然的诗不是她自己的,所以哪怕罗初玉的诗意境比不上,但原创嘛,就是比背诵别人的诗强一些,所以可以打个平手。
而罗初岚她自己已经木然了,虽然她记得的唐诗宋词不多,也不知道‘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是谁的诗词,但是她听着耳熟就是了,来到大盛朝这些日子,她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完全架空的时空,在这里没有唐诗宋词,但这个时空有这个时空灿烂的历史和优秀的文化,一样有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
[系统,罗初然她也是穿越的。]罗初岚在脑海里与系统沟通,让它重点关注罗初然,否则阴沟里翻船那可就不妙了。
难怪罗初然与之前有些不一样,同为穿越者,罗初岚心中升起了对罗初然深深的恶意。
【宿主放心,之前是本系统疏忽了,我会时刻监督罗初然。】
罗初岚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扣紧在一起。
【罗初岚恶意值:100分
罗初玉恶意值:10分】
而当罗初然听到系统突然出现的声音,非常诧异地看了一眼罗初岚,整个人完全懵了,罗初玉也就罢了,因为只要她每天碰上罗初玉,就能从罗初玉那里收获一些恶意值,虽然不多,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她不嫌弃。
但之前对她无动无衷的四妹妹罗初岚为什么突然就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她做了什么,以至于让她产生这么大的恶意?
【宿主,罗初然在看你,她五感敏锐,好像能察觉到别人对她的善意、恶意。】
罗初岚也懵逼了好么,她不过就是突然发现罗初然也是穿越者,同为穿越者,不一定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那种,有可能是捅你一刀那种,她不过在心里想了想怎么把罗初然大卸八块,她竟然也能察觉到?
[系统,你查一查,她是不是也带了什么东西?]
罗初玉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打压罗初然,她不能让自己好不容易收获的一点积分被扣啊,这积分涨起来非常不容易啊,每一分都是她的血汗分。
罗初蔓在外旁观了一会,正要往亭子里走去,就听到三姐恼怒的声音:“二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罗初然正沉浸在与自己的系统分析罗初岚这个人当中,难道是咬人的狗不叫?
罗初玉那个气啊,她同罗初然说了好半天话,她竟然不理她!于是她直接上前要拽罗初然的胳膊,罗初然茫然地回过神来,就见罗初玉那双恼怒的眼睛,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
结果罗初玉没站稳,整个人扑向前,与罗初然抱在一起,丫鬟们大惊,却来不及了,就这么阴差阳错之下,这两人扑通一下掉进了池塘里。
罗初蔓张大了嘴,很茫然地想着,怎么好好地两个姐姐就掉进水里了呢?这可是三月份,天气虽然转暖了,但水里肯定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