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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以为巴熊会从此以后陷入深深的自怨自艾当中, 毕竟不举对男人来讲是多么大的奇耻大辱,大部分患了‘不举’之症的男人心里上都会有问题,然后恶性发展, 这个男人没准发展成为变态,不过云瑶关注了他两天, 发现他该做什么做什么, 言行上并未受到影响。
有心想问一下, 但是最后云瑶都决定还是不问了。
巴熊与燕丰相处得很好,云瑶一般不偷听他们讲话,有一次她与商铺管事议事完毕,出来遍寻不着两人,便放出神识在整个府里寻找,发现两人在马场。
燕丰正骑在一匹比他高一个头的纯白色小马上, 巴熊扶着牵着马绳, 一圈一圈在马场走动,小家伙兴奋得跟他在策马奔驰一样。
这匹小马便是巴熊送给燕丰的礼物, 小家伙很喜欢, 每天都会来马场与小马交流,而且小马有一个简单的名字, 叫白雪。
“爹。”燕丰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得巴熊整个人都楞了,他是喜傻了, 成亲也有半月了,他和云瑶都没有逼迫燕丰叫他爹,反正叫不叫, 他都是燕丰事实上的爹了。
巴熊哈哈一笑,把燕丰从马上抱了起来,燕丰咯咯笑,父子两人坐在马场旁边的大树底下,又说起话来。
燕丰揪着巴熊的胡子:“爹,我叫你爹,父皇应该不会生气吧?”
“这个,爹也不知道。”巴熊挠挠头:“我没见过你父皇,不知道你父皇是什么想法,不过我想他会高兴多一个人护你。”
燕丰蹭啊蹭,小大人似的叹口气道:“我已经不记得父皇长什么样了。”
巴熊揉了揉他的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记忆在渐渐远去,不是一幅画像可以解决的,那只是一个人心底的想望,时间久了,过去生命中觉得重要的人和事早已经远去。
“不用自责,你父皇只希望你快乐地活着,你只要记得他行。”
云瑶听到这里,撤回了神识,她琢磨着画一张燕凌的画像,以后燕丰也不至于真的忘掉他父亲的样子。她决定把燕凌的画像当做燕丰六月份五岁的生日贺礼给他,不过她所有对燕凌的认知都来自于司马嫣的记忆,所以神采韵味,她还真不一定抓得准。
巴熊现在在训练军队,他的绿营十八营的士兵,除了以前他从海城带回来的兵之外,其他新补充的士兵完全是新兵,杂乱无章,否则经过他半年的训练,如去年那样的战争,当不会牺牲那么多人。
燕丰生日之后,巴熊三个弟弟,高达、伍玉书和孟买平三人的婚事终于落实了,高达的未婚妻是吏部左侍郎邱玉泉嫡长女邱云,邱玉泉的原配发妻在生下邱玉泉嫡二子之后,不出一年去世了,那时邱云才不过七八岁,其后邱玉泉妻孝满之后续娶继室,可惜这个继室是个面甜心苦、两面三刀之人,做表面功夫,为了给她那一双儿女敛财,苛刻继子,败坏继女的名声,累得邱云十七岁都还待字闺中,是不想出嫁妆,云瑶打听过后,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
邱云在这种环境下,并未丧失理智,她与继母打擂台,也多是为了给两个弟弟争取读书资源,她的大弟已经十三岁,去年科举已经考中秀才。她的二弟已十岁,小小年纪读书也挺不错,在书院里听说人缘非常好,课业在前二十以内水平,不显山不露水。
伍玉书和孟买平的未婚妻都是诗书传家人家的女孩,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嫡幼女,一个是皇家书院院长的嫡长女,说来也巧,山家和牧家还有亲戚关系,以后这对远房表姐妹可以继续做妯娌了。
婚事确定下来了,双方开始商定了婚期,高达的婚礼定在了八月下旬,伍玉书的婚礼定在了九月上旬,孟买平的婚礼定在了九月下旬。
孟买平婚礼过后,天气凉了下来,一层秋雨一层凉,天地间漫天飘着黄叶,人们身上的秋衣开始渐渐增厚,当第一场雪下来,寒冬已然降临。
这段时间,巴熊在与皇帝商议,让他回海城驻守,抗击海盗,以保过往的商船顺利在海上航行。当然巴熊要是只他一人前往海城,皇帝痛快放行,但是巴熊要带走云瑶和燕丰,皇帝不乐意了,不管是从私人感情上还是大局层面上考虑,皇帝都不乐意让云瑶离京。
为此,巴熊打算与皇帝长期抗争,于是他已抗争了三个月,肉眼可见裴琸被他气得快要答应了,但是朝中有些大臣在皇帝面前叽叽歪歪,累得巴熊很烦,他正在琢磨要不要找那几位大臣‘商议’一下,想必他们不敢在皇帝面前胡说八道了。
于是这日大雪纷飞,已经是午后,云瑶在书房教导燕丰读书识字,燕丰现在过了五岁,已经在开始练大字了。
等她从书房出来,才有小厮来禀告,说伯爷刚才回来又出去了,说是去见几个客人。
云瑶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巴熊一身风雪回来,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瑶瑶,年后我们启程去海城。”到了海城,是他最大了,到时候没有皇帝时不时出来找茬了。
云瑶诧异地道:“你已经说服陛下了么?”
巴熊得意地甩了甩头,咧嘴是一股酒气,连脱下来的披风都有一股浓浓的酒味,云瑶瞪他一眼:“喝酒了?这是喝了多少?”
巴熊缩了缩脖子,比划了一个数字十,云瑶还以为他只喝了十杯酒没放在心上。
“哼哼,我找几位老大人喝酒。”巴熊得意地捋了捋胡子:“我说我很乐意与几位老大人相交,去不了海城,打算以后经常找他们拼酒。”
这话说到这份上,云瑶哪有不明白的。
那三位老大人,一大把年纪了,在这样的冰天雪地被巴熊请到酒楼喝酒,这第一次几位老大人心里得意极了,觉得武成侯都要巴结他们,他们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巴熊敬酒来者不拒,喝得醉醺醺,被下人扶着下楼梯,差点踩空滚下二楼。
现在他们也已回到家,喝了解酒汤之后神智清醒过来,再仔细回想方才的经过,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偶尔喝一次酒是惊喜和喜悦,天天喝酒可是刺激了,刺激他们早点去找阎王。
其后巴熊隔三差五拜访三位老大人,累得三位大人绕道而行,根本不敢见他。
年后元宵之后,巴熊果然带着齐府一大家子人,还有高达夫妻二人离开京城乘坐上前往海城的客船。
春风吹,春天的气息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充斥在生活当中,码头岸边除了空旷的场地,入眼便是一排一排大树,枝头已经挂上了绿色。
一路送到码头的人不少,各个难掩不舍。
伍玉书和孟买平眼含热泪,他们也想跟着大哥和二哥前往海城,但是大哥拒绝了,给他们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他们二人读书多年,何不留在京城弃武从文?既不耽误他们一身所学,又能实现他们的梦想,根本不用在追随他了。
“大哥,你果然只偏心二哥,你抛弃了我和四弟。”伍玉书眨巴着眼睛,眼眶红红的,仿佛下一刻眼泪要留下来了一样。
孟买平点头附和,他哪管得着丢脸不丢脸,想到要与大哥分开,又想到他们二人留在京城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他觉得前途一片灰暗,下一刻他嚎啕大哭起来。
高达睁大眼有点难以置信,一直在他心目中是翩翩君子的三弟四弟竟然会不顾仪态,哭得肝肠寸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祸事呢!
巴熊把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的三弟四弟扶起来,一巴掌拍在他们肩上,严肃地道:“记得我之前叮嘱你们的,千万不要忘记,只要你们没做我所说的那些错事,不管谁陷害你们,你们都不用怕,大哥不会让人欺负你们的,你们只管做自己的,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有一点千万不要做对不起天下百姓之事,否则不等律法惩治你们,大哥先处置了你们!”
伍玉书和孟买平哽咽着答应了,高达瘪瘪嘴,大哥嫌弃他笨,总是背着他传授三弟四弟‘绝招’!算了,看在这次他能随大哥同行,三弟四弟却是留守在京,他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高达低头一瞧,见他那十岁的小舅子邱阳拉着他的衣袖,鼓着脸颊满脸严肃地说:“姐夫,你要好好照顾大姐,你敢对大姐不好,等我长大了,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小不点,你这细胳膊细腿,还敢大言不惭?”高达揉了揉邱阳的头,看他似乎坚持要得到他的答案,只得应下:“我当然对你姐好了,她是我媳妇,我不对她好对谁好,我还等着她给我生儿子呢!”
邱阳不知是否听到了,不过高达另外一个小舅子邱阳的哥哥邱锦神情闪过一丝担忧,他怕大姐背井离乡,若是受了委屈,他们根本无法为大姐做主。
“姐夫别介意小阳的话,他是舍不得大姐。”邱锦转念之间想了许多,敛住思绪,含笑歉意说道。
高达摆摆手:“我有那么小气?你们担心你姐是对的。”他把两兄弟仔细打量了一番,又说道:“我之前叮嘱你们的话,你们都记下了么?我把你们托付给了我三弟四弟,有事没事都可以找他们,这点一定要记住,总之好好读书,别担心你们继母,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碍不到你们什么事儿。我也叮嘱了三弟四弟,他们会不定时地抽查你们。”
邱云在一旁默不作声,她拽着两个弟弟的手臂,神情煎熬,如果能让她选择的话,她自然是选择留在京城看护弟弟,她才成亲不过五个月时间,相公自然比不上从小看大的弟弟。但是实情是,她不得不跟随相公一起走,她若不走,两个弟弟心难安。
云瑶一行人站在船头,燕丰特别兴奋地环顾四周,坐船对他来讲是一个新奇的体验,他以前从未出过皇宫,然后又从未出过京城,现在不单出了京城,还能坐上船。
“这次出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不后悔?”云瑶这话是向卫幻灵说的,她也不知道卫幻灵和许向广怎么会变成这样。
卫幻灵摇头,眼里有惆怅,有伤感,“我已经与他说清楚了,他也不需再纠结,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姐姐,谢谢你。”再一次卫幻灵向云瑶致谢,云瑶摇了摇头:“你已经说过多次了,不用感谢我,你做你自己好。”
卫幻灵轻轻一笑,心底却清楚地知道,是因为跟着云瑶才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不需要那么卑躬屈膝地活着,让她活得像一个人。
离别总是舍不得,但是再舍不得,船要起航了,巴熊再次叮嘱两位弟弟,然后头也不回踏上跳板上了船。
伍玉书和孟买平哽咽道:“大哥好狠的心,对我们这么铁石心肠!”
让码头好些人不忍直视,邱锦和邱阳兄弟俩面面相觑,总觉得姐夫把他们托付给这两位叔叔,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
商船已经在起锚,跳板已经收回床上,船只在他们肉眼可见当中缓缓地驶离浅水区,一沫太阳升起,金色的光辉仿佛从水中射出来,商船在金光灿烂当中渐行渐远!
伍玉书和孟买平各自拿手绢擦干脸上的泪珠,把手绢往衣袖里一扔,收拾好低沉的情绪,恢复风度翩翩的样子,让邱锦和邱阳面面相觑,两位叔叔这样子让他们怎么为榜样学习?
“咦,许将军。”转头看到许向广,伍玉书大方地打招呼,“你来晚了,大哥和大嫂他们已经起航离开了。”
孟买平正拉扯邱锦和邱阳,打算叫上二哥这两个小舅子一道回京,要知道二哥可是把这俩小子托付给他们的,务必要保证这俩小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否则他们自己也没法向二哥交差。
“陛下有什么旨意?”孟买平想不通许向广来此的目的,他们并不知道卫幻灵的事情,还以为是云瑶心肠好,把前朝皇帝无处可去的嫔妃收拢在身边使唤,当给人家一条生路。
许向广并未看伍玉书和孟买平二人,他的目光在那波浪滔滔的水面上,远处有一个黑点,摇了摇头:“陛下没有旨意,我只是来送一程而已。”
航船完全消失无踪,许向广和伍玉书二人分别各自回京,回到皇宫之后,他打算回禁军宿舍睡觉,毕竟昨晚他可是值夜勤,不过半途被皇帝召见了。
“走了吗?”裴琸背对着许向广站在窗口,窗户外几盆盆花长得不错,还有角落里的梅花,冷空气都带着一股春天的生气。
许向广低头回道:“回禀陛下,燕夫人和武成侯乘坐的船已经起航离开了。”
裴琸转过身来,眼神打量着许向广,他这个皇帝很忙,并不怎么关心下属的婚事,而且他真对牵线做媒没兴趣,万一以后成为一对怨偶,怪谁呢?
“你与那卫幻灵是怎么一回事?”裴琸有点好奇,按照他的理解,卫幻灵合该是许向广的女人,不管是正妻还是妾侍,但是许向广这两头都没有捞着,无疑匪夷所思!
许向广低头不回答,裴琸上下打量着他,“眼巴巴地跑去送她,别告诉朕你对她没有感情?”有一分感情也赶紧娶回来啊!他那是特殊情况,卫幻灵的头脑能与燕夫人相比吗?甭管喜欢有几分,娶回来放在后院,感情有几分时间长了不知道了么?
“臣不知。”许向广半响才回道:“臣对她有感情,但是不知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男女之情,想到要与她成亲,又挺犹豫的,不敢下定决心,这么一来二去,耽搁了时间......”
裴琸很想送许向广一个白眼,憋了憋,忍住了,“不过人都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打算以后都与朕抢孤家寡人的称号?”
许向广觉得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让他冷静地思考一下,于是不几日,他请缨前往西南地区督建西南新的军区。
在云瑶和巴熊离开京城的半个月后,一个抱着周岁孩子的年轻妇人来到武成侯府外,她敲响了武成侯府的大门。
武成侯府是个摆设,只有几房下手留守,算巴熊在京时,武成侯府也是冷冷清清的。
这个妇人看见门房的刹那,立即跪地,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求这位大伯通禀,小妇人求见侯爷。”
门房一脸懵,你谁啊?
伍玉书和孟买平正在各自府里看书,他们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当然要从童生开始考起,由于他们落户在京城,是以不用他们跑回家乡再考试,县试、府试、院试,正好今年一次性考,八月份又能参加乡试,明年三月份参加春闱。
管家派人来告诉他们,武成侯府出大事了,两人还一头雾水,武成侯府?这京城谁不知道武成侯府是个摆设啊,大哥根本不在侯府歇息,无论多晚都会回齐国公府的啊!
待听了管家语无伦次的说法,两人登时怒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纯粹来败坏大哥名声的吧?不知道皇帝盯大哥盯得很紧吗?他盼着大哥做错事,被大嫂扫地出门!
几家府邸本隔着不远,伍玉书和孟买平很快便在武成侯府外碰头,而此时武成侯府外围着一群人,在人群包围当中,孩童的哭声震天,伴随着女人的呜咽声音。
“让让,别围着!”伍玉书和孟买平让下人拨开人群,他们二人这才看清跪地痛哭的女人,顿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围观的人们对着那个女人指指点点,他们正兴奋地议论,武成侯竟然敢背叛燕夫人,现今武成侯和燕夫人已经离开京城,但是燕夫人迟早会知道的,算武成侯想瞒着也瞒不了,他们非常乐意把这个消息传给燕夫人知晓,不知燕夫人到时候要如何处置武成侯?不过是区区一侯爷,燕夫人可是当过皇后的,还怕武成侯么?
伍玉书戳了戳孟买平的手臂,两人眼神你来我往,片刻后两人都有点泄气,他们并不认识这个女人啊!
“这位大嫂,这是你儿子?”伍玉书的视线落到白胖的孩子身上,又多看了这个女人几眼,孩子白白胖胖的,她身上也干干净净,脸色红润,看起来她并没有虐待孩子,也是孩子真是她亲生的。
“你的说法是这孩子是武成侯的孩子?请问你是在什么地方认识武成侯的?”孟买平脑袋都想炸了,除了那次奉旨平息叛军之外,大哥可一直都在京城,怎么有可能跑到外面去勾搭别的女人!
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伍玉书二人,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哽咽地说道:“妾身是在武城县认识侯爷的。”
她这样一说,伍玉书和孟买平立时想起来了,但是两人脸色很诡异,待女子深情倾诉了一番她与武成侯的相知相许,伍玉书两人已经平静下来了。
“没想到当年下药的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伍玉书脸色阴沉,当年他和四弟两人可是足足在水塘里泡了冷水两个时辰才解了药性,要不是第二日启程离开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算计他们的人!
孟买平也是非常平静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了进来!”说罢两人吩咐小厮去衙门叫来官差,既然这女人诚心抹黑大哥名声,那么他们到公堂上去澄清。
皇宫,裴琸听说这事之后,忍不住喷了嘴里的茶水,然后才是怒火,进而是兴奋,“天下乌鸦一般黑,她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李亮黑线,这事一听有猫腻,陛下您会不会高兴得太早了点呢?
不过很快,这事反转了,伍玉书和孟买平这次在京城出名了,谁会把自己不小心中了春/药的事情说出来?
府尹牢房,寇怡儿一脸呆滞地抱膝蹲在墙角,明明那晚上有人进了她安排好的房间,不是巴熊,那会是谁?
前世巴熊不是那么难以接近,她不过是送了几次汤水,成功留在了他身边,战事结束之后跟着他回京,当上了他的如夫人。在巴熊还未有正妻之前,她怀孕生下一子,不过孩子越长大越不像巴熊,害怕被巴熊发现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她一日一日在他饭菜里下药,终于在孩子五岁那年,巴熊酗酒而死,而武成侯府是她们母子俩的,儿子长大考中了科举,她成为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哪知道闭眼又回到了从前。
这次巴熊不像前世那么好接近,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拿钱贿赂了武城县令府上的管家,让他帮她的忙,她介绍几个小姐妹给管家为妾,管家答应了......到底哪里出错了?不是巴熊,那那晚的人是谁?
半个月后,已经在海城安定下来的云瑶和巴熊接到京中来信,他们也刚刚把信件寄回京城,顺便还有海城的土特产。
云瑶的信件是姚掌柜和郝掌柜寄来的,自然包含了武成侯府那一闹剧,云瑶没忍住大笑了起来,与她相比,巴熊脸色铁青。
“那个女人还敢找到京城去?活腻歪了!”他都放她一条生路了,她还敢来送死?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o^)/~(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