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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曼突然站起身，从办公室又“嗒嗒嗒”地重重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东海娱乐。
打车去了小姑姑所在的别墅。
程曼按了门铃之后，就往里面冲。
程雅素还是那副万事不愁岁月静好的样子。
程曼焦躁不安，直在程雅素的会客室转圈圈。
“怎么了？”程雅素看着程曼毛躁的样子皱了皱眉，她这个侄女虽然不堪造就，有些蠢，但怎么突然变的好像更蠢了。
程曼听见小姑姑的声音后，忍不住开口：“小姑姑，我……我觉得我不行！”
“什么不行？”程雅素很淡定。
程曼咬了咬唇，有些难堪，“喻舟那里，我不行。”
程雅素并不意外，“本来不就一直没进展吗？我有没催你。”
程曼坐到程雅素的对面，双手手指扭在了一起，“我……今天见到了喻舟的老婆。”
“哦？”程雅素这倒有些意外。
喻舟的老婆那位名叫周沫沫的程雅素也没见过。
但从程曼的叙述中，这位基本上没来过东海娱乐，东海娱乐的员工也并不知道她是喻舟的老婆。
甚至许多东海娱乐的员工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顶头大老板已婚。
程雅素以为喻舟对于这个老婆并不怎么在意。
但从今天程曼的反应来看……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最近周沫沫一直在公司陪喻舟。”程曼先说了下她知道的情况，“周沫沫走的是专用电梯，每天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到总裁办喻舟办公室，外人很少见到她，我也是意外偶然得知，她最近一直上下班都陪着喻舟。”
“今天喻舟去和东行传媒那边谈事情，周沫沫没跟过去，我就想着和这位面对面谈谈……”
“结果呢？”程雅素一看程曼这样子，就知道一定没怎么样，“她欺负你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程雅素觉得，这个周沫沫不足为惧。或许她这个蠢侄女还能有点希望。
程曼很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最后小声嗫嚅道：“我没和她说上话。”
程雅素拿着茶盏的手一停，把手里的茶盏放下。
终于正眼上下打量了自己这个蠢侄女几眼.
“Duang！”
一声响，不轻不重，却仿佛砸在程曼的心上。
程曼张了张嘴，忍不住小声说道：“她太漂亮了。”
“所以呢？”程雅素眼睛都不眨一下。
程曼垂下眼眸：“我觉得我争不过。”
程雅素扯了扯嘴角，“现在你知道你争不过了，当初呢？当初可是你求着让我给你创造机会。”
程雅素眼神锐利地看向自己这个蠢侄女：“就因为她好看？你就觉得敌不过？难道有更漂亮的就一定能从那个周沫沫手里把喻舟抢走？那是不是排队我找个最漂亮的就行了？”
你怎么这么蠢？
程雅素觉得，她简直受不了她这个侄女了。
“不同人审美不同。周沫沫在你的眼里或许天仙也莫过于此，但是在不吃她那张颜的人眼里，她那张脸好看是好看，但也不过如此。美从来都是相对的，现在的关键是，在喻舟眼里，什么是最好的。什么是他最喜欢的。”